天南侯府中,
趣始公公的人在侯府內尋覓著唐玄澤的蹤跡,
在大殿外候著的唐謙麵上很是恭敬和恐慌,實則心底是恨不得將眼前的趣始公公千刀萬剮,
慕花顏了解清楚了現在侯府的狀況,趣始公公無非是想鑽空子硬要找天南侯府的麻煩,
借著自己權大勢大給他們扣上個莫須有的罪名根本就是手到擒來,
而唐謙自然是護著自己家的犬子,但又得聽命於他任憑他們搜府,
“公公啊,我家犬子怎會與血妖宗為伍?”
“這、這是不是搞錯了?他、他平日裡隻喜好自由閒逛畫舫。”
他裝模作樣地來回走動麵上一副焦急的模樣,卻也是裝出一副生怕自己的犬子真的會與血妖宗為伍的模樣,
而此刻白羽二人則依托著縈蠶袍隱匿了身形和氣息,外頭的人根本就無法透過神識探查到他們的身影,
此袍分為子母兩件套,二人現在所在的地方是侯府的後院中,
經過一遍探查後趣始公公的人並未發現唐玄澤的蹤跡,也就信了唐謙的話說他不在家,
趣始公公揣摩片刻後目光逐漸變得狠戾起來,“既然小公子不在府上那麼這罪責”
唐謙察覺不對眉頭微蹙,
“自然該由你這個做父侯的替他代為受過。”
“!!!”
唐謙聞言身子微顫了幾下,隨即嚴肅與之對質“公公口說無憑,故此我兒並無罪!”
“大膽,我這可是有人證物證,何來的汙蔑一說?”
隨即他手一揮一個男子被帶到了眼前,他顫顫巍巍說出了親眼目睹唐玄澤與血妖宗之人交易的畫麵,
而且此人手中還拿著一個身份玉牌,這玉牌是天南侯府小公子的玉牌,上麵刻著一個明晃晃的玄字,
趣始公公嘴角微微上揚心底在暗笑著,他這回倒要看看唐謙到底要如何言說,
唐謙知道趣始公公就是為了除掉他們天南侯府才從中作梗,
“想讓我露出馬腳,就憑你這些下三濫的手段還不配!”唐謙在心底暗自叫喊著。
“這令牌可以作假,人證也可以是偽證!”
趣始公公聞言有些惱怒,卻又差點端不住,“你!唐謙,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就算要抓人你趣始公公可沒這個權利!”
“再說了聖旨何在?”
趣始公公被他所言之語直戳心底,氣得接連往後退去,“好你個唐謙,你不過是個小小的侯爺居然也敢如此威脅我!”
“來人啊,給我將唐謙拿下!”
話落周圍的侍衛上前將他圍住,
唐謙道“你敢!”
不少的修士得令般從府中竄出圍住了趣始公公,他被嚇得魂不附體,
“唐謙,你這是何意!”
“既然你執意要給我無辜的小兒定罪,我這個做父侯的定不會任由你胡來!”
趣始公公麵上不悅露出了幾分凶狠的神色,迫於侯府的壓力和武力最後隻得夾著尾巴匆匆離去,
“從即日起加強府中陣法,沒有我的命令不得再隨意讓趣始公公等人入內。”
“是!”方才的府中侍衛得令後離開了原地。
慕花顏得知他們無礙後返回了居所中,而此刻溫琦二人也逃脫了散修的追殺,
他們換了一家客棧居住,而經營這家客棧的人便是天南侯府。
幾日後,夜晚子時,
在郡主府中修煉的小狐狸察覺到府內來了不少的修士,
而他們的氣息則是上次來偷襲的那群人,她立馬從屋內竄出並迅速給慕花顏傳音,
慕花顏給她的任務則是想辦法摸清楚來人的底細,並拷問出是何人指使的他們,
可當他們就要踏入如曦布置的媚術範圍時卻退出了府中,翌日趣始公公帶著聖旨來到了郡主府,
聖旨的大致意思是雲夢被賜婚給了趣始公公,約莫一個月後舉辦婚禮,
府中眾人臉色震驚之餘略帶不滿,但他們卻無能為力隻能默默隱忍,
“這個狗東西原來打的是這個如意算盤。”如曦在心底暗罵。
等趣始公公離開時府中丫鬟和下屬開始泣不成聲,
“郡主,這、這不是荒唐至極嗎,他、他一個淨身的公公怎麼能”
秋歆抱著如曦哭了起來,哭得很凶很替她抱不平,“郡主,我、我們逃吧。”
“淨身?”如曦麵露不解。
丫鬟們麵露難色不知該如何與她言說,現場頓時安靜下來氛圍很是奇怪,
秋歆拇指間來回搓動,“就、就是,他、他不是個太監,是、是個男人。”
“算了,我自己想辦法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