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犯人都有專門的地方關押,沈父也從囚車裡被放了出來。
一日行走,所有人都很疲憊,就在沈如累的打盹的時候,聽到有人喊她。
“沈如,出來!”
沈如立馬起身,應該是她安排的丫環,打點好了關係。
“阿如!”沈母很擔心,拉著沈如,“有什麼事情,娘替你去。”
“娘,放心吧,不會有事,你也辛苦了,先休息。”沈如安慰道,“弟弟跟妹妹還要娘陪著呢。”
安撫了沈母,沈如跟著官差到了外頭,看到自己的侍女跟沈家的下人。
“大小姐,侯爺跟夫人,還有連姨娘都還好吧!二小姐跟少爺可有受罪?”丫環安巧關切問道。
“都還好,讓你們打點的都打點了嗎?”沈如直言道。
安巧忙是點頭。
“我要見你們這次押送官差的頭,還請大哥代為通報下。”沈如看向官差說道。
拿了好處的官差自然也不推托,立馬就去通報了。
很快,沈如就見到了押送官差的負責人陳慶。
中年男人一臉風霜,雙眼透著精明和貪婪。
“安國侯府的大小姐要找本官,有什麼事嗎?”陳慶不懷好意的眼神在沈如身上打轉。
“陳大人,我爹在囚車裡,能不能不要帶枷鎖了。”沈如也不墨跡,直截了當道。
“我弟弟妹妹年幼,這日行五十裡,腳都走出泡了,能不能讓他們坐馬車?”
“嗬,沈大小姐是在跟本官說笑呢!”陳慶嗤笑道,“你們是在流放,流放懂不懂?”
“一百兩,陳大人覺得夠嗎?”沈如招了招手,安巧立馬奉上一張銀票。
沈家不是抄家了嗎,怎麼還能隨便拿出一百兩銀票?這手筆,讓陳慶有些吃驚。
沈如見狀,又是動了動手指。
身後安巧又是一百兩銀票放在了陳慶麵前。
“陳大人,我知道彆的官差大哥,到了下一個轄地,就換班了。但是陳大人可是要押送我們一撥人到西北的,這一路夠辛苦啊!”
沈如麵色沉靜說道,“這兩百兩銀子,換我一家人坐馬車不過分吧。”
“陳大人不要說於理不合,也不要說不可能,我相信這個世上一切皆有可能,能用錢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是多少的問題!”
沈如自信道“陳大人,你開個價吧!”
聽說那安國侯府抄家,沒抄到什麼東西,難道是被人事先轉移了?
就在陳慶思考的時候,沈如突然拔下發間木簪,嗖的一下射了出去,正好擦過陳慶的麵龐。
“陳大人,好大一條蟲啊!”沈如輕巧說道。
陳慶回頭,頓時冷汗涔涔,一條蛇沿著梁爬下來,就在他頭頂吐著芯子!
而此刻,蛇的七寸,被一根木簪刺穿,緊緊釘在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