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過去那些年往往都是謝昭這位神女親自來給南墟護法。
不過如今她不在了,料想橙徽這位少司應該肩負起給大祭司護法的職責才對。
誰知南墟聞言卻哂笑道:“若不將內門和外門的弟子們都遣走,怎麼方便神女大人神不知鬼不覺的混進來?”
謝昭“嘖”了一聲,不滿道:
“你怎麼回事啊,小瞧我是罷?我即便要來,也還不至於被那些‘小豆芽’們發現蹤跡罷?”
南墟嘴角含笑,一臉欠揍的冰塊臉,涼涼的嘲諷道:
“那可不好說了,嘖嘖,金遙玄境的武道修為符景詞,你丟不丟人?
橙徽如今可都是大乘人境了,怕是如今的你若是不用些極端非常手段,連這孩子都打不過了罷。”
“又埋汰人了不是?”
謝女俠一生要強,骨頭比命都硬,那是斷然不會服這個軟的!
她死鴨子嘴硬的昂著頭,道:“嘿嘿,小橙徽雖然這兩年有所長進,不過想贏過我還是差點意思,你可不要小瞧我這個金遙境啊!”
南墟也笑了。
確實,金遙境本不足為慮,但是一位原為祗仙玄境的武道大能退居的金遙境,那自然不可同日而語。
他方才本就是故意拿她打趣玩笑,其實心中亦清楚分明,謝昭半點沒有吹牛。
年僅十三歲的神台宮少司橙徽,如今即便已入大乘境,也未必是金遙玄境內力傍身的神女的對手。
彆的不說,單論起實戰經驗,橙徽與謝昭相比那便是拍馬亦不能及。
更何況謝昭心思詭譎難辨,招式亦是深奧複雜,雲深霧繞讓人捉摸不透。
而橙徽自打拜入神台宮後鮮少下山,心思空澈單純,他的一招一式都在謝昭的預判之下。
因此哪怕謝昭內力不濟,若是憑借巧勁兒周旋起來也不算為難。
大不了,咱們神女大人打不過還可以用自己那套獨步天下的“歸佛曇雪”逃之夭夭,總不至於吃什麼虧就是了。
想到此處,南墟眉心一凝,問道:
“你近來何時見過了橙徽?”
否則又怎會如此肯定,如今的橙徽亦不是她的對手?
謝昭颯然一笑,眉眼彎彎道:“這般說起來,我見到小橙徽的時候,可比上一次見到你還要早上一些。”
南墟聞言一怔。
“為何橙徽不曾上稟?”
謝昭無奈的翻了個白眼。
“他上什麼稟?他壓根就沒看到我好嗎?”
她笑意晏晏道:“你幾個月前不是派遣他去平陽長公主府上參加了那勞什子的‘秋日宴’嗎?
嘿,你說巧是不巧,偏生那一日我也在場,便遠遠瞧了他一眼,不過倒是不曾驚動他。”
誰知道南墟聽了這話,卻陰沉沉的瞥了她一眼,微諷道:
“‘千歲劍仙’倒是得閒,該見的、不該見的人,居然都幾乎見了個遍,就偏生沒想過主動回一趟神台宮。”
竟連那平陽長公主的醃臢府邸都去過了?
謝昭自覺理虧,摸著鼻子笑著告饒:
“.我後來那不是也回來了一次嗎?
南墟,你可是化外之人,心境高潔的堂堂南朝國師,彆那麼小氣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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