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跑,站住”呼喝聲中,一個人奔到身前,不知為何,那個可能是警察的人在經過我身邊時竟猶豫了下,沒有去追流氓,而是蹲下來看我,還低聲道“喂,你沒事吧喂劉少傑,你怎麼,說話呀?”
我能說什麼,得罪了政府,當誅。
得罪了女政府,就應死無全屍。
聽著李曉姌先是詢問,後是直接道出我名字的聲音,我氣不打一處來。剛才我就覺得納悶,我招誰惹誰了,平白無故的就挨一頓揍,原來是美女警察串通流氓玩得把戲,目的就是想來個英雄救‘美’。
“李曉姌,你不覺得你這樣做很卑鄙嗎?”
“你你都知道了?”
“哼,我不是白癡,說句不好聽的話,我也是道上混的,手底下也有幾十個兄弟需要照顧,這道上的事,就算我真不明白,難道也沒聽說過,那夥小流氓的頭叫‘浪子’,對不對,你以為我真的就”
“嗚”
我不能言語,聽著曉姌的哭聲,輕歎,知道這個女人是無可救藥的愛上我了,而且是很深的那種。也許,這全是我的錯,若近若離的感覺,加上幾次莫名其妙的邂逅,那枚子彈,留給她的,隻有沉痛的懊悔與自責,可能就是這,讓她無法忘懷。
“太晚了,我送你回家吧。”低語著我起身,將坐在地上抽泣的曉姌扶起,本想挽著她的手臂,卻不想她竟投懷送抱,整個身子都靠過來,無奈之下,隻得摟了她的腰,向遠處燈光飄渺的巷口走去。
責備,埋怨,喝罵我沒有。
曉姌也沒有再言語,隻是依在我身上,隨著我的腳步向前走。
開警車,還是頭一回,因為曉姌醉了。
烈酒,如二鍋頭,伏特加,威士忌,龍舌蘭,入喉辛辣,卻又後勁奇大,可以讓人醉得沒有知覺,所以說,沒有喝過這種酒的人,千萬不要品嘗了,尤其是年輕女人,說不定會因此。現在,曉姌就是這樣,依在靠背上,眼睛雖還睜著,卻無神,表情凝固,對我愛理不睬的,讓人看了心碎。
到了地頭,我扶曉姌摸黑上樓,沒走幾步,她便軟倒在地。無奈,將她背起,繼續爬樓,等好不容易爬到五樓,卻又無鑰匙開門,隻得在曉姌身上亂摸一陣,取出後逐一試了,才將門開了。
入室,開燈,將依在門邊的醉女人抱進房中,早已累得牛喘。
有心回身離去,可望著靠在沙發上失意的女人,又不得邁步,隻得將門關了,進入浴室,扭了把濕毛巾,為女人擦去臉上的浮塵,讓她嬌豔的容顏重現世間,看著她眼中不斷逝下的淚水,我竟有些癡了。
“對不起,你走吧,我沒事了。”
“唉,曉姌,我們談談好嗎?”
“談什麼?女人?”
“是,談女人,你,曉姌,聽我說,如果你不是警察的話,該有多好,就算是上了你,也不會有心理負擔,可惜,我不能”
“警察也是人。”
“我知道,可是,你要明白,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我身上有太多黑暗的東西,我經曆了情感的波折,對這個世界有很深的抵觸,我為情墮落,一旦我們走在一起,你的仕途就完了”
“我不在乎,傑,讓我做你的女人好嗎?就算是情人也行。”
“李曉姌,你太過分了,我雖然墮落,無恥,下流,可能以後會更墮落,更無恥,更下流,可是我還有良知,我知道什麼是我該做的,什麼是我不該做的,我永遠也不想傷害,愛我的人,或是我愛的人,你明白嗎?”
低聲道著,我起身,向門口走去,想結束這一切。
“劉少傑,我恨你,我恨你”
“唉,如果能讓你清醒,我寧願選擇你恨我,曉姌,再見”
什麼也不能讓我回心轉意,因為我曉得曉姌的愛是真的,可就是因為這,我才要離開,而且是遠遠的,最好再不相見。我怕,怕她左右為難,怕當我羽翼豐滿之時,開始與黃氏地產,霍氏集團或者其他什麼財團,社團,幫派,黑社會爭雄時,她夾在中間左右為難,那會害死她的。
假若,我愛她,就應該放過她,而不是占有她,這就是我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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