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崢嶸山河路!
在接下來的日子,餘苗苗愈加地焦躁,整夜整夜地失眠,頭發也嘩嘩地掉。
她不知道該怎麼和自己母親說,其實也不想說。
但是沒有辦法,她如果想保住自己的名譽,就必須聽陳建生的。
這一天晚上,餘苗苗已經精神恍惚的餘苗苗,竟然從抽屜裡拿出了一把美工刀,將刀刃放在了手腕上。
在比劃了幾下之後,突然苦笑著,夾雜著幾分瘋癲,“我到底做錯了什麼,要你們這樣逼著我?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為什麼?是不是隻有我死了,你們才能放過我……”
說著,絕望的眼淚劈裡啪啦地往下掉,瞬間便哭成了一個淚人。
不一會兒,餘苗苗的手劇烈地發抖,想要用美工刀在自己手腕上割,可是渾身無力,竟然連美工刀也弄不動了。
啪嗒一聲,美工刀落在了地板上。
餘苗苗深吸了一口氣,顫顫巍巍爬了起來,從酒櫃裡拿出了兩瓶洋酒,非常暴力地打開了,然後瘋了一般往嘴裡灌。
一邊瘋狂地喝著,眼淚再次湧了出來。
很快,兩瓶洋酒在被餘苗苗喝了進去,然後將兩個空酒瓶子扔到了一旁。
隨後,餘苗苗拿起手機,播放了一首非常淒美的音樂。
餘苗苗再次拿起了美工刀,這次並沒有顫抖,似乎比之前增加了不少的勇氣。
餘苗苗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又馬上閉上了眼睛,緊攥著美工刀的手腕上用力割去。
頓時,一股劇痛湧上心頭,鮮血不斷從手腕的傷口流了出來。
餘苗苗並沒有睜開眼睛,而是背靠著牆壁,渾身癱軟地坐在地板上,滿臉的解脫。
突然,一會兒笑了,又一會兒哭了。
漸漸地,餘苗苗似乎已經麻木,坐在那竟然一動不動了。
轉眼到了次日一早,當餘苗苗醒來的時候,周圍竟然是一片白色。
由於剛剛睡醒,又頭痛欲裂,所以並沒有看清,以為自己已經來到了太平間。
可是,既然已經來了太平間,就說明他已經死了。
可是死人怎麼會有意識呢?而且眼前的一切,根本就不像陰曹地府。
慢慢地,餘苗苗眼前漸漸清晰了,終於看清了眼前的一切。
不對,這並不是什麼太平間,而是醫院的病房。
病房裡除了他之外,還有一個護士,以及另外一個人。
那個人不是彆人,正是公司的小王。
小王是餘苗苗的下屬,是一個剛剛過實習期的員工,對待餘苗苗就像自己親姐姐一樣。
所以,在公司的時候,餘苗苗就經常和小王開玩笑,讓小王管自己叫姐。
小王見餘苗苗醒了,頓時欣喜不已,急忙走了過來,“姐,你終於醒了,真要嚇死我了。”
餘苗苗暫時並沒有回應小王,而是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腕,手腕上纏了一層紗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