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世萬人迷,被五個大佬強寵了!
尚小美滿頭大汗的折騰了一場,她和稚子誰都不好受。
她是第一次乾這個活,沒想到美容美體竟如此考驗人。
折騰完稚子,她冷著臉看向青璃“你到底洗不洗?”
青璃屈辱的咬著牙說“不洗,你彆想碰我!”
尚小美把手裡的抹布往水裡一扔“不洗就不洗,誰稀罕伺候你。”
說完她還真喚來犬牙衛,讓他們把地牢裡的洗漱物品全部撤走了。
已經做好殊死一搏、反抗到底的青璃,就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積攢了滿腔的憤怒,卻連個發泄口都沒有。
尚小美沒有多看她一眼,就帶著人離開了。
等尚小美走後,青璃立刻從地上爬了起來,走到稚子麵前,恭敬的低下了頭“淳於將軍,你受苦了。”818小說
稚子垂下眼眸,不知道在思索什麼,心不在焉的回道“無妨。”
“將軍為何不自己逃出去?以你的能力,從這裡逃出去並不是什麼難事。”青璃從剛才起,就很想問稚子這個問題,身為鮫人族百年來最出色的純血統少年將軍,連鮫人皇都心悅的人,為何要留在這受那小二的侮辱。
以他們鮫人對伴侶的忠貞程度,剛才那猥瑣的小二在他身上亂摸的行為,已經算是將他玷汙了。
在青璃的眼裡,貞潔大於天,他們鮫人寧願死,也不能被壞人玷汙。
“我為什麼要逃?你到底在想什麼?”稚子眼神突然變得淩厲起來,皺眉看著青璃問。
青璃到這時候了,還沒察覺到稚子的不悅,仍舊死腦筋的認為,稚子應該逃出去。
“將軍是純血統鮫人,鮫人誓死忠於另一半,她剛才那般輕薄於你,玷汙你的身體,你應該奮起反抗才對,不應該隱忍。”青璃還在講什麼清白,忠貞,仿佛這些事就是他們鮫人的全部。
“這就是你留在這裡的原因?我告訴你,如果藍萃他們也跟你一樣想法如此教條死板,把自己禁錮在可笑的貞操觀裡,我死都不會來救你們!”稚子厭惡的瞪了青璃一眼,不願再搭理她。
自以為自己連命都不要,也要留下來陪著稚子的青璃,一定會讓稚子十分感動。可稚子現在的反應,卻讓他陷入了巨大的懷疑。
鮫人族對伴侶忠貞不渝,把貞潔看得比自己的命都重要,這些難道不是鮫人最可貴的東西嗎?
為什麼淳於將軍是這個反應?
“將軍,我叫青璃,我是因為對你動心了,才要留下來的。這輩子,我就是你的人了,如果我不能成為你的伴侶,就請讓我成為你的仆人,終生侍奉你。”青璃不信邪,他不信自己把自己的一顆心碰到淳於將軍麵前,他會不感動。
她不信一個鮫人至真至純的愛,淳於將軍不會放在心上。
鮫人的愛多真摯啊,為愛奉獻終生。彆的獸族人,根本做不到這一點。
能夠得到他們鮫人的愛,是所有人都該珍惜的福氣。
她以為自己表明心跡,把事情說清楚了,稚子這次肯定能明白她的心意,並為此深受感動。
但是稚子聽完她的表白後,卻更加氣憤了。他走過來揪起青璃的衣領,咬牙說道“收起你這愚蠢的愛,現在鮫人族正麵臨著滅種危機,你在這個時候,還在談這些沒有的東西!你知不知道,你以為的忠貞、專一,正是毀了鮫人族的罪魁禍首。”
“不是!隻要愛了就是一生,這是極致的浪漫。”青璃還在自我感動的催眠。
稚子氣憤的閉上眼,平息了一些怒火,不然他真的想不到,自己會做出什麼事來。
“浪漫個鬼!你自己浪漫去吧,彆來礙我的眼!我這輩子,都不想多看你這種人一眼!”稚子把話說得十分絕,不破不立,青璃這種人,如果不能以痛喚醒他,他注定是個因循守舊,對自己對族人都沒有任何益處的人。
這種人,隻會圍著彆人打轉,自詡忠於愛情,其實不知道給彆人帶去了多少困擾,被人利用了多少次。
