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玉狐大人那抽人估計不是隨口說說的,真給她一耳光抽飛,在這麼多同僚麵前,豈不醜到暴斃……
罷了罷了,他們還是再看看啥情況再說。
玉琳琅牽著沐淮之的手,輕輕緩緩步出大殿,衝一旁引路的內監小總管吳添泉笑,“我倒要看看,這天下間還有誰敢搶我的人。”
小總管脖子一縮,不敢與之眸光相撞,連忙低下頭說了聲“請”,趕快領著他們往禦書房而去。
一眾炒成紛紛圍上前,連聲感慨,“這玉狐大人,是瘋了麼?”
“不像瘋了,倒像是上天遁地,想跟日月肩並肩。”
“裴相,此事您怎麼看?”
裴永基耷拉著嘴角,猛地一甩袖,“狂悖之徒,早晚有一日苦果自嘗。”
玉琳琅哪管其他人廢話什麼,她自顧自牽著世子來到書房,甫入門沒等皇帝開口,便冷冷出聲,“夜離天,老子耐性是有限度的。你彆一而再再而三試探我底線在哪兒,你試探不起。”
“我實話跟你說了吧,彆跟我搞那些虛頭巴腦的東西,我之所以繼續留這幫你乾活做事,不是為了你,也不是為你的皇朝。為什麼你心裡比我更清楚,我一開始就跟你挑明說過的。”
她冷冷抬眸與他對視一眼,“沐淮之是我的人,你彆再打他主意。這是我第一次警告你也是最後一次,夜離天,你大可試試,跟我玩到最後,會是什麼個後果。”
皇帝冷沉眼眸盯著她,半晌問道,“為何。”
玉琳琅滿麵莫名其妙,“什麼為何不為何?”
“為何是他?”皇帝掃了沐昭一眼,“你看不上裴國公府嫡出公子,你又豈會看上他?”
沐昭聞言皺了皺眉,麵無表情開口,“陛下,上京之中誰人不知,我沐淮之若屈居第二,無人能為第一。論品貌才學,裴肅有哪點能比得上微臣呢?”
玉琳琅點點頭表示讚同,並毫不猶豫補刀,“皇帝,我上回就已經跟你提議過,你覺得裴肅這麼好,乾脆就把他指給安陽。你們夜裴兩家來個親上加親。不是更美好和諧?”
皇帝氣得說不出話來,指著玉琳琅“你”了半晌,忽然冷聲說道,“你二人當庭抗旨,此事若不做任何懲處,朕如何服眾?”
玉琳琅挑挑眉,“有話直說,有什麼事要我們去辦?”
皇帝抓過案上一個卷宗朝沐昭身上丟去,“武林盟主大比你去主持,定要給朕辦得漂漂亮亮,勢必選出一個與朝廷同氣連枝的盟主。”
“行!”
“行什麼行,我讓他去不是你。”皇帝指著玉琳琅,氣到有些發抖。
“那不行,武林盟主推選,如此重要之事,我也得跟他一塊過去看看。”玉琳琅淡淡說道,“皇帝,你不讓我跟他去,想讓誰跟?難道是你的好女兒安陽?”
“我勸你彆讓閨女上趕著倒貼。這人是我的就隻能是我的。他從上到下一根頭發絲兒都是我的,心裡也隻我一人。皇帝,咱們彼此間都給對方留一分薄麵,事情彆做的太過難看。”
沐昭點點腦袋,“微臣從心到身隻屬於琅兒一人,其他人微臣都不稀得多看一眼。”
皇帝是咋回應的?
他也不知自己說了個啥,隻曉得吼出個“滾”字,繼而用杯子砸那倆人,命令他們滾出去。
待二人離開書房,皇帝一屁股坐倒凳子上,隻覺胸口仿佛憋了一團鬱氣,吐吐不出來,吸吸不進去,巨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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