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世萬人迷,被五個大佬強寵了!
青璃的喊叫聲,就像晴天驚雷一般引人側耳。
紛亂嘈雜的大街,突然奇異般的安靜下來。就像被人按下了暫停鍵,所有人都停住了腳步,轉頭朝尚小美看了過去。
其中包括,在大街上肆意抓人、咬人的犬牙衛。
“你——”稚子回頭,憤懣的怒視著青璃,他萬萬沒想到,青璃會惡毒自此。
“我眼裡隻有你,我對你的愛才是真的。你憑什麼為了她不要我?”青璃毫無悔意,仍舊認為她沒有錯,錯的是稚子和尚小美。她接受不了滿腔熱情,卻被人棄如敝履。
接受不了稚子寧願親近一個臟汙的女人,也不願親近她。
最可笑的是,尚小美分明什麼壞事都沒有做,隻是大方的談論過性事而已,在她眼裡就變成了臟汙不堪的東西。
她的不可理喻,毫無人性,將尚小美推向了深淵。
也把保護尚小美的獸人們,狐族女孩和小剛爺孫倆、稚子……推向了深淵。
那些分食獸人的犬牙衛,在聽到鬼怪兩個字時,全都神情嚴肅、匍匐在地,積蓄著渾身的力量步伐凝重的朝尚小美圍攏過來。
一時間,滿城的犬牙衛,全都朝這一個地方聚攏過來。
這種待遇,百年難遇。
就連被油漆染色的川島和吳宇,也在下人通報鬼怪現身鬆下城的時候,驚坐而起,第一時間趕往了現場。
稚子此刻隻剩悔恨、自責,恨自己為何要帶上青璃。
在他心目中,青璃就是無可救藥的蠢貨、妄想症患者。
鬼怪卻是足智多謀、擁有通天詭術,能拯救萬獸國於水火的神明。
一個愚昧的鮫人,怎麼有臉拿自己跟神明作比?
“夫人,”稚子連多跟青璃說一個字都嫌惡心。他打定主意,無論接下來發生怎樣的事,他都要跟尚小美同進同退。
要死就一起死。
他認為自己不是因為膚淺的愛情才要這麼做的,而是因為他跟尚小美是並肩作戰的戰友,戰友就該同生共死。
在犬牙衛朝著尚小美圍攏過來的時候,稚子像護小雞仔一樣,把尚小美護在了自己的身後。
“你讓開,”尚小美眼看事情已經到了無法挽回的地步,她也不想再逃避。
稚子卻不願讓開“都是我的錯,是我連累了你。”
“人心難測海水難量,我不怪你。”尚小美現在可沒心思爭論誰對誰錯。
她一邊警惕的注視著周圍的犬牙衛,一邊在心裡盤算著,該怎麼對付犬牙衛。
想來想去,她決定一步到位,用五點血條,在空間裡兌換了一輛頂配的悍馬越野車。
有了這輛車,她可以把所有想保護的人全都裝進車裡,再開著車橫掃這些張牙舞爪的犬牙衛!
看得出來,那些犬牙衛也很忌憚她,他們行動的非常慢,雙手雙腳著地,成群結隊的往這邊圍攏過來。
“讓開!”尚小美強勢的推開稚子,擠到人群前麵。
所有深受犬牙衛殘害的平民獸人,全都把視線放在了尚小美身上。
他們在等一個奇跡,一個隻有尚小美能給的奇跡。
尚小美燃起了他們的希望,唯一的希望。
“她就是鬼怪!原來是她!我身上這些綠色的毒液一定就是她搗的鬼!”吳宇已經趕到了現場,他認出尚小美就是伶人館的小二後,氣不到一出來,不等犬牙衛動手,他就率先朝尚小美衝了過來。
吳宇身材高大、強壯,站在尚小美麵前,就像一座小山一樣魁梧。
他伸手就想掐住尚小美的脖子。
可剛伸出去的手,卻被一旁的稚子攔住了。稚子出手如電的將他摔在了地上。
吳宇結結實實的摔在地上,一身骨頭差點摔散架。
在地上蠕動了好久,才從地上爬起來。
當他注意到,摔自己的獸人,居然是昨晚在伶人館舞台上擺臀扭腰的鮫人時,臉上的神色相當精彩。
他可是鬆下城最能打的獸人,怎麼會輸給一個伶人?
