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幕中的內容隨著一隻烏鴉的視線而改變,投放出了張機離去的背影。
東皇太一藏在黑袍下的手不由緊了緊。
自家白菜被拱了,這讓他心情很不好。
而他還通過那隻烏鴉的視線,親眼看著自家的白菜被拱,這是更令他不爽的事情。
最最過分的是,那頭拱了他家白菜的豬,還差點原地生火把他家的白菜煮了吃。
東皇太一第一次萌生出了揍人一頓撒火的衝動。
好在他及時隔空使用清心咒讓緋煙恢複理智,否則若是緋煙真的現在就和張機……那對緋煙的未來、對陰陽家絕對是莫大的損失。
而此刻,械陽宮內,被東皇太一念叨的那頭豬又拱起了彆家的白菜。
“你個沒良心的,膽子小前幾日不敢吃也就罷了,好不容易到了雍城,卻是一整日不見蹤影。”
趙姬伸出纖柔玉指抵在張機的眉心,狠狠地戳了一下。
張機一把抓住趙姬那如羊脂玉一般晶瑩剔透的玉指,一巴掌拍在趙姬的香臀上。
“還不是為了大秦?”
“哦?為了大秦?”趙姬伸手撩了撩鬢角處的幾縷秀發,旋即一把抓著張機的衣領,湊近了嗅了嗅上麵的氣息。
雖然經過一陣狂奔,上麵的大多數氣息已經被狂風吹散,但以趙姬的嗅覺,還是能敏銳地發現一抹淡淡的芬芳氣息。
趙姬揶揄著說道“大秦都需要堂堂衛尉用美男計來以身飼虎了?”
聽著趙姬調侃的語氣,張機自然是不服氣,沒好氣地說道“什麼美男計,還以身飼虎?”
“打的就是你!我身上沾染的香氣是來自陰陽家的東君和月神的,為了將陰陽家綁在大秦的戰車上,我自然要與她們麵談。”
聽了張機的話,趙姬倒反而放下心來。
雖然陰陽家的東君和月神都是女子,但她也曾聽說過,陰陽家的女子向來清心寡欲,沒有那些世俗的邪念,自然是不可能和張機發生些什麼事情的。
不過,也許是連日趕路,某人又三番五次拒絕她在馬車內的邀請,導致趙姬感覺自己自己虛火有些旺盛,故而臉上依舊表現出一副不依不饒的樣子。
趙姬一把將張機推倒在鳳榻上,雙手撐在張機的肩膀兩側,微微俯身,那精致的嬌顏就在咫尺之間。趙姬伸出香舌輕舐著薄唇,眼中儘是戲謔和挑釁之意,輕啟朱唇道“既然你說與陰陽家的那兩位是清白的,那想必今天的體力應該很充足。若是你的表現讓朕不滿意,明日你就可以準備接宦者令的班了。”
嘶!
張機忽然感覺身下一陣涼意。
雖然知道趙姬是開玩笑,但這種玩笑,不興開啊,這是任何正常男人都會感到恐懼的事情。
而趙姬也不和張機多說什麼,蠻橫地發起了進攻。
吞噬了盤螭巨蚺內丹的趙姬身軀變得愈發柔韌靈活,宛如一條正在捕獵的美人蛇,纏繞著張機,絲毫不給他逃脫的機會,隻是一點點加大纏繞的力度,將他這個獵物留下。
隨著一陣嘹亮的歌聲在這座械陽宮內被唱響,初冬時節,這座宮殿內竟勃發出了陣陣春日的氣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