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崢嶸山河路!
於是,陳建生便將要你在樺皮畫裡麵栽贓毒品的計劃,全盤托出了。
聞聽此言,徐長征震驚不已,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看著陳建生,半天說不出話來。
陳建生見徐長征嚇得不輕了,淡淡一笑,說道,“徐總,至於嗎?”
“陳建生,你是不是瘋了?”徐長征眉頭緊鎖,難以置信地看著陳建生,旋即情緒激動地敲了敲桌子,“你知不知道,一旦查到你身上,那是要掉腦袋的!”
“我知道,我當然知道。”陳建生一臉無所謂,淺飲了口茶,說道,“但是,我已經等不了了。眼看著張玉武發展得越來越好,想要拔掉張玉武這顆釘子,越來越難。就好比一棵大樹,小樹苗的時候不拔出,你等到長成了參天大樹,再拔可就費勁了。”
“瘋了,你小子真是瘋了。”徐長征將手裡的茶杯往桌子上一放,愣著臉說道,“陳建生,就你目前的態度,我們不僅沒法合作,以後最好也彆來往了。你走吧。”
陳建生注視著徐長征,並沒有起身離開,而是麵無表情地說,“徐總,我都把計劃說給你聽了,你要是給我說出去可怎麼辦啊?”
徐長征似乎聽出了弦外之音,陰著臉說,“陳建生,看來,你今天來的目的,是來威脅我的。”
“徐總,我隻是想和你合作而已。”陳建生注視著譚鵬飛,不卑不亢道。
徐長征注視著陳建生片刻,冷聲說道,“陳建生,你想拿捏我,恐怕你還嫩點兒。”
“是嗎。”陳建生笑了笑,頗為自信,“對了徐總,你的財產轉移得怎麼樣了?快結束了吧?”
聞聽此言,徐長征一愣,頓時心就慌了,“陳建生,你什麼意思?”
“徐總,彆緊張,沒彆的意思。”陳建生笑著擺了擺手,從容說道,“我的意思是,徐總應該想一想我們之間的合作。畢竟,我們現在是一條船上的。”
“彆亂說,誰和你是一條船上的!”徐長征憤怒不已,噌的一下站了起了,指著門口吼道,“滾出去!馬上!立刻!趕緊滾!”
陳建生還是沒有起來,隻是靜靜地坐在沙發上,麵無表情地看著徐長征。
少頃,徐長征有些沉不住氣了,一臉無奈,“建生,你是要自己作死,也要拉上一個墊背的啊!”
“徐總,彆說得這麼難聽嘛。”陳建生淡淡一笑,說道,“徐總,我隻是想和你好好合作一把,這有什麼錯?”
徐長征臉色極其難看,咬著後槽牙說道,“陳建生,我知道你卑鄙,但是沒想到你這麼卑鄙!”
就這樣,陳建生用徐長征的短處,徹底把徐長征給拿捏住了。
那麼,為什麼徐長征擔心老婆發現自己偷偷轉移財產呢?
因為,徐長征有今天這番成就,都是因為他老婆。
年輕時候的徐長征入贅到了薛家,也就是他老婆薛彩鳳他們家。
薛家世代經商,很有實力背景,徐長征是薛彩鳳的第三任丈夫,當年徐長征能入贅薛家,全都因為徐長征長得帥,還很聰明,討得薛彩鳳的父親十分高興,薛彩鳳也被徐長征的魅力吸引。
於是,徐長征在薛家的幫助下搞起了生態旅遊,漸漸把龍嶺溫泉度假村做了起來。
雖然你徐長征的事業做大了,但是夫妻之間卻產生了裂痕,主要原因徐長征不想活在薛家的陰影和壓迫之下,薛彩鳳也對徐長征失去了興趣,在外麵和一個酒吧的男dj不清不楚。
按理來說,二人好聚好散,可是卻因為財產分割遲遲無法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