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世萬人迷,被五個大佬強寵了!
“你放開他!稚子,不要吃藥!”青璃突然從舞台邊上衝出來,抬手就要搶尚小美手上的藥。
舞台下的獸人,全都驚呆了,紛紛喊道“又一個純血統鮫人!”
三樓的吳山和吳宇,立刻察覺到了不對。
“她怎麼跑出來了?”吳山臉色驟變,朝吳宇使了個眼色。吳宇立刻朝地下一樓跑去。
幾個犬牙衛,也同時跑出來押住了青璃。
尚小美反應非常快,趁整個二樓亂哄哄的時候,一把掐住稚子的脖子,把糖丸塞進了他的嘴裡。
並在他的耳邊,快速悄聲的說“吃下去,不會有問題的。”
“唔……”稚子神色痛苦,喉結滾動,仰頭艱難的吞下了藥丸。
“稚子!不要——”被犬牙衛押住的青璃,玩命的掙紮,身體使勁扭動,想掙脫犬牙衛的控製,卻始終徒勞無功。
她被犬牙衛重新拖進地下一層關了起來。
這個時候,吳宇也已經知道了,藍萃和綠玉逃離的事。
“竟敢從老子的手上逃走!我看他們是不想活了!”吳宇一拳狠狠的砸在木柱上,碗粗的木樁被砸的顫動不休,他的手卻一點事都沒有。
被犬牙衛押下來的青璃,無懼無畏的對吳宇呸了一聲,道“你們這些紅日幫的人!都不得好死!”
話音剛落,就被吳宇一耳光扇飛,口吐鮮血,狼狽的摔在了地上。
“把她拖進去!好好看守!如果再讓她跑了,你們都得死!”吳宇厲聲吩咐侍立在側的犬牙衛,凶狠的盯了青璃一眼,這才往通向二樓的出口走去。
尚小美強行喂稚子吃下‘糖丸’,接下來的情況就跟她料想的一樣。雖然剛才有青璃這樣的變故,獸人們看稚子當場分化的熱情也絲毫沒有減退。
所有人都睜大了眼,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台上的稚子。
生怕錯過稚子身上任何細微的變化。
無數的視線落在稚子的隱私部位上,稚子羞憤難當,悄悄去看尚小美。
尚小美這會卻不見了。
她此時已經利用空間轉換的技能,進入了吳宇剛才拿藥的密室。他把密室裡能讓鮫人分化的藥物,全部換成了糖丸。
正準備離開的時候,她突然想到了一個讓紅日幫內部狗咬狗的計策。
榕城的影主蒲生,手下的影人衛,是比犬牙衛更有名的存在。
因為他們不但可以無聲無息的潛進彆人的房間裡殺人越貨,還能在千裡之外操控影人展開行動。
尚小美了解過,他們那些影人之所以能潛進任何地方,是因為他們的存在依賴著一種叫影珠的東西。影珠能在他們希望的任何時候燃燒,燃燒時火光大亮,影人會隨著火光一同出現。
影珠的火光一滅,影人也跟著消失。
影主會把影珠散落在各種地方,然後在他需要的時候讓影珠自燃,放出影人替自己執行任務。
影珠燃燒後,痕跡全無,誰都察覺不到。
唯一的破綻,就是氣味。影珠燃燒後,會留下一股類似於濕氣一樣的氣味。不仔細聞是聞不出來的。不過尚小美相信,川島一定能聞出來。
榕城的影主蒲生,向來跟川島不睦,蒲生自認為他的影人衛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執行任務,他理應成為紅日幫南部區域的最高執行官。川島卻因為自己資曆夠老,不但比蒲生年長很多歲,還比他早很多年為紅日幫賣命,他理所當然的覺得,紅日幫南部最高執行官的位置,應該非他莫屬。
兩人積怨已久,都想弄死對方。
川島派犬牙衛暗殺過蒲生,蒲生也悄悄在川島的周圍,投放了很多影珠。
因為影珠太小,讓人防不勝防,川島已經吃過幾次虧了。
這次的事,尚小美如果栽贓給影主蒲生,川島一定會深信不疑。
她以前調查蒲生的時候,曾潛入過蒲生的房間,看他正在煉製影珠,為了研究那些影珠是什麼材料做的,尚小美拿了一些半成品放在空間裡。
她試過這些半成品燃燒的時候,是不會出現影人的。
這麼一想,她立刻從空間裡拿出一顆影珠,用打火機將它點燃。影珠燃起藍色的光,大概過了十五秒鐘的時候,火光消失,影珠也燃儘了,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
隻有密室的空氣中,多了一股若有若無的濕氣。
事情處理完後,尚小美又用空間轉換從密室裡逃了出來。
當她再次出現在人群外麵,那些狂熱的獸人們,已經鬨將起來。
“怎麼還不分化?”
