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崢嶸山河路!
張玉武建議學員們將樺皮畫的內容製作成金雕山景區的樣子,這樣對於遊客來說更有紀念意義。
學員們聽了張玉武的建議,樺皮畫果然比之前賣得多了。
鄉村裡的人一聽上一批學員賺了錢,這下可紅了眼,紛紛來培訓班報名,來了二百多人。
經過選拔,這一次選出了五十人,周夢詩開始教第二批學員。
通過金雕山景區的宣傳,山河縣的樺皮畫提高了知名度,甚至很多網絡電商要購買山河縣的樺皮畫。
這麼一弄,也盤活了山河縣其他搞樺皮畫的手藝人的生意。
齊鳳山來金雕山考察,對張玉武的樺皮畫培訓班大加稱讚,助力扶貧脫貧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張玉武將齊鳳山邀請到了你自己的辦公室,給齊鳳山展示了一下學員近期的樺皮畫作品。
齊鳳山看著學員們的樺皮畫,滿意地點頭道,“嗯,不錯。雖然我是個外行,但是早年學過一段時間美術,所以好壞還是能看出來一點的。從藝術的角度來說,還有很長的路要走。但是,從技術的角度來說,可以當做一個吃飯的營生了。”
“是的。所以,我和周老師也一直建議他們不要貪圖數量,一定要把質量搞上去。”張玉武點頭附和道,“弄一個質量好的,藝術價值高的,總比弄一堆次品強。”
“對。”齊鳳山朗聲笑道,“不是有那麼一句話嗎,寧吃仙桃一口,不吃爛梨一筐。”
張玉武拿出了一支煙,遞給了齊鳳山,並且點燃。
齊鳳山深吸了香煙,緩緩說道,“玉武啊,目前扶貧攻堅已經到了最關鍵的時刻,各級地方政府壓力都非常大。我說句實在話,能有多一點像你這樣有社會責任心的企業家,我們這些當官的真是感激不儘!當然了,老百姓也必須得讚不絕口!”
“齊縣長,您過獎了。”張玉武不好意思地說笑,說道,“我能把金雕山景區弄起來,要不是有縣政府的搭理支持,我也不會有今天。而且,山河縣是我的家鄉,有誰不希望自己的家鄉好呢?家鄉人都富起來,完成產業轉型,對每一個山河人來說,臉上都有光!”
“說的好!”齊鳳山豎起大拇指,旋即長歎了口氣,似乎有所感慨,“在過去,一直都重視鄉村脫貧,因為鄉村貧困人口多。但是,忽略了城鎮脫貧,尤其是郊區一帶的村子。在行政上,這些村子都屬於市區。目前來看,城鎮扶貧的壓力也不小。但是,我沒想到你能把金雕山開發出來,給這些城郊的村民了那麼多就業崗位。於公,我該代表縣政府表揚你。於私,我得請你吃頓飯,哈哈哈。”
“齊縣長,您這就言重了。”張玉武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
就在張玉武和齊鳳山聊天的時候,譚鵬飛站在外麵,透過窗戶看見了二人。
少頃,譚鵬飛轉身來到了一角,拿出了手機,給餘苗苗發微信。
微信內容是苗苗,目前樺皮畫賣得很好,張玉武也受到了齊縣長的表揚,似乎要拿他當生態立縣的典型。
不一會兒,你餘苗苗的回複是知道了,繼續觀察,有任務我會告訴你。
譚鵬飛你看著手機,似乎有些失落,因為他想跟餘苗苗多聊幾句,並且問問到底自己和餘苗苗什麼時候才能在一起。
可是,顯然餘苗苗並不給譚鵬飛這個機會。
其實,譚鵬飛猜得一點兒沒錯,齊鳳山確實有樹立張玉武“生態立縣”典型和模範的意思。
隻不過,這個想法需要討論,張玉武是否有這個資格。
畢竟,金雕山景區也是剛剛起步,而且景區也因為管理不到位,產生過好幾次負麵影響。
在譚鵬飛將金雕山景區裡的內部情況,告訴餘苗苗之後,餘苗苗自然很快便將消息轉達給了陳建生。
就算不告訴陳建生,陳建生也正鬨心呢,因為掀起了樺皮畫銷售浪潮這件事,已經在山河縣的藝術圈和商業圈傳開了。
很多做旅遊紀念品的商家,也都開始銷售樺皮畫。
至於其他民間藝術家,其實心裡是有點不平衡的,如果張玉武開設的不是樺皮畫的培訓班,是其他藝術品的培訓班,那麼其他藝術品就會變成暢銷品。
鬨心的陳建生將華子叫到了自己辦公室,詢問華子對金雕山景區樺皮畫暢銷一事有什麼看法。
華子想了想,說道,“生哥,我明白你的意思,是想通過樺皮畫來反製一下張玉武。”
陳建生點了點頭,算是默認。
華子接著說道,“生哥,張玉武搞樺皮畫培訓班的目的是什麼?”
“協助脫貧。”陳建生回答得很乾脆,旋即又補充道,“當然了,這是他表麵的說辭。其實,他還不是想把樺皮畫炒起來,然後多賺錢嘛。這點兒小心思,我早就看穿了。”
“不管怎麼說,我覺得這點是一個漏洞。”華子陰陰一笑,將頭往前靠了靠,說道,“那些都是學員,製作的東西質量肯定一般。所以,咱們可以在樺皮畫上做做文章。”
“華子,你的意思是,你還是像上次一樣,在樺皮畫上下毒?”陳建生皺眉一皺,搖了搖頭,“不行,那一招決不能再用了。如果再用的話,我們都有可能折進去。”
“不是,當然不是。”華子擺了擺手,說道,“生哥,我的意思是,咱們可以玩點更高級的。”
“怎麼更高級?”陳建生眉頭緊鎖,似乎十分好奇。
華子目光陰鷙,說道,“如果這麼一弄的話,應該可以徹底把張玉武給扳倒,甚至會死。”
你這句話,一下子把陳建生給震驚到了,有些急躁道,“彆特麼繞彎子,趕緊說!”
華子暫時並沒有說,而是回頭看了一眼門,起身來到了門口,朝外麵看了看,然後回到了座位上,壓低聲音說,“生哥,咱們可以栽贓我販毒,而且是利用樺皮畫來販毒。”
聞聽此言,陳建生驚得眼珠子都快掉了,半天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