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崢嶸山河路!
當譚鵬飛醒來的時候,已經在醫院了,蒙著被子掩麵痛哭。
餘苗苗被送去精神病院的事兒,張玉武自然也很快就知道了,自然也知道了餘苗苗的醜聞。
張玉武表現得非常震驚,也非常痛心。
因為,餘苗苗當年短時期的墮落,就是在和張玉武分手之後,整日泡在酒吧裡學壞的。
雖然本質上是餘苗苗自己的問題,但是張玉武或多或少還是自責的。
張玉武給韓素梅打了電話,先是詢問了一下餘苗苗的情況,然後安慰了韓素梅幾句。
韓素梅沒說什麼,隻是讓張玉武不用擔心,繼續好好經營金雕山,把金雕山景區搞起來,把山河縣的生態旅遊帶起來,協助當地政府把失去的藍天找回來。
最後,張玉武詢問韓素梅,餘苗苗到底是怎麼瘋的,一定是有特殊原因的。
其實,張玉武就是想從韓素梅嘴裡知道一些實話。
韓素梅畢竟不是一般人,商場上的老狐狸了,聽張玉武這麼一問,就已經猜出張玉武已經知道個七七八八了,於是如實說了徐長征以餘苗苗的醜聞換取金雕山股權,兩次被她拒絕的整個經過。
聽完之後,張玉武震驚不已,“還有這事兒?徐長征為什麼要金雕山的股權呢?他自己不是有龍嶺景區嗎?而且卑鄙到拿苗苗的醜聞要挾。”
“我對徐長征這人不太了解,但是金雕山擋住了龍嶺的財路,成了最大的競爭對手,公平競爭又無法擊敗你們,估計所以才選了這麼一條路。”韓素梅猜測道。
“也許吧。”張玉武思忖片刻,一聲歎息。
掛斷電話之後,張玉武陷入了沉思,因為他覺得徐長征不太可能如此針對自己。
畢竟,龍嶺緊挨著山河縣,對徐長征這個人還是了解一點的,不太可能做出這樣卑劣的事兒。
思來想去,就隻有一種可能,徐長征也是迫於某種壓力而已。
那麼,是誰給的徐長征壓力呢,又為什麼徐長征甘於受人擺布呢?
張玉武覺得最大的嫌疑人就是陳建生,陳建生極有可能捏住了徐長征的短處。
但是,現在根本就沒有任何證據。
半個月之後,徐長征從拘留所裡出來了,並沒有親朋好友來接。
就在徐長征要乘車回龍嶺景區的時候,路邊的一輛車停了下來。
車窗落下,張玉武露出頭來,朝楊明遠微笑道,“徐總,上車吧。”
徐長征頓時心裡咯噔一下,當做沒看見一樣,沿著馬路邊快速往前走,並抬手要打出租。
楊明遠開著車順著路邊往前走,很快便追上了徐長征。
張玉武透過車窗,對徐長征說道,“徐總,上車吧,我想和你談點事兒。當心,我沒有惡意。”
徐長征這才停下了腳步,一臉不好意思了,但是佯裝鎮定,猶豫不決。
車停了下來,張玉武下車,打開了後門,朝徐長征微笑了一下。
徐長征頓了頓,上了車後排,張玉武也坐了上去。
楊明遠開著車,順著高速一路朝山河縣的方向駛去。
由於龍嶺景區就在去往山河縣的路上,所以你送徐長征也正好是順路。
剛上車不久,張玉武先是寒暄了幾句,然後切入了正題,“徐總,咱們打開天窗說亮話吧。你我雖然是競爭對手,但是以徐長征光明磊落的性格,應該是做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