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要貴滿麵異色盯著玉琳琅,來回抖動的手腕也緩緩停止動作。
他就這樣惡狠狠盯著玉琳琅,仿佛想從她身上撕塊肉下來。
赤兔瞧他一副狠相,內心十分不悅,“你瞪什麼瞪?自己做了虧心事還瞪彆人。”
“知道我最厭惡你們這些當官的什麼麼?”王要貴盯著玉琳琅幾人,嘴角掀起一絲惡意滿滿的冷笑。
“就是這樣一副高高在上,什麼都掌控在手的態度。”
“你們得意什麼?不過是仗著家世罷了!”
玉琳琅懶得和此人繼續打嘴炮,起身向外走去,“把人挪去最裡麵單間,派人重點看守。”
“此人與三年前同安伯府沈憐兒之死一案有關,沒我手令,任何人不得探訪。”
王要貴頓時又激動起來,哐哐敲著手環大聲咒罵,“你們有什麼證據?沒證據就抓我憑什麼?”
“我是冤枉的!”王要貴怒罵,“什麼三年前,我根本不知道你們說什麼!”
玉琳琅和赤兔等人一前一後出了牢獄。
赤兔憂心忡忡回頭望了一眼,“狐狐,確定麼?”
玉琳琅微微頷首,“你說什麼樣的人能往排水渠拋屍?”
魏玲大力點頭,“嗯嗯,那肯定是有過作案嫌疑的人。尋常人哪會想到排水渠那地方?”
“那,葛姑娘呢?還有死在葛姑娘前頭那個沈六小姐?”
陳不予隻覺此案疑點重重,腦子明顯又有點不夠用了。
“那王要貴說自己被人敲悶棍的事,莫非是他自己安排的戲碼,故意用來蒙蔽咱們的?”
玉琳琅眸光微深,思慮片刻搖搖頭,“應該不是。這點他想撒謊也撒不了,估計是真的。”
“回頭可以讓人給他後腦驗驗傷。從事發到現在雖然事隔多日,但頭上的傷不難查。”
魏玲點點頭,“我這就安排人給他渾身上下都驗驗。”
“所以狐狐你的意思是,殺死戶部侍郎家大姑娘,同安伯府六姑娘的其實另有其人?”
玉琳琅“嗯”了一聲,“是,很顯然了。雖說他們運送屍體的方式一樣,但如今這位凶徒,比起王要貴高明的不止一點半點。”
“此人不但會算水流與方向,甚至還存了有意挑釁之意。”
“如果王要貴殺伯府五小姐隻是個意外的話,嗯……那現在這位凶手殺人,顯然抱著一種與官府較勁的態度。”
“那我們現在就扣著王要貴繼續審問?”
“那你們說,他和這個凶徒二之間,會不會有什麼關聯?”
玉琳琅也有點想不明白,搖搖頭,“不太確定。”
“但是這個凶徒二,應該是個追求儀式感的犯罪者。”
“啊,啥意思?”
“根據風月樓裡眾人口供,可以看出,那位同安伯府六姑娘沈晴兒,死在葛大姑娘前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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