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冒充花神宗之人定會被戳穿,既然無論怎樣風險都很大,那還不如鋌而走險拚一次,
說不定還可以打聽下消息,“那你待如何?廝殺一場?亦或通知花神宗弟子合力擊殺我?”
二人同時立於浴池水麵上,白司予此刻隻簡單著了一件單薄的銀色細紗浴衣,
在這月光的照拂下白皙的胸膛和六塊腹肌若隱若現,“非也!但我好奇姑娘既然不是花神宗之人,那麼來此必然有其他目的。”
“恰逢今日花神宗關押了犯人,其中一個便是聞名遠揚的殺戮戰神。”
他的臉色寫著篤定二字,那雙陰冷如寒星般的眸眼透著一絲殺意,
已然猜到了她便是慕花顏,可卻並不打算與她過招,一抹更為濃鬱的殺氣瞬間迸發而出,
並不打算與他周旋下去也打算殺了他以防後患,“我是何人,與你這個無極宗的老祖有何關係。”
長劍已朝白司予刺過來,而白司予給出的態度卻是不停地躲閃,並未有出手的意思,
“看來慕姑娘不著急去救人?”
白司予雙指夾住她的長劍,可偏偏這時有人進來,急促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白老祖,白老祖。”
“!!!”
在慕花顏震驚之時白司予將長劍彈飛,動作利索地拉住她竄入了浴池中,
慕花顏不停地掙紮還將利刃插入了他左肩,血腥味溢出的瞬間他也吃痛低吟了聲,
“若是你想暴露行蹤,那請便。”
她停止掙紮時那個女弟子發現了端倪,“白老祖,發生何事了,怎一股血腥味?”
“無事,隻是練功時不小心傷到了。”
儘管還是多疑,可女弟子也沒敢多問,
“對了,宗主邀請白老祖去大殿一敘,慕花顏已被押解出牢。”
慕花顏擔心的一點還是發生了,白司予一驚垂眸看了下被自己控製住的慕花顏,
人質明明在此地,儘管不解可並未戳穿,“嗯。”
待那女弟子離開後,慕花顏一掌打在了刺入他左肩的利刃上,利刃穿透他骨肉釘在了一棵竹子上,
他捂著受傷的左肩發出一聲低吟,再次抬頭時她人已換了一套服裝站在岸邊準備離去,“慕姑娘留步。”
可慕花顏著急救人根本就不想再停留半分,白司予躍出水麵之時已著好了一身衣物,
一罐白色的藥瓶被拋出,白司予接下知曉這是賠禮,
“慕姑娘策劃的這場好戲,怕是會出岔子。”
話剛落一道強風朝他逼近,抬眸時看見一柄長劍已抵在自己脖子邊,還有她那雙冰冷的眸子,
“你話太多了!”
一道極為震撼的力量注入了長劍就要取走他性命時,卻被白司予單手接住,想抽回劍卻發現無法動彈,
二人的力量幾乎是互相製衡的狀態,若是開打還不知何時才能分出勝負,
“你若是想打,我願意奉陪。”
此言一出方才龐大的能量波動已引起了宗內之人的懷疑,屢次的試探讓她覺得此人好似並無惡意,
便撤去了力量收回了長劍,在發現異常的弟子們趕來前,白司予留下了一句話,“三日後,來死亡沼澤赴約。”
周遭的能量被他手一揮儘收入了掌中,能量突然消散令趕來的弟子們停下了腳步,
儘管他如此言說了,她還是未放下對他的懷疑,“你這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