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玉琳琅你彆太過分。”被扒衣服的玉翩翩氣的渾身發抖。
她這會是真心感到有些害怕了,玉琳琅僅憑一隻手就鉗製的她動彈不得。
臉被壓著抵在牆上。
當玉翩翩感受到脖頸上一絲異常冰涼後,更是嚇得大氣不敢喘。
“這就過分了?”玉琳琅嗤笑,手中冰涼的針,貼著她白皙肌膚一寸寸下移,“都說了還有更過分的。玉翩翩,你要不要第一個試試?”
“你是想當個啞巴呢,還是瞎子?”玉琳琅偏了偏頭,笑,“我看還是啞巴好了,一天到晚聽伱用那張破嘴,琳琅妹妹琳琅妹妹的叫,太煩人太聒噪,太讓人頭疼了。”
玉翩翩貼著冰冷的牆麵,眼淚不住往下滾,精神緊繃的壓抑不住抽泣聲,“你這樣對我,父,父親母親不會原諒你。”
玉琳琅輕笑,“嗤”一聲又拽開她另一件衣服,讓她半片雪肩曝露在空氣中。
“我還需要他們原諒?”銀針順著她肩輕輕點到她的後頸,“你也太高看他們了。”
“我現在一針下去,能把你紮成脖子以下半身不遂之人,你覺有趣麼?要不要試試看?”
“或許,他們一怒之下就能把戶籍發還給我。如此一來倒是兩全其美。”
玉翩翩渾身顫縮不已,肩頭與後頸,曝在濕冷的空氣裡,讓她覺得從頭到腳寒入骨髓。
不得已,玉翩翩開始哭著哀戚戚求饒。
她太害怕了,感覺此時的玉琳琅,似乎精神狀況都有些不太正常。
她說不定真會把她紮成個癱子。
不,她沒有這麼大本事!
玉翩翩想說服自己壯起膽子,可她膽子早已被玉琳琅嚇破,除了嚎啕大哭似乎做不了旁的。
“彆再到我跟前蹦躂了玉翩翩。也彆一天到晚整你那些個小聰明,在旁人麵前不斷陰陽我。”
“我的忍耐是有限的。下一次,可就不止在這小院裡扒你衣服了。”她貼近她耳語一聲,伸手輕拍她冰涼的臉。
“聽懂的話,就點點你的狗頭,讓我看看你的誠意。”
玉翩翩顫顫縮縮不住點頭再點頭,眼淚順著麵龐瓢潑而下。
玉琳琅將扯下來的裂帛,往吳紅箏頭上一摜,語調極其不耐,“看什麼看,還不繼續擦你的地?”
吳紅箏把腦殼上的衣衫扒拉下來,哭得愈發大聲。
一邊哭一邊擦地,手上動作是半點不敢怠慢。
她從小長這麼大,從未受過此等委屈,此時隻覺奇恥大辱肝腸寸斷不已。
何碧月原本立在一旁很是打眼,這會也很識時務上前,撿起半片衣衫,幫忙吳紅箏一塊擦地。
此刻的玉琳琅,在幾個姑娘眼中不啻魔頭一樣的人物,雖笑意吟吟,卻相當可怖。
李虞還在不住咳嗽,哪怕現在呼吸順暢多了,嗓子依然疼得不行,忍不住想咳,卻不敢弄出太大響聲。
她萬分憋屈蜷縮著身體,倚在缸邊一下下咳著。
自始至終她李家二姑娘就沒受過這等委屈,李虞越想越傷心生氣,眼淚撲簌簌直往下滾。
玉琳琅可不管她們如何委屈難受,盯著她們把自己門前這塊地擦的一乾二淨,讓粗使丫鬟們挑了水來衝刷三四遍這才妥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