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完畢之後,陳建生正準備離開,正好在走廊裡遇見了楊明燕。
雙方都停了下來,陳建生朝楊明燕冷笑了一下,楊明燕則沒有任何回應。
少頃,陳建生率先開口道,“楊小姐,這次玉武兄弟不會挨槍子兒吧?哎呀,如果真是那樣,那你可就成寡婦了。要不,現在就和他離了,跟我過咋樣?兄弟媳婦,我有責任照顧。你說呢?”
楊明燕還是沒有說話,抬手就要扇陳建生。
陳建生一把握住了楊明燕的手腕子,注視著楊明燕的眼睛,狠狠說道,“楊小姐,誰讓我失去了一切,我就讓誰下地獄。”
說完,陳建生用力鬆開了楊明燕的手腕子,旋即轉身就走。
楊明燕站在原地,憤恨地看著陳建生的背影。
由於楊明遠和華子鬥毆,拘留了三天。
楊明遠得知周夢詩正在住院,急忙來到了醫院探望,手裡還拎著一個果籃。
“楊經理,你出來了。”周夢詩見楊明遠來了,緩緩坐了起來。
陪楊明遠一起來的,還有童家旺。
但是童家旺並沒有進病房,畢竟他不想當電燈泡。
“周老師,謝謝。”楊明遠來到病床前,將果籃放在了一旁,十分歉意,“要不是你幫我,你也不會受這麼大的傷。”
“不能怪你,隻能怪我太笨。”周夢詩笑著搖了搖頭,然後歎了口氣,“不僅沒幫上你的忙,還把自己弄成這樣。”
“周老師,你要是這麼說,我就更過意不去了。”楊明遠歎了口氣,然後打量了一下周夢詩頭上的傷,“我聽我姐說,輕微腦震蕩?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症吧?”
“醫生說了,不會。”周夢詩笑著說。
“哦,那就好。”楊明遠笑著舒了口氣,說道,“我尋思,要是撞得腦子出問題,因為這個嫁不出去,那我可就罪過了。”
“嫁不出去,你娶我啊。”周夢詩沒有多想,隨口說道。
聽到這話,楊明遠不禁一愣。
周夢詩很快意識到自己的話有問題,急忙避開了楊明遠的目光,尷尬說道,“開玩笑,彆介意啊。”
楊明遠愣了好一會兒,才搖了搖頭,“沒事兒,不介意。”
雖然嘴上說不介意,但是心裡卻甜得不行,瞬間覺得周夢詩可能也對自己有意思。
二人無言片刻,周夢詩突然問道,“對了,張經理怎麼樣了?”
“我出來之後,就問我姐了,我姐還找了上次的那個律師。”楊明遠說道。
周夢詩問,“那律師咋說?如果沒有證據能洗清張經理的嫌疑,那麼他會不會真的含冤坐牢?”
“這個問題我也問我姐了,我姐說,律師沒正麵回答,隻是告訴我們要相信法律。”楊明遠說。
周夢詩點了點頭,說道,“嗯,希望張經理不會出事。張經理沒有事,那麼樺皮畫培訓班就可以再次組建起來。”
“唉,誰說不是呢。”楊明遠嘴巴一癟,一聲長歎。
其實,就在楊明遠探望周夢詩的同時,徐長征正在和陳建生大發雷霆,氣得差點背過氣去。
不為彆的,就因為陳建生要入股金雕山景區。
但是,陳建生沒有錢啊,自然是向陳建生借錢,而且還不是小數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