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胡夫人早已不是少女,而且和張機也早就……但胡夫人實在是缺乏了某些戰術方麵的實戰經驗。
張機有好多次感覺刮到了什麼……大丈夫處世,當有吞吐天地之誌,連這樣都做不好,又怎麼能吞吐更大的誌向呢?
也就是這個方麵經驗不足的人是胡夫人,張機倒也不介意多多忍耐些,但胡夫人似乎再也忍耐不了了。
嬌羞而又迷離的眼神讓張機有些心猿意馬,在注意到張機的狀態,便打算提前開展下一場戰鬥。
隻是,無論她如何嘗試,張機都沒有接受胡夫人的提出的要求,三過家門而不入,始終吊著胡夫人的胃口。
張機似笑非笑地看著胡夫人,嘴角微微彎起。
胡夫人輕咬著下唇瓣,閉著雙眼。
什麼事情都有著食髓知味的可能性,而似乎是由於張機動作的刻意,再加上花粉和補藥的作用,胡夫人竟然一改往日裡端莊溫婉的模樣,美眸中帶著幾分媚意,隱隱地還藏匿著幾分癲狂,展開了戰略反攻。
明明也不曾缺少這些事情,但胡夫人的肌膚也變得愈發水潤起來,透著紅色的霞光。
高高在上的胡夫人就連此刻都尚且保持著幾分端莊,仿佛俯視而下的女神,但女神的眼中,卻是媚意卻多過了溫婉端莊,奇妙的反差之美反而愈發誘人。
當然,張機並不反感胡夫人的戰略反攻。
有人為他節省體力,為什麼他要反感?
而且,欣賞著平日裡端莊優雅的胡夫人展露出這樣與平日截然相反的模樣,這種強烈的感覺,也令人有些陶醉。
……
終於,胡夫人再也支撐不住,舉起了白旗,再也無力作戰了。
張機也沒有再繼續乘勝追擊,隻是在胡夫人身上交出了自己的答卷後,便偃旗息鼓,讓田蜜和潮汐替胡夫人祛除曼荼羅花粉和補藥的效果。
說到底,胡夫人是她的妻妾,而非玩物。
有些事情,也該適可而止。
事實上,雖然胡夫人論容顏、身材都不是最佳,而且某些時候過於嬌羞,但饒是如此,胡夫人在張機心中的地位卻不低。
胡夫人是那種傳統的小女人,一心隻有丈夫的小女人,而且她不爭不搶。
張機可以與胡夫人傾訴任何遇到的苦惱,從軍政大事,到家中偶爾發生的爭風吃醋,雖然胡夫人未必有為張機解憂的智慧,但卻會傾聽著,讓張機靠在自己的懷中,為他按捏著,祛除疲勞,再力所能及地提出一些不偏不倚的小建議。
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平日裡就連潮汐這樣的性子,都不會針對胡夫人,甚至還會為胡夫人多安排一些機會。
而見胡夫人繳械投降,潮汐、驚鯢、田蜜、胡美人都麵露精光,看向了張機,就像四頭窮凶極惡的猛獸。
張機無奈地歎了口氣,要是這些妖精們都能學學胡夫人就好了,也就是自己精力充沛,否則換作他人,早就死在家中了。
而正所謂,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也就隻能讓他辛苦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