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一家人日行五十裡的時候,都乘坐馬車;但夜裡,不露宿山林,就在驛站關押流犯的地方。
每當有這種事情發生的時候,沈如隻能讓弟弟妹妹儘量不要看到聽到。
她救不了所有人,特彆是那些還對她心懷惡念的人!
這日,流犯們都在驛站關押,官差進來點人頭。
比起那些蓬頭垢麵,渾身酸臭的的流犯,沈如顯得格外的俏麗。
沈如感受到那不懷好意的目光,心裡就犯堵。
“老哥,這沈家的女人不能碰的。”
有官差提醒道。
“怕什麼,陳慶的人是吧,但陳慶幾個今天不是進城去跟官老爺吃飯去了嗎,今個這,誰能攔我?”
“你,出來,否則的話,本官差當著他們的麵辦了你!”
麵對如此不知死活的調戲,沈如利索地站了起來。
大姨媽第四天,她的脾氣也不是很好。
“這位官爺,那我們出去?”
“阿如!”
沈宴跟沈母,還有連姨娘,都立馬拉住沈如。
“爹,娘,姨娘,你們放心,我不會有事的。”
沈如還真不怕,天塌下來她都不怕!
看中沈如的官差叫朱大力,是當地調過來的短押,反正他就走那一段,能占多少便宜就多少。
見沈如遂他意,立馬拽著沈如往驛站的客房裡帶。
一進房間,朱大力就想把沈如往床上按。
嗯,怎麼拉不動。
“你這爪子,我看是沒必要留了!”
說話間,沈如眼眸一沉,繼而寒光一起。
“啊!”朱大力吃痛驚呼,看著自己的手被齊腕砍斷,血崩了。
“你……你個毒婦!”
朱大力大吼著要叫人,緊接著脖子一涼,他完好的手立馬去摸脖子,抬頭一看,殷紅一片。
“來人啊,快來人啊,冤魂索命了!”
沈如大喊起來,動手的匕首,是她在穎川城的鑄劍坊買的,乾完這一票,她就把匕首放回空間了。
試問,她手無寸鐵,又如何砍斷官差的手腕跟脖子呢?
“救命啊,死人了,死官差了!”
沈如深吸了一口氣,立馬推開門大喊大叫道。
很快,官差就趕過來了,但是朱大力已經氣絕身亡,雙目圓睜,甚是死不瞑目般。
“不是我,剛一個白影嗖的一下過去了,一定是冤魂索命,一定是的!”
沈如扒著門驚恐說道。
“他這手被齊根砍斷,若無神兵不可能的。”
“我沒有,我身上什麼東西都沒有!”
沈如身上也穿著囚衣,就是囚衣裡頭添了自己的禦寒衣物,見官差還盯著她,她立馬舉起雙手說道。
官差看沈如模樣,的確也是藏不了兵器的,但是人死在她眼皮底下,這事就不得不報官了。
報官沈如也不怕,她自信做了,就算不是天衣無縫,也讓人查不出證據來。
“報官吧,我說什麼你們都不信的,既然如此,那就報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