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祖父爺爺過世的時候,不是寫了放妻書嗎?!您若是當時硬氣點,今日也就不會遭此罪了……”
封氏被提及過往,立馬惡狠狠罵道“臭丫頭,怎麼沒摔死你!”
“沒辦法,我福大命大,沒摔死不說,還因為爹娘把婚事提前,我還醒過來了呢!”沈如挑釁的繼續說道“我都在鬼門關前走過一會的的人了,勸你們彆惹我!”。
一兩句話噎的封氏無話可說。
在封氏身後的二叔家的表妹沈萍不甘心地小聲嘟囔道。
“醒了受罪有什麼好,還連累人家探花郎。”
“大概就是他命中該有此劫吧!”沈如理直氣壯地說道。
說話間,沈如還看了一眼蜷縮在角落的林世安,也不知道這人被打了以後是昏迷著還是醒著閉目養神著。
封氏眼尖嘴巴上討不找便宜,就開始撒潑哭喊起來,“都分家了,為什麼還要牽連我們,真是沒天理啊!”
這封氏,是祖父的續弦,也是原主祖母的遠房表妹。
嫁給祖父當續弦後,為了給自己的兒子爭取侯府世子之位,可沒少搞事情!
最後還是祖父彌留之際留下遺囑,這讓父親繼承侯位,封氏才消停下來。
但二房跟三房還是在父親正式成為安國侯之後,被封氏做主分了家。
從此本家跟二房三房,老死不相往來。
就連這次原主的大婚,這邊都沒人來道賀呢!
封氏的吵鬨聲還是將獄卒給引了過來,“乾什麼乾什麼,大牢重種地嚴禁喧嘩。”
沈如主動上前說道
“他們好吵的,能不能把他們關到其他的牢房。”
邊說著沈如邊指了指封氏和二房三房的人,另一隻手將一顆珍珠塞進了獄卒手中,低聲說道“官差大哥,我家突逢大變,我爹身為侯爺卻成了囚犯,心中鬱結,不可動氣。”
“我弟我妹還年幼,承受不住被人指著鼻子罵,求官差求大哥行行好,給我們個清淨吧……”
沈如委委屈屈說著,一雙清透大眼泛著淚光,見那獄卒收下珍珠卻沒有說話,就湊上前小聲說道“大哥,我家東院左數第十八塊地磚下麵,還有一袋金瓜子……”
沈如說的很小聲,大家都不知道她在乾嘛,隻能看到那獄卒的臉色直接變了。
“你們幾個,”隻見獄卒打開了牢門,指著封氏和二房三房的人說道“還有你們,都給我一起出來。”
“乾什麼,乾什麼,你就聽一個小姑娘的話,你是被她給迷惑了嗎?賤丫頭……”封氏一看獄卒對他們吆喝,就立馬高喊起來,將炮灰對準獄卒。
但還不等封氏罵完,沈如就看到沈母上前,一個耳刮子扇了過去。
“你個老虔婆,如此中傷阿如,還敢以她祖母自居!”
看到沈母氣的臉色發白,沈如立馬挽住沈母的手給她撐腰。
“娘親,獄卒大哥是好人,他也聽不得封氏罵街。”
那獄卒不耐煩聽他們打嘴仗,直接揮動著鞭子讓封氏一行人走出來。
封氏還想撒潑要爭論一番,但獄卒的鞭子就直接揮到了她眼前,她才被迫消停下來。
二房三房的人在獄卒鞭子的威脅下,不情不願得走出了這間牢房。
離開之前三房的長子沈明,還惡狠狠對沈如放話
“沈如,你給我等著!”
沈如直接忽視他。
誰怕誰啊,這流放路上都自身難保,也隻有她有靈魂空間傍身,不那麼怕物資短缺問題。
哼,這二房三房的誰要敢在路上招惹她,她就讓這些人了解了解,花兒為什麼這樣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