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不再浪費千金春情之夜,輕吻著麗麗獻上的雙唇,濕濕的,很柔,很甜,很美讓人不自覺的深吻下去,在口舌交纏中,女人卻先我一步不老實起來,雙手在背上輕輕的遊走著,感覺異常舒服。
“等一下。”
“不要停,再深點好嗎?”
“可以,不過你老板想換個玩法,怎麼不行嗎?”
“那有了,你想怎樣就怎樣好了。”
麗麗喃聲細語,令人啼笑皆非,想讓我繼續深入,又想順從我提出的花樣,這如何能兩全齊美?笑著,翻轉身體,感覺著她長發的垂落,視線被掩,可還未等我為其將散落的發跡歸整,位置轉換後的女人卻已坐直了身子,低笑中將發挽了盤於腦後,用力擰動豐臀中捉了我的手落在胸前,大力的揉捏著,隨即嘴裡發出一連串令人暇思的
醒來,感覺頭有些痛,若非是昨晚的拖累,便是麗麗給我下的那些藥有副作用。通常情況下,那些所謂的春藥在喚起男人雄風時,也會或多或少的給人體帶來少許不適,可很多不和諧或是不滿足的男人,卻對此視若不見趨之若鶩,成就了一批又一批販假藥的奸商。
“唉,感覺還是中年人的藥性溫和,救人治病,又能提高的能力,真是一舉數得。”胡思亂想著,想起了三次售我藥的中年人,隨即便想起了家中還有一把破古董傘,也想起他話裡透著的那份豁達,還有對我的警言。
中年人與劉大師一脈相承,這一點無庸置疑,說不定也如劉大師般看破紅塵,隱於世間的高人,若非如此,劉大師怎能輕言放任中年人的‘胡作非為’,將自己用來躲避天劫的藥物售給了我,除非
“除非那些藥有問題,否則他又何必把藥給我?”一個可怕的念頭突然湧上心頭,頓時冷汗淋漓,要真是如我所想的話,我豈不是成了那些藥的試驗品,心中暗罵“見鬼,一定要找那中年人問清楚才好,不然死都不知怎麼死的。”
心中有事,那還待得住,便欲馬上找到中年人看看能否解開心中所惑?
扭頭間,見身邊擁被而眠的麗麗還沉睡未醒,有心想向她作彆,可又怕她再行糾纏,便探身香了下紅豔的香唇,給她一個甜蜜的夢之吻,這才悄無聲息的穿衣下地走出室外,沿著已是寂靜無聲的樓梯走廊,步出酒吧。
天色尚早,便決定先回家取了傘再說,以防見了中年人沒有話題。可是,等我返回空無一人的家,拿了那把傘之後,又想到劉大師所留的那本書中記載的許多功法還有不清楚的地方,便一並取了塞進一個棒球棍袋中背在身上,出門後直奔小區水房。
意外,水房竟鐵將軍把門,心中稱奇,卻又無可奈何,隻得坐在門前稍候,半晌有餘仍不見中年人返家,又見開盤時間便要到了,隻好決定中午或是晚上時再過來拜訪,便驅車向公司奔去。
意外,一進大廈便見前麵有個妞的背影像極了林蕾蕾,正猶豫著是否趕過去打個招呼,修複一下與她之間的裂痕,也好在對付虎公子的事情上,多一分機遇,可誰知她倒似是心有靈犀般,回首間便笑意盈盈的緩步走過來。
“劉少傑?原來你在這裡,我剛想要上去找你呢。”
詫異不已,就算是賭約,也用不著這麼早便來找我吧,感覺今日有事。因為像林蕾蕾這樣的極品交際花通常夜生活會很豐富的,而白天則是她們休養生機的時候,似是接連兩天都這麼精神抖擻的出現,頗感不對勁。
林蕾蕾見我不語,嗔道“喂,你這人真是的,跟你打招呼呢,你怎麼不理人呀?”
聞言醒悟,打量眼前豔色出眾的美女,若不是昨晚與麗麗抵死糾纏,滿足了她數次生理心理情感上的需求,好歹了了身為男人的心願,頗有成就感,否則今日在可能特彆打扮了的林蕾蕾麵前有出醜之嫌。
當下,我淡淡笑語道“林小姐專程來訪,小弟本應在門前相候的,不過,昨晚應佳人之約,又勞累了一整晚,以至於起得稍晚了些,對不起了,請,我們樓上辦公室裡談,怎麼樣?”
林蕾蕾隨即眼神曖昧起來,神色不屑道“一整晚?咯咯你在吹牛吧?”
男人有兩怕,一怕得不到極品美女的青睞,二怕被女人笑話性無能。雖然我不至於強至變態,金槍不倒,可也是床上好漢,家中那幾個千嬌百媚的美女至今未有外遇,便是我努力之功,怎麼說也是有目共睹的,卻被林蕾蕾嘲笑,是可忍,孰不可忍。
“林小姐似乎深有體會,不如,我們擇日較量一下,如何?”
“咯咯想較量一下是嗎?好呀,不過,你知道跟我上床的條件嗎?”
“不知,還請明言。”
“一,我喜歡,二,我喜歡,三,還是我喜歡你明白了嗎?”
“暈,還以為有機會的,原來這生恐怕無望了,因為我覺得林小姐似乎對我很感冒,每次見麵不是發生誤會,便是被誤解,要麼就是”
“要麼就是站錯了立場,是嗎?”
“這這個,算是吧。”
在林蕾蕾鋒銳言詞之下,我應付的甚是困難,想不到這妞對我何止感冒,簡直就是超級絕緣,否則,她又何必三番數次的對我橫加指責,或是故意有意為難我呢?意興闌珊,剛想直言今日賭約我認輸,好了結這次不愉快的會麵,她倒是不在意的輕笑了下,從隨身的挎包中取出一張紙來,遞了過來。
“什麼?”
“你自己看唄。”
心中納悶,隨手打開一看,卻是一紙婦科體檢表,隻是上麵有醫生開具的醫學證明,粗略看了下,不禁有些奇怪,除了上麵標注‘膜’完好之外,再看不出什麼,疑惑中,我看向俏臉緋紅的林蕾蕾,卻見她神情扭捏,不禁有些糊塗了。
“彆看我,那不是我的。”
“那那你這是何意?難道這是彆人的,可可這字跡,見鬼,這是薇薇的字,林小姐,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薇薇她人呢?”
“啊你先放開我了,是她自己走的,與我無關”
在林蕾蕾神情有些發怒的解釋中,我再次看向手中的體檢表,立見端倪,那書寫名字為‘劉薇’的字跡是那樣的熟悉,尤其是那個‘薇’字,隻有呂薇薇喜歡在書寫中輕頓一下筆尖,情急之下,竟舉手間握住了眼前林蕾蕾裸露的雙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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