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初代六劍奴中的轉魄與滅魂雖然不是一對雙胞胎,但也是由女子組成。
所以,羅網有確切記載了女宗師在破瓜後與尋常女子間並無多大差彆的記載,隻是恢複力強大,可以在半日內恢複。
但誰也不知道嬴政什麼時候會遇到危險,所以現在的驚鯢是絕對不能承受破瓜之痛的。
隻是,驚鯢卻覺得莫名有些……悲涼。
明明,是她先來的,結果卻隻能看著張機身邊的女人越來越多,而自己卻依舊保留著處子之身。
這讓她莫名有著一種敗犬的感覺。
不過,張機卻告訴了驚鯢,周公這個老頭還是不懂年輕人的花活,傳授了驚鯢幾種可以避免痛的方法。
當然,痛實際上是不可避免的,但是張機卻可以另辟蹊徑。
雖然未經人事的驚鯢對於這種聞所未聞的事情感到麵紅耳赤,但作為一名女殺手,自然是從小就要做好為了刺殺而獻身的準備,所以驚鯢對於這些……還是能勉強接受的。
張機看著眼前的驚鯢,雪白的皮膚晶瑩剔透,勝若桃花,依舊穿著那件羅網殺手服,遍布著紫白色條紋的修身魚鱗護甲包裹著纖細的腰肢,胸前聳起的護甲上銘刻著魚狀的花紋,一雙修長玉腿則被漁網般的黑色羅襪包裹著。
而那雙被漁網般黑色羅襪包裹著的修長玉腿,此刻正彎曲著跪在一張厚厚的絨毛地毯上,跪伏在張機的麵前。
看著那張如同冰山般高冷的嬌顏上浮現出一抹抹紅霞,張機差點想當場作上一篇足以名留青史的《桃花源記》。
張機扶著驚鯢的柳腰,看著驚鯢緊咬的銀牙和滿麵的酡紅之色。
儘興之下,張機又即興抄襲了另外兩首足以名傳千古被後世學生“深愛”的詩詞,比如《蜀道難》。
張機與驚鯢吟了整整一夜的詩句,而這樣的精力和體力的消耗,對於一名內外兼修的一流高手和一名恢複力強盛的女宗師來說,倒也不算什麼。
隻是,張機和驚鯢的實驗,又為羅網對於女性宗師身體的記載又添上了一筆。
《羅網·女宗師誌》“穀道者,初時雖痛,然事後無異也。”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畢竟此刻的二人依舊躺在床榻上熟睡著。
而對於張機這種日上三竿仍舊沒有起床的行為,已經將張機視為知己的嬴政倒是覺得這位知己倒也有些個性。
自古但凡是大才,總是有著或多或少的獨特個性。
而對於務實的秦國來說,這都不算什麼。
秦國唯才是舉,隻要有才,隻要能輔助君王強國,這些獨特的個性都是可以包容的。
張機自然也在這張可以被包容的人才名單之中。
而且,嬴政覺得他也正好可以趁著這個時間,與他此次出行的另一位目標會會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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