“不是說吃了藥馬上就能分化嗎?”
“錢都收了,就給我們看這?還不讓看下邊!”
“退錢!退錢!退錢!”
二樓擠擠攘攘的獸人們,全都有一種被戲耍的感覺,對著舞台振臂高呼,吵嚷的越來越厲害,就連犬牙衛來了,也無濟於事。
稚子的餘光瞥到一旁的尚小美時,緊繃的神情,終於放鬆了一些。
“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還不分化?”這時二樓的川島,也開始不耐煩的詢問吳山。
吳山也是一臉懵“不可能啊,藥已經吃下去了,理應馬上分化才對。”
“是不是藥有問題!再拿一些藥來,喂給她吃!”川島就像看到一塊美味的肉,口水直流,卻一直吃不到嘴裡一樣,氣得臉色鐵青。
吳山立刻親自去往密室拿藥,這一次,他親自將藥喂進了稚子的嘴裡。
稚子在吃藥之前,看了一眼尚小美,尚小美衝他點了點頭,他便不再反抗。
這一次喂下去的藥,還是沒有反應。
吳山為了查明問題,親自吃了一粒‘藥丸’。然後抬頭急衝衝的衝著川島解釋“大人,是糖丸,不知道是誰將密室裡的藥丸換成了糖丸!”
川島還沒發話呢。
舞台下的獸人們,已經開始叫嚷起來。
“一定是鬼怪!隻有鬼怪才能神不知鬼不覺把藥丸換了。”
“我就知道是鬼怪,聽說鬼怪也娶了一位鮫人夫君,不會就是他吧?”
“這樣就說得通了,鬼怪在芥城鬨得那麼大,也是因為她的夫君被人欺負了。”
“鬼怪真來了,她在哪呢?”
此時就站在舞台旁邊的尚小美,真的很想謝謝台下這些獸人。
整個伶人館,大家都戴著各種稀奇古怪的麵具,頭飾,她戴著口罩也沒人大驚小怪。尋找鬼怪的獸人們,並沒有把視線過多的放在尚小美身上。
對於獸人們來說,鬼怪是來搗亂的,肯定藏在很隱蔽的角落。誰能想到,鬼怪就站在舞台旁邊,跟稚子站得最近的就是她。
眼看藥被換了,川島想讓鮫人服侍自己的想法也落了空。他氣不到一處來,親自起身,想去把藥丸被換的事查個明白。
這時,整個伶人館的獸人們,全都在討論鬼怪。
而吳宇卻是最看不起鬼怪,也是最拿鬼怪不當一回事的人。
他氣勢洶洶的衝上舞台,伸手捏住稚子的脖子,咬牙切齒的問稚子“你真的是鬼怪的夫君?”
稚子眼波寒涼,淩然無懼的回望著他,承認的很乾脆“對,我是,你們要是乾動我,我夫人會讓整個鬆下城的紅日會陪葬!”
吳宇抬手‘啪’的一聲扇在稚子的臉上,在稚子白淨的臉上留下了五個鮮紅的手指印。
稚子頭一偏,視線再次落到尚小美身上,尚小美無動於衷的看著他,沒什麼動作。
他收回視線,低下頭,神情若有所思。
吳宇打完稚子,又麵向台下的獸人們,狂妄至極的放話道“鬼怪?什麼鬼怪,她要是敢來,我吳宇定扒了她的皮,抽了她的筋,把她的骨頭做成晾衣架!”
就站在他身後的尚小美,輕飄飄的瞟了他一眼,還是沒什麼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