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
“你不知道的事多著呢,我跟你說玉狐,你不在的這三年,咱們鎮妖司被京兆府衙門啊、大理寺刑部啊,幾乎踩在腳下摩擦!啥苦活累活都往咱鎮妖司丟就對了。”靈鶴一吐槽起來,便止不住話頭。
“還好現在咱大統領站起來了。”靈鶴哼了哼,“自從大統領進了內閣,嘿你彆說,那郝大人對咱的態度可謂是翻天覆地大改變。”
“郝大人?”
“就是京兆府衙門那位,全京皆知懼內的府尹大人,郝友才郝大人。”
“三年未歸,京兆府尹也換人啦。”玉琳琅笑道,“這名字果真有才。”
“兩年多前換的。彆說狐狐,真被你猜對了,這郝大人就是人如其名,非常有才。”靈鶴翻著白眼嗤笑,“郝大人不但出了名懼內,他還有另外一個相當有才的特征,那就是和稀泥。”
“啥案子到他手裡,和啊和的就給和成泥巴團子了。所以這兩年,他最擅長的事就是,把一切搞不定的案子往刑部大理寺扔,再不濟就扔我們這。”
“比如這次北山出現野狼,他搞不定啊,說什麼京兆府衙門裡的捕快,武功皆稀鬆平常,不如咱鎮妖司司判厲害,故而強烈要求咱們派人一塊上北山搜捕狼蹤。”
玉琳琅點點頭,想到安安穩穩呆在自家小院曬太陽的獨狼,不禁帶了幾分笑。
“狼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先前讓小狼跟著六分九斤走陸路回京,一切還算順暢。
思來想去,過陣子還得給小狼辦張通行證才行,不然成天拘家裡,也不利於孩子身心健康發展。
“對啊,我也不懂那郝湯圓怎就激動成這樣。”靈鶴搖搖頭,“他那京兆府衙門數百捕快,加上衙役近千人,咋都個個這麼廢。”
赤兔白他一眼,丟給他一顆果子,“彆一天到晚給郝大人起綽號。”
“這又不是我起的綽號,還不是他平日裡慣會和稀泥,笑嗬嗬跟尊彌勒佛似的沒脾氣。這不一顆任人拿捏的湯圓麼?”靈鶴撇嘴,“大家郝湯圓郝湯圓都叫習慣了。”
玉琳琅無語。
三人說笑間馬車已噠噠走過三條街,拐進青樓戲樓一條街。
“這甜花巷兒可謂遠近聞名。三年前你離開時,還沒如今這繁盛麵貌呢。”靈鶴衝玉琳琅搖頭晃腦笑了笑,“今兒哥就帶你倆好好開開眼界!”
赤兔抬手拍他腦袋,“彆忘了我們是去查案的。”
“誒呀查查查,又沒說不查。”
玉琳琅掀開車簾一角張望一眼。
靈鶴好奇,“狐狐你看什麼?”
“你們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玉琳琅掀著車簾嘀咕,“我好像聽到有人在叫我。”
“有麼?”二人同時湊到她那,跟著一同往外看,“沒有吧,我怎麼沒聽到聲音。”
玉琳琅蹙蹙眉,正要將簾子放下,就見一隻黃色紙符小人嘿咻嘿咻順著窗戶爬上,嗖一下跳了進來。
小人沒鼻子沒眼卻活靈活現叉腰怒噴,“玉狐,赤兔,靈鶴,你們三不講義氣!出門逛街也不帶我,給我在原地等著,一刻鐘後我馬上到!”
靈鶴抽了抽嘴角,伸指戳那小人頭。
小人怒噴,“靈鶴,彆用你那臭手指頭戳老子頭,回頭看我怎麼收拾你!”
小人噴完便無火自焚,化作一堆黃屑,風一吹便飄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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