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餘小姐已經知道了,顯得還十分淡定。”陳建生嗬嗬一笑,注視著餘苗苗,說道,“餘小姐,你對張玉武那麼好,也換不回來他的心,連我都看不下去了。”
“陳先生,你想說什麼?”餘苗苗抬頭瞟了眼陳建生,問道。
“我想說什麼,餘小姐這樣冰雪聰明的人,應該知道。”陳建生淡淡一笑,說道,“你現在一定非常恨張玉武,如果我們能聯手,才能達到各自的目的。”
餘苗苗注視著陳建生良久,深吸了口氣,說道,“你是什麼目的?”
“張玉武倒台。”陳建生目光陰鷙,凝眉說道。
餘苗苗頓了頓,問道,“你憑什麼覺得我會和你合作?你應該知道,我母親可是金雕山的最大股東。”
“正因為你母親是金雕山最大的股東,所以你我今天才坐在這兒。”陳建生說道,“至於我們能不能合作,那還要看餘小姐的意思。”
“你想怎麼合作?”餘苗苗沉默片刻,問道。
陳建生淡淡一笑,拿出了一支電子香煙,深吸了一口,說道,“你鼓動你的母親韓素梅撤資金雕山,我們來接手。另外,最好讓張玉武在裡麵關一輩子。”
餘苗苗非常糾結,並沒有同意陳建生的方案。
陳建生眯縫著眼睛,打量著餘苗苗,似乎是在揣摩著餘苗苗的心思。
餘苗苗雖然痛恨張玉武,但是和陳建生聯手搞張玉武,當時有些擔心所引發的後果。
一旦事情敗露,那可是天大的麻煩。
陳建生見餘苗苗遲遲不說話,有些等不及了,便開始了備用方案,“餘小姐,幾年之前你和張玉武分手,好像是有一段沉淪期,天天泡酒吧,幾乎每天都喝得爛醉如泥,對吧?”
餘苗苗一愣,心裡咯噔一下,驟然緊張起來了,“陳建生,你調查我?”
陳建生淡淡一笑,說道,“不不不,餘小姐彆誤會,那可不是調查。江湖人我還是認識一些的,關於你的事兒,我也是聽說而已。”
“你到底還知道些什麼?”餘苗苗緊緊地攥著筷子,雙眼注視著陳建生。
陳建生陰陰一笑,吸了一口電子香煙,緩緩說道,“有些事兒,說明了不好吧?你廝混酒吧的那一段時間,你自己做了什麼,心裡應該清楚。”
聽陳建生這麼一說,就更加慌了。
因為,當年和張玉武分手之後,鬱悶的餘苗苗來到了杭州,在酒吧裡終日借酒消愁,漸漸沾染上了一些新型毒品。
之所以餘苗苗回到了北江省鼎梅文旅工作,表麵上是韓素梅是想女兒,其實就是得知了餘苗苗吸毒,將其叫到自己身邊強製戒毒的。
所幸的是,餘苗苗吸入的量比較小,而且那些新型毒品的毒性不太強,很快便戒掉了。
要不然,這一次餘苗苗賭氣再次回到杭城,韓素梅怎麼會放心她?
在餘苗苗回杭城之前,韓素梅便已經強調過了,讓餘苗苗千萬不要再碰那些東西,餘苗苗也向母親韓素梅做了保證。
所以,當陳建生說起餘苗苗在酒吧廝混的時候,餘苗苗就特彆害怕把自己吸毒的那段經曆說出來。
餘苗苗吸毒的消息一旦傳出來,不僅僅韓素梅的臉上無光,而且還影響餘苗苗的形象。
陳建生見餘苗苗遲遲不說話,便笑問道,“餘小姐,想什麼呢?”
餘苗苗深吸了口氣,咬著後槽牙,說道,“陳建生,我算你狠,你真的是太卑鄙了。”
“不不不,可不能這麼說。”陳建生淡淡一笑,說道,“我可沒有逼迫你什麼,我們這是公平公正的合作。”
就這樣,陳建生和餘苗苗達成了合作,一起將張玉武給扳倒。
由於苗苗暗中操作,將鼎梅文旅的資金撤出金雕山文旅,然後再由陳建生來接手,最後讓張玉武進入大牢。
不得不說,二人的計劃非常陰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