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跟你的宿主長時間分離,會不會有什麼不良反應?”
毒液會,我會出現營養不良。
“哦,那沒問題了,營養不良而已。”
伊森博士的臉上終於露出了笑臉。他對著安其羅說道。
“好,安其羅,那毒液我就帶走了,你能幫我把毒液送到我的實驗室中麼?”
安其羅聳了聳肩。
“當然,沒問題。”
一旁的毒液????
不是,這怎麼聊得好好的,就往實驗室去呢?
毒液再次聯想到了剛剛它和伊森博士討論的關於生孩子的問題。
它的心中猛然升起一種不妙的預感……
有沒有這麼一種可能,跟眼前這個白胡子白頭發的老頭相比,安其羅可能並不像魔鬼,伊森博士才是真正的魔鬼?
可惜,不等毒液發問或者做出反應。
安其羅已經將白骨牢籠收縮了起來,變成了一隻像骨灰盒一樣的全封閉盒子,毒液所剩無幾的軀體真好被裝在盒子中。
安其羅隨手開啟一道傳送門,將毒液扔到了實驗室額隔離房中,然後解除了骨牢。
剩下的交給伊森博士就好了,畢竟,伊森博士才是專業的。
伊森博士看著毒液被關進了隔離室中,正在那裡靜靜的等待他的研究,頓時滿意的笑了笑,一路小跑著回到了教堂。
告彆了伊森博士之後,這一次毒液所引發的突發事件才算結束。
坦普爾也將埃迪送到了住院部,現在已經回到了核磁共振室。
不過,在這裡,倒是出了一點小插曲!
“坦普爾,你說什麼?埃迪那個家夥住院是掛賬?”安其羅一臉心痛的表情,“哦~我的上帝,他用的還是最高級彆的高級病房?”
安其羅此時已經仿佛可以聽到自己的鈔票在嘩啦啦如同流水一樣被浪費掉了!
要知道,娜塔加綜合醫院的高級病房可不說是其他小醫院沒那樣掛羊頭,賣狗肉。
是真的很高級。
無論是從環境、食宿還是服務上來說,絕對不次於所有的五星級酒店。
就連拉屎,如果有你需要的話,都有如花似玉的的小姐姐扶你去!
自然,價格也是可想而知。
斯塔克或者諾曼·奧斯本這種大富豪住在這裡,自然是能消費的起,但是埃迪?
就算他沒被辭退或者沒破產之前,都住不起。
更何況現在呢!
埃迪這場霸王院是住定了!
坦普爾有些心虛的看著痛心疾首的安其羅。
“安其羅院長,現在埃迪的身體狀況太糟糕了,必須身邊要有人二十四小時照看,要不你記我賬上好了……”
坦普爾絕對不會承認。
正是她剛剛拎著埃迪當武器揮舞的那兩下,才導致了埃迪身邊必須要有人二十四小時照顧。
不然,依照普通的營養不良,埃迪住在普通病房就足矣了。
“不行!這怎麼行!你們才是醫院的自己人!”愛民如子的安其羅馬上拒絕了坦普爾的代付的要求,“記在埃迪賬上!等他病好了之後,讓他打工還錢!”
“不還完錢,不能讓他走!”
坦普爾這才放心下來。
不過,安其羅下一句,話風一轉,對著坦普爾促狹的眨了眨眼睛。
“坦普爾,說起來,你怎麼這麼好心呢?願意替埃迪付住院費?難不成是喜歡上他了不成?”
“哈?”
坦普爾的聲調提高了八度,“我喜歡那個弱雞?他大腿都沒有我手臂粗!怎麼給我安全感?”
安其羅……
要說安全感這東西吧,坦普爾你好像還真不缺……
走夜路碰上劫匪,依照你這個體型,劫匪都得想一想繞路走吧?
安其羅雖然心中吐槽,但是卻沒有不識趣的說出來。
畢竟,發飆的坦普爾是悍婦,這是在娜塔加醫院中的工作人員的常識。
安其羅一直等到維修部的工作人員過來維修門鎖,他才離開了放射科,前往自己的辦公室。
一路上,除了回頭率實在是高一點之外,安其羅沒有遭遇任何波折。
於是,安其羅就在自己的院長室中度過了腐敗的一下午。
唯一讓他覺得美中不足的是,就是並沒有像電視劇中的那樣,有美女推門而入,對他施行美人計或者試圖收買他。
……
夕陽西下,安其羅將手機上的卡牌遊戲關掉,從自己的辦公椅上站了起來。
“就拿這個考驗院長?”安其羅看著遠處的夕陽,不滿道,“哪個院長經不起這樣的考驗?”
這一下午時間,最開始安其羅還有心情看看桌子上書櫃上的文件,但是一係列醫療方向的術語讓安其羅看的頭昏腦漲。
到最後,他直接索性躺平了。
不看了!玩遊戲!
反正醫院能將病人治好就好了,自己這個院長要是什麼都會,還要那些醫生乾什麼!
安其羅從醫院中出來,他打算回教堂跟大家一起吃晚飯。
但是剛剛踏出醫院的大門,安其羅陡然之間就感覺到了兩道注視的目光落在了自己是身上。
這種感覺安其羅並不陌生,平日裡那些各個勢力的間諜盯梢都給他盯習慣了。
但是這次不同!
就在安其羅習慣性的將精神力撒出去之後,想要看看是哪一位“老熟人”的時候。
他愣住了!
竟然不是間諜?
安其羅差不多已經可以記下所有在地獄廚房的眼線了,畢竟,隻要你出門就能看到,很難記不住。
但是這一次不光沒有那些老熟人,甚至大街上連和安其羅所感應到的目光同時看歸來的人都沒有!
那是誰呢?
安其羅一邊緩步向教堂走去,一邊用精神力仔細掃描著附近所有間諜可能存在的區域。
但是直到安其羅進去教堂的時候,他也沒有找到這兩道目光的主人所在位置。
隱身能力?
不可能啊,自己吸收了心靈寶石之後就有破除隱身的能力。
難道是其他的能力?
安其羅百思不得其解。
不過,進入教堂之後,這兩道充滿惡意的目光倒是消失了。
看來至少教堂中是對方無法窺視的。
安其羅皺著眉頭,回想著剛剛他一路走過來的路上,他總覺的自己好像忽略了什麼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