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年來,我全心全意為你,為你們玉府,完全無所保留!你們就這樣對我!磋磨我?不讓我掌家,還抬舉小賤人和小野種,啊哈哈哈哈哈!”
霍錦繡咯咯大笑出聲,“我這些日子,就看著你們儘情鬨騰,儘情開懷,想要迎接金孫?哈哈哈哈哈!”
崔姨娘臉色煞白成一片,搖搖晃晃幾欲跌倒在地。
“崔氏你完了。”霍錦繡盯著她的臉,笑如魔鬼,“肚子這麼大了,想打都打不掉吧。”
她瘋瘋癲癲走近她,壓低聲音笑,“你跟你的小野種一起去死啊。為我姑娘陪葬!嘿嘿嘿嘿嘿。”
“不可能,不是真的。”玉守道大力吞咽口水,猛地回頭瞪向崔姨娘。
崔姨娘一驚一乍心虛到極致的表情,也不必再明說什麼,他的僥幸心理頓時被瓦解的支離破碎隻剩悲涼殘渣。
“彆僥幸了我的老爺。”霍錦繡咯咯咯咯癡笑出聲,擺擺兩手一臉憨態,“你這輩子不會有其他兒子了。養在後園的那些女人,不過就是擺設而已,你看你這些年再費勁,有生過麼?”
“為什麼就她有?因為她在外麵有野男人。那小雜種是她跟馬夫懷上的哈哈哈哈,老爺你怎麼這麼傻,人家說什麼你都信啊。”
玉守道一拳重重揮在她臉上,控製不住暴怒薅過她頭發,往死裡摔打。
老太太更是吐了口血,氣得癱倒在老嬤嬤懷裡,顫著手指發癲,“堵,堵住她的嘴,拖拖,拖到柴房關關起來!”
這下連小佛堂待遇都沒了,老太太恨她恨得牙癢,若不是看在霍府龐然大物份上,這會怕是得親手絞死眼前毒婦。
“死老太婆,你們玉家不得好死啊!我是霍錦繡,我是霍家大小姐,你們誰敢抓我!誰敢!”霍錦繡尖叫著被堵上嘴,讓下仆們生拉活拽拖走了。
處置完發瘋發癲的霍氏,玉守道一雙牛眼狠狠瞪向崔姨娘,視線落在她隆起的肚腹上。
“老老爺我沒有,老爺,不是,不是的……”
玉守道一巴掌重重落在崔氏臉上,咆哮著怒吼,“崔氏敗壞門風,拖下去沉塘。”
崔姨娘一屁股跌坐在地,褲子很快被一片血色打濕,她尖叫著哭嚷,“老爺您不能僅憑夫人一家之言就斷定妾身有罪啊。”
“拖下去!”玉守道不想再聽她廢話,惱羞成怒怒吼出聲。
下仆們不敢怠慢,堵了崔氏的嘴連忙將她拖出去。
一地的血看著刺目不已。
老夫人難以承受這樣的刺激,頭一歪當即昏倒當場。
待玉博彥到家得知母親發瘋刺傷父親,如今已被祖母關進柴房幽閉,不由頹喪倒在凳子上。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啊。”玉博彥怎麼都想不通,好好的一個價怎就七零八落成如今這般模樣。
他坐在前廳怔怔發呆,好一會才瞧見父親一臉衰老之色,領著大夫從後院過來。
“父親。”
玉守道長歎一聲,“博彥,家裡以後全得靠你了。”
“祖母如何了?”
“犯了卒中,如今已是口眼歪斜半身不遂,你等下去看看她吧。”玉守道搖搖頭,垂頭喪氣,“大夫言下之意,讓我們儘快準備白事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