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關人士之一的玉小姐,默默仰頭望天,慢騰騰跟在眾人身後進了其中一間雅室。
出於避嫌,玉刺史詢問的是李州牧家的二姑娘李虞小姐。
玉琳琅一踏進書房,便悶不吭聲與陳不予對視一眼。
陳大人咳了一聲,指指麵前圓凳,“玉姑娘請坐。”
“想必方才魏玲已經同玉小姐說過一些粗略情況。死者昨日午時出現在南城酒樓門口,由一輛馬車自行拖來,由於沒有車夫駕車,如今這樁案子又被百姓們貼上妖魔作祟的標簽。”
“實際情況如何還需進一步查證得知。”
“經過一係列調查,死者正是出自伱們舒雲女子書院的學生。也是琳琅小姐的舍友,含香院四號房的陳新蓮,陳小姐。”
“不認識。”玉琳琅冷冰冰回了三個字。
陳不予輕咳,“我們也從玉刺史那了解過,玉小姐是昨日剛入學,可能對寢舍內的一些人都不是很熟悉。”
“不是不熟悉,是壓根不認識,連名字都未曾聽說過。”玉琳琅木無表情回了一句。
隔壁詢問房內。
玉翩翩一臉詫色看向坐在自己麵前的魏玲,“四號房,陳小姐?”
她用帕子掩住一張小口,目露驚懼,“魏大人方才對琳琅妹妹說的那具女屍是?”
“嗯,回頭我們會安排陳家人認屍,若無意外的話,應該便是你們的同窗舍友陳新蓮小姐。”
與此同時,李虞也望著玉刺史,滿目驚訝,“陳小姐死了?這不可能吧。我我……我前陣子還看到她。他們家最近米鋪生意可好了,我也是受家人所托,找她多買些米糧。打算等入了學,與同學們一起去城外給饑民們熬點粥湯,儘儘心意。”
“陳小姐人很好的,聽說我買米多半是為饑民,便滿口答應下來,還說要多送我五石麥粉。我,這,這怎麼會?刺史大人,她怎麼死的?為何如此突然?”
何碧月麵對詢問的兩名差役,也是滿麵驚訝,“不會吧?昨天我還看到她了。她當時還好好的,剛把東西搬進寢舍,兩個粗使丫鬟幫她整理的房間,還付了三十文錢。”
吳紅箏也對差役們說道,“確實是,額,昨天我帶著幾位好友來我們寢舍吃茶,當時在院子裡見到陳小姐了。“
“她人特彆好,還答應給我們幾家多一些米糧購買份額。說是隻要同她父親通稟一聲,買米買糧絕無問題。”
“這怎麼會啊!”吳小姐眼淚都快淌了出來,“怎麼好人就沒好報呢?陳小姐是怎麼死的?她,誒呀,她家人都知道了麼?”
差役搖搖頭,“還沒進行認屍,我們連夜調查木牌,才趕來此處,得知陳小姐身份。回頭自會通知她們家家屬。”
“誒呀,這可如何是好。新蓮是他們陳家大小姐,怎麼年紀輕輕便死於非命了呢?”
玉翩翩歎了口氣,輕輕抹了下眼角溢出的淚花,“我與陳小姐倒不是特彆相熟。陳小姐與吳小姐倆人最是親密,幾乎到無話不談的地步。”
“對於陳小姐的事,我所知不多,倒是吳小姐可能曉得多些。”
“翩翩小姐可知,這位陳小姐平素與何人結過怨?她在書院中有關係特彆不好的人麼?”
“倒是不曾聽說過啊。”玉翩翩捏捏帕子看向魏玲,“陳小姐平時雖頗為驕傲,但……還好吧。”
“哦對了。”玉翩翩想起什麼似的忽然說道,“我記得昨日陳小姐同我說過,要去城南酒樓與徐正男會麵。”
魏玲捕捉到重要信息,眼睛不由眯起,“徐正男是何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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