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琳琅信步而來,瞧見相熟的大人們還笑嗬嗬衝人家拱手。
什麼“王大人你好你好”“李大人你好你好”,玉狐大人一路熱絡地跟人打著招呼,被點名的諸位大人則紛紛朝她擠眉弄眼表情頗為怪異。
玉琳琅途經刑部尚書龔輝身邊,腳步一頓,特意打量了下尚書大人的麵色,拱拱小手,“尚書大人,最近家裡沒事吧?那神靈沒再光顧吧?誒呀,聽說尚書大人問大理寺卿梁大人借了一個月俸祿買菜?嘖嘖,要保重啊。”
“看您臉色不太好,要不要我替您把把脈?”
龔輝下意識往後退半步,虎著老臉怒道,“不勞玉狐大人費心!”
立在前排的平康郡王差點樂出聲,大理寺卿梁廣則哭笑不得望著她。
這玉狐大人真是敢說能說啊,哪壺不開提哪壺!
“注意身體。”玉琳琅笑嗬嗬抬手,本想自來熟拍拍人家肩膀,可瞧龔尚書對自己一臉嫌棄避之不及,便隻能訕訕縮回手繼續向前。
“趙將軍司馬將軍,氣色不錯啊。”
兩位將軍抽了抽嘴角,忙拱手還禮,“玉狐大人謬讚。”
路過平西將軍府胡將軍身邊時,玉琳琅又湊過去逗人家黑著臉的胡將軍,“胡將軍,最近日子過得不順心?你那雙胞胎兒子,還在逃呢,他還挺能躲。”
胡將軍看都不想看她一眼,聽她說話擠兌自己,索性把臉轉去一邊。
玉琳琅撇撇嘴,“聽說你要將那二八年華貌美如花的外室,連同小崽子一塊接回家,把尊夫人又氣病了?”
“誒喲當你夫人咋這麼慘呢?前麵桃花債還沒處理完呢,這會又來一筆。像你這種男人,怎這麼不要臉呢?”
胡將軍氣得吹胡子瞪眼渾身發抖,“胡言亂語!”
“啥胡言亂語,尊夫人灼傷還沒恢複吧?這會又病了?還病的頗為嚴重。唉你這可不行啊胡將軍。後宅不寧乃為官大忌,你這將軍還要不要當了?當不穩當!”
玉琳琅絲毫沒顧及胡將軍那張黑臉,繼續衝人家逼逼,“胡將軍你看你,雖老當益壯吧,但有些事也得節製!瞧你這臉色,臉部發黑眼瞼浮腫,麵色也跟著晦暗不明的。我都無需把脈,就知你患上腎虛之病。”
朝臣們有點沒忍住,好幾個噴笑出來,又急忙垂首死死控製住自己的情緒。
“呐,你現在疲勞乏力體力下降,胃口不佳,這些都能挽救。等你啥時尿血你就真病入膏肓救不了了。”
“真男人用不著體現在那方麵,平時也要緊著自己身體來。”玉琳琅連連搖頭,擺著手離開。
“你,你!!”胡將軍險些氣暈過去,一手捂住胸口,左手幾乎不受控製發顫。
“呢呢呢,你看看你,注意控製情緒!”玉琳琅轉身瞧著將軍,連連搖頭歎息,“你這身子骨啊,不比年輕人健壯。你若再不好好保養,指不定還會走在你夫人前頭。”
眾人默默垂著腦袋,極力控製著肩膀抖動幅度。
也有不少朝臣感覺玉狐實在囂張,這他們都還沒開口呢,玉狐就掌握主場似的,一懟一個不吱聲……
真是沒對比沒傷害!
龔輝此時甚至有些莫名慶幸,看玉狐大人這懟胡將軍的架勢,感覺懟自己還是比較溫和,收了不少力度的。
左側中位走出一名短須中年男子,先是衝著玉琳琅哼一聲,隨即開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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