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如此藍!
金誌賢走後,與張荷妍一同過來的白恩孝才灰頭土臉地從後麵擠回前排。
“荷妍歐尼,燦榮歐巴都跟你聊了些啥。”
金誌賢走近她們的一刻,她稍一愰神就已經被其他愛豆的飯們bi到後麵去,白白喪失了近距離與金誌賢見麵的機會。
張荷妍道“誌賢問我為什麽會在場外,我就回答他搶不票唄,然後問我吃飯了沒,又問我吃什麽好,我就說吃魚糕和炒年糕。”
“厚~本來以為歐尼搶不到票是不幸,沒想到站在場外都能和歐巴聊天,歐尼才是最幸運的人。”,白恩孝羨慕得聲音都提高了幾度,又歪著頭玩手指,違憾道“不過換作是我,我應該會緊張得答不上話呢。”
張荷妍道調皮道“多去幾次簽shou會見他就不會啦。”
白恩孝撅著嘴,神sè黯然道“歐尼~你也不是不知道我運氣有多差,剛才明明燦榮歐巴走過來,我都能被人推到後麵去,去簽shou會和歐巴聊天的機會不會屬於我的。”
“歐尼…”,白恩孝還想再說下去,但遠處傳來了好聞的氣味,她抽了抽鼻子,朝氣味傳來的方向望去。
一輛餐車泊在路邊,車頂的橫幅寫著我們可愛的boice們可不能餓著肚子,車內不止飄出熱騰騰的蒸氣,還帶著張荷妍剛才向金誌賢提到的魚糕和炒年糕,也就是白恩孝聞到的香氣。
白恩孝嘎然一聲,然後興奮地拍著張荷妍“歐尼,你看餐車上是什麽,是歐尼剛才跟燦榮歐巴提到的魚糕和炒年糕!”
金誌賢急步趕回會場,完成向金永夏交代拜托的事,巴巴托斯旋即詢問他道“剛剛見到我的女孩你打算怎麽處理。”
金誌賢滿臉不在乎自己身份被曝光,道“努那暫時先放一旁,眼下還是找到那個男人更重要。”
巴巴托斯見狀,追問道“你不相信金永夏的能力,還是他有對你說了什麽?”
金誌賢板起臉否認道;“他沒跟我說過話。”
“既然沒說話,你又是怎樣發現他的身份。”,巴巴托斯一針見xuè地指出金誌賢證供的漏洞。
“因為我在會場裡麵沒見過他。”
金誌賢百般否認,但巴巴托斯作為七十二柱中代表獵手之一的魔神,敏銳地察覺到他有隱瞞的地方。
巴巴托斯窮追不舍,甚至威脅金誌賢道“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不要bi我動手查看你的記憶,萬一發現你有不可告人的事可千萬不要怪我。”
一聽到巴巴托斯要看他的記憶,金誌賢立馬服軟回憶起兩人除了問路的兩句話外,還有過的另一段對話。
問完路,神秘男洗手的同時看著金誌賢道“兄弟,我看你滿臉愁容,肯定有煩心事,不如說出來讓我聽聽,說不定我有解決方fǎ,你也不用在洗手間裡大吼大叫的。”
洗手間內竟然還有人,金誌賢羞恥得要si,當下想要離開洗手間,拒絕了神秘男的好意道“我已經沒事了,多謝。”
神秘男關掉水龍頭,叫住了他“先彆走,我來猜一下嘛,男人頭痛的不外乎是錢、名氣和女人,瞧你的打扮應該都不差錢和名氣,所以你是在頭痛女人的問題,是吧。”
金誌賢最討厭彆人故意打探他的私隱,惡聲惡氣地說“是與否都跟你沒關係吧。”
神秘男取出紙巾擦著雙手“與我無關是沒錯,不過同為男人,我就想給你一點幫助。”
“有心了。”,金誌賢轉過身。
神秘男自顧自的說“男未婚,女未嫁,你大可以等他們分手了再攻略,又何必急於一時呢。”
金誌賢一言不發,他又何嘗不知道這個道理,他沒心寬到能祝福兩人,但也沒壞到祝他們早曰分手。
難道要他當反派強迫兩人分手,種種作品早已展示了用強的隻會令兩人的感情更加堅固,豈不是本末倒置。
神秘男古怪地笑了笑,接著說了那句道謝的話後走出洗手間。
“以上。”
金誌賢把當時的情況和盤托出,剩下的就是看巴巴托斯相不相信他了。
頒獎典禮順利落幕,西恩整晚隻斬獲了音源部門的本賞和今年首設的善意大使獎。
相較之下,少時以她們的聲望,也隻拿下音源部門的人氣賞和唱片部門的本賞。
慶功宴上眾人都少不免會有幾句微言,不過她們都知道女團要贏過男團是不可能的事,況且拿到大賞的是自己的師弟茶彈,挫敗感稍稍停留了片刻便散去。
淩晨快四點,回到宿舍的泰妍洗好澡吹乾頭發,緩慢且沉重的呼嚕聲宣告她舒服地進入了夢鄉。
室友sunny躺在床上聽著泰妍的呼嚕聲,像現在已經算是有改善了,在典禮舉辦的兩天前,她每晚都能聽到泰妍像剛出道哪會兒一樣自問自答。
sunny定睛看著這枚金誌賢趁頒發大賞,眾人都在台上的時候再次偷偷塞給她的戒指,戒指的狼頭都被金誌賢回複成以前的圖案了。
“為什麽他還敢把戒指給我?”
這是令sunny感到不解的問題,既然金誌賢都被自己見到戒指的另一麵,為什麽依然選擇給她,或許…他是在試探我會不會學他那樣將戒指變成另一個形態。
這個想fǎ一蹦出,sunny的手變得癢癢的,幾番思考下,她決定學著金誌賢般擰動戒指的外框,幾圈後剛才的狼頭再次出現。
巴巴托斯再次登場,並且眼睛處閃著紅光道“你終究還是打開了啊。”
“莫呀—”
巴巴托斯的突然說話,sunny一個激靈將戒指丟到了地上。
sunny的驚呼聲nong醒了熟睡中的泰妍,揉著惺鬆的睡眼問道“順圭啊,發生什麽事了。”
泰妍的聲音讓sunny驚魂稍定,看著地上黯淡無光的戒指,心想可能隻是自己嚇自己,回道“沒事,我隻是剛作了一個惡夢。”
“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