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魂納戒中隻有兩絲唐謙的神魂,其餘的神魂跟著那場爆炸全部碎裂,
得知這個消息的唐玄澤眼色瞬間暗淡了下去,而且神魂氣息太過孱弱恐怕需要去尋找修複神魂的靈藥,
“無化參便是修複神魂的靈藥,但這種果子極其罕見在整個元界根本就沒幾株”
“我在此納戒下了一道禁製,可暫時保他神魂不滅。”
他收下遞送過來的戒指,眼含水霧地盯著看了許久才將之存入納戒,“這便夠了,謝謝師姐。”
可施展抽魂術本就極其耗費心神,她隻覺得視物看人有些模糊,沒多久便不省人事暈了過去,
醒過來時她已躺在了一張軟榻上,觀察了下周圍的布局發現竟是人皇的房內,
發覺她醒過來的宋雲漠穿著浴衣從仙池走了出來,“醒了?”
發現她臉色有些陰沉於是連忙笑著解釋“畢竟是演戲,還是要真實些,不過你放心我不會動你的。”
“對了,無墨我讓他一人住在了煙雲苑中,不會有人去打攪他的。”
她翻了個身沒再理會他,受到冷落的他有些不知所措,恰好這時來了攝政王說到了上早朝的時間,
無奈他隻得去另外一間隔間準備自行換衣裳去早朝,平日裡都是宮女來此替他更換衣裳,
而此次自己更衣卻愣是不知該如何穿,攝政王在屋外候了許久仍舊不見動靜又敲門催促了下,
他傳音給門外的慕璟,讓其去找下平日裡給他穿衣的宮女,尷尬解釋“咳咳,她、她身體不適還在休息。”
而好在寢室和隔間有著一麵牆,寢室在大門的最右邊,距離大門較遠,隔間則在大門的最左邊,
宮女來了後也不敢多說什麼隻是認真幫其將衣物一一穿好。
約莫兩個時辰後早朝結束,他第一時間便奔向寢室去找顧清棠,人還未進門卻被攝政王拉住,
“聖上,您還有許多事未處理。”
無奈隻得乖乖隨他去處理事務,可總有人多口雜的時候,不過一瞬間人皇要納一介舞姬為妃的事情便在整個帝都傳開了,
表麵上納其為妃,實際上並無任何的名號,也未公之於眾,
朝中的大臣再次議論開,可卻無人敢上奏折說一句人皇的不是,暗地裡卻形成了一種言論,
民間的舞姬出身不怎樣,卻是靠出眾的樣貌博得了人皇的歡心,更甚者造謠了她本就是藝伎出身,
沒有資格登上台麵,恐有辱了人皇的尊嚴和麵子,
而慕花顏以顧清棠的身份遊走在整個皇宮中,身邊也跟了不少修為高深的侍女,
耳邊卻早已聽了不下百遍不同的謠言,有說她一介舞姬高攀了人皇,根本就沒什麼實力可言,
還有的造謠她一個舞姬是為了享儘榮華富貴才費儘心機靠近人皇,
這難聽的話語聽著讓她有些許厭煩,而且她想甩開身邊的侍女根本就不可能,
畢竟宮裡的規矩多而且要是一人外出散心指定又會被人盯上,
蘇媚等人派人在帝都內大肆宣揚顧清棠的事情,編造了些許有壞她名聲的謊言散播出去;
第二日辰時,陰天,
因身邊跟著不少的侍女她根本就沒打聽到任何有用的消息,她連吃個東西都要經過侍女的仔細檢查,
連走累了需要找位置坐下都需要經過一連串複雜的檢查流程,確保沒被下毒或者下禁製才安心讓她坐下,
她實在是受不了這些繁瑣的規矩還有無厘頭的檢查,她根本就不需要,於是便一怒跑去了他批閱奏折的地方即承政殿,
一番言說下來他便答應撤走了身邊的侍女,讓她獨自一人在宮內自由行動。
同一時間在帝都某個竹林裡,鐘思瑤與暗中射箭之人處於打鬥中,
“何故一直糾纏著我不放。”射箭之人麵露不耐,眼中卻含著一絲微不可察的小開心。
“陸淮書這個名字聽著很文藝,可你卻是個狠毒的殺手!”
陸淮書聽著這番話語是又氣又惱,可心底卻很在意她對自己的看法,
二人一路互相追殺至此,其實血妖宗之人早就察覺到他的蹤跡,
隻是他為了保下她才從中作梗,全然不知情的鐘思瑤就這麼一直與他打鬥至今,
“我的確是個雙手沾滿鮮血的無情殺手,可你又能拿我如何?”
聽著這番頗具嘲諷的話語鐘思瑤有些不知所措,仔細回想了下這段時日以來發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