他們鮫人族一步步淪落到今天,需要靠著島國人的扶持,才能勉強維持住滄溟海的勢力,這樣的結果,跟他們這些愛情至上的鮫人脫不了乾係。
稚子原名叫淳於稚,是鮫人族最出色的少年將軍。跟鬼卿不同的是,鬼卿出生皇族,父親是皇室親王,他不但很小的時候,就成了帶兵打仗的將軍,現在更是成了龍嘯營的老大。
而稚子隻有一個少年將軍的身份,這還是他經曆了很多波折,千辛萬苦才得到的。
從小見了太多鮫人被其他獸族人騙,被傷害的體無完膚,還要轉頭幫他們那些所謂的愛人說話。稚子就十分痛恨族人。
的不想跟那些族人一樣,他要為自己而活,為了鮫人族而活。
在鮫人族生死存亡之際,他必須擔起拯救全族的重任。在鮫人皇的推波助瀾下,他成了鬼怪的夫君,主要任務就是把塵封島和鬼怪的一切詭術,告訴鮫人皇和他背後的人。
他出現在這裡,原本就冒了很大的風險,剛才差點就暴露了。青璃居然還勸他當著鬼怪的麵逃出去,他這是巴不得他任務失敗吧。
青璃不敢置信的看著稚子,自詡正義,自詡清白,自詡完美的她,在稚子厭惡的視線中,終於開始懷疑自己。
“不對……這樣不對……我是對的,我是對的!”青璃已經無藥可救,連思考能力也已經喪失了。
她沒有否決自己,而是恨上了稚子。
恨他不懂珍惜,恨他敗壞鮫人的品性,恨他貪生怕死,竟為了活命舍棄自己的貞潔。她在心裡給稚子定了罪,認為他是鮫人族的敗類,是鮫人族的恥辱。
稚子厭惡的閉上眼,知道青璃已經沒救了,不願再搭理她。
他在心裡想著,自己沒有在鬼怪麵前暴露臥底的身份,她應該會救自己出去。
她看起來,不像是那種狠心的人。
不知道為什麼,剛這麼一想,稚子的身體就起了一陣奇怪的反應,身體好像有什麼東西在二次生長。
這是他第一次有這種反應,他疑惑的皺眉感受著身體的變化。
那種感覺越來越強烈了,他的小腹下方,好像突然多出了很多血管,奔騰的血液不停的往那裡湧。
不!意識到那是什麼變化後,稚子驚恐的一彎腰,使勁的咬牙忍住了那股異樣。
他知道這是什麼反應了。
這是……分化的前兆。
怎麼會?
他不過是想到鬼怪不是狠心的人,想到她此前機智的救自己,陷害吳宇、戲弄川島……
不知不覺間,她怎麼已經做了這麼多,讓自己欽佩的事。
因為身體上的變化很難用意誌力去控製,稚子選擇了吃藥。鮫人皇當初派他來完成任務的時候,給了他能抑製分化的藥。
他當時還不打算藥,是鮫人皇硬塞給他的。
鮫人皇說“有備無患。”
他當時是怎麼回答的呢。
他隨意的把藥收進衣服裡,說“我會原封不動的帶回來。”
稚子苦澀的一笑,看著手裡所剩不多的幾顆藥。彆說全部帶回去,在回滄溟海前,能靠這些藥物堅持不分化,就算幸運的了。
尚小美走後,地牢裡發生的事,她一概不知。
她忙活了一整天,這會已經回去睡美容覺去了。不過在睡覺之前,她也已經細細的想好了脫身之計。
如果隻是帶兩個鮫人離開,這點事對她來說並不難。
雖然犬牙衛凶悍無比,但是他們的智商並不高。川島留在伶人館的犬牙衛並不多,尚小美現在又混成了吳山的親信,自然也得到了那些犬牙衛的信任。
她晚上刻意跟伶人館的小二們廝混,問他們照顧地牢裡那些伶人都有什麼講究。
“其實也沒什麼,平時除了要護理好他們的身體,得空還要帶他們去丁嬤嬤那裡學伺候人的本事。”那些小二得了尚小美一點好處,那對她是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如果他們不聽話呢?”尚小美又問。
“不聽話就餓上幾天,保證聽話。”小二說。
尚小美了然的點頭,又問了丁嬤嬤的住址、長相,在心裡周祥的盤算自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