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們可沒害人。我們平時連一隻小螞蟻都不敢捏的呢!”
那叫元歌的狐狸眼男子,眼睛似會發光似的,都不用給他開專屬特效,就能閃瞎彆人眼……
一出聲更叫一個媚態橫生蘇的不行,配上眼角那顆淚痣,真是個天生狐媚子。
靈鶴那憨貨像是被愛心之箭擊中似的,隻恨爹媽給自己少生幾雙眼,來來回回都不夠看。
聞聲連連點頭,還一徑去安撫彆人“元歌,你彆害怕,玉狐大人隻是例行問話而已。”
玉琳琅真想一腳把人踹下麵池子涼涼。
赤兔繃著張故意塗黑的小臉,一本正經問,“你們都說在初六初七見過她們,可知他們何時離開風月樓?”
“這個倒沒怎麼留意。”幾名花樣戲伶愣了愣,紛紛出聲。
“好像……真不知道。”
“大人,前兩日被水鬼抓抓死在汴河岸旁的,果果真是葛小姐麼?”
說話間,小鼓帶著兩名鎮妖司侍衛大步而入,“大人。”
赤兔轉頭看向他們,“死者家屬那邊怎麼說?”
“葛家那邊說,他們家大小姐初七晚上便不見蹤影。同安伯府的六小姐則是初六便沒回過家。”
青牛冷不丁直翻白眼輕嗤,“這都幾天了?自家姑娘不明不白失了蹤,竟都一直捂著不報官?”
小鼓按著後腦勺憨笑,“大人,他們大戶人家不都這樣麼?姑娘家失蹤怎麼可能大張旗鼓報官尋找,一般都是私下著人偷偷找來著。”
玉琳琅轉頭看向於樓主,眸光似笑非笑,“你聽到了。所以說,死者很可能就是在你們這兒失的蹤。”
“兩家都說姑娘們初六初七就不見了。換言之,死者從踏進你們樓開始,注定了死的命運。”
她站起身,於樓主表情也沒了原先那般淡定之色,忙跟著起身,“玉狐大人,這……我們樓裡向來都隻做一些風雅生意。怎,怎麼可能會殺人?你看看我手下這些孩子們,他們個個手無縛雞之力,哪個像會殺人的苗子啊?”
玉琳琅斜了元歌幾人一眼,後者表情茫然,甚至有的眼裡還帶著幾絲惶惑驚懼,團縮在一塊往後退了退。
“再,再說那屍體不是在汴河旁出現的麼?樓裡人來人往,最近大家都在議論此事。我們也都是聽說的!”於樓主極力為手下男孩子爭辯,“我的這些孩子,個個都老實本分,他們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怎麼可能跑去汴河邊殺人?”
“於樓主你彆激動。”靈鶴還想安慰幾句,卻被玉琳琅無情打斷。
“死在汴河邊,不等於是在汴河邊殺的人。按照時間線來推斷,第一案發現場很有可能就是你們這裡。”玉琳琅淡聲說道,“按照你們的說辭就都對的上了。葛小姐是初七遇難,初八被人在河灘邊撿屍。時隔一日,所以麵部除了啃咬傷,泡發的並不嚴重。”
“反倒是同安伯府沈六姑娘,她其實是初六死的,被人裝箱後漂流不順,直至九號上午才被發現。當然,這還因為她期間被漁村那對夫婦給勾到岸邊搜刮財物,耽擱一宿。她的屍體之所以泡發的比葛小姐難看,是因為這位女死者從初六到九號,她一直在水裡。”
“雖然比葛小姐早一日死,但卻比葛小姐晚一天發現。”
“以上種種,我們有理由懷疑,此地就是案發第一現場。”
“希望於樓主予以封樓配合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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