吳宇不服氣,擺好架勢,壓低重心,又朝稚子攻了過來。這一次,稚子照樣一招將他撂倒在地,還一腳踩在了他的身上,不讓他起身。
尚小美在一旁看得心裡發毛,稚子居然有這麼大的力氣,這麼高強的武功,她此前竟什麼都不知道。
吳山趕到現場時,正好看到吳宇被稚子踩在腳下這一幕。
他隻有這一個獨子,嚇得膝蓋一軟,就給稚子跪下了“鮫人大老爺,還請你腳下留情,不要傷小兒性命。”
吳山這些人,傷害彆人的時候,毫無同情心。等事情輪到自己頭上時才知道急。
“放他們走,我就饒了他。”稚子冷肅的厲聲威脅吳山。
吳山點頭如搗蒜“你先放開小兒,一切都好說,一切都好說。”
“爹,不用管我……”吳宇還想逞能。
稚子沒有多言,抬起腳,再狠狠的踩下去,踩在他的心口上,當場把吳宇踩得口吐鮮血,人也立刻老實了。
“趕緊放人!”稚子眼神像淬了毒的刀,滿含威脅的盯著吳山。818小說
這一刻,在場的每一個人都無法再把稚子跟昨晚那個風情萬種的伶人聯係到一起了。
他作風太過凶狠霸道,好似殺人如麻的閻羅,所有人都能想象得到,如果吳山再不放人,吳宇會死得有多慘。
吳山嚇破了膽,再也不敢糊弄稚子,用他不多的威信,嗬斥後麵的犬牙衛給尚小美他們讓出一條路來。
尚小美雖然不信事情會這麼順利,但是她也沒急著做些什麼。
看稚子到底能挺到哪一步,摸清他的底細,這對尚小美來說,也是很重要的事。
“快走,不用管我。”稚子對著城門的方向,推了尚小美一把,催促她快走。
尚小美卻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甚至有些百無聊賴的告訴稚子“我隨時都可以逃,眨眼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沒人能抓住我。”
“那你為何還不逃?”稚子仿佛間記起,尚小美確實有這個能力,自己根本不用擔心她。
“為了鬆下城的百姓,我不能逃。”尚小美拍了拍稚子的肩膀說。
稚子沉默了,他突然明白過來,自己剛才想救尚小美的行為有多傻。
她從不需要任何人救,反而是這世上多得是需要她救的人。
“不準放他們走,把人全部殺了!”吳山的命令本就沒有幾個犬牙衛聽,這個時候,川島又帶著更多的犬牙衛趕到了現場。
川島一來,就更沒有犬牙衛願意聽吳山的話了。
吳山救兒心切,一下撲到川島的腳邊,抱著他的腿求他“川島大人,宇兒還在他們手上,你就看在我的麵子上,讓他們放過宇兒吧。”
川島居高臨下的低著頭,看螻蟻一般的看著吳山“他自己沒用,死了就死了!”
“大人,你不能這樣,大人,我們可都是你的手下,對你鞍前馬後、唯命是從了這麼多年,你不能不管我們啊!”吳山抱著川島的腿不撒手,想拿這麼多年的熱情捆綁川島。
川島的耐心卻已經耗儘了,他向一旁的犬牙衛使了一個眼色。精悍的犬牙衛立刻朝吳山伸出了手。
吳山還沒來得及逃,哢嚓一聲,脖子就被犬牙衛擰斷了。
“爹!”被稚子踩在腳下的吳宇,發出了一聲撕心裂肺的喊叫。
稚子也適時的收回了腳,任他朝吳山爬了過去。
尚小美看似麵色如常,心裡卻在想,不愧是訓練出犬牙衛這種滅絕人性的人形兵器的人,川島比犬牙衛更沒有人性、更狠。
他殺人連理由都沒有,想殺就殺了。
“你就是鬼怪?聽說你十分厲害,一響殺一人,為何現在這般安分?”川島同樣看出尚小美就是昨晚戲耍他的那個小二。
但是為了自己的麵子著想,他假裝這是第一次見到尚小美,一邊假意說話,一邊示意犬牙衛將尚小美團團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