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蜜教她的手段,似乎的確有些意思……
“捆縛住以後,就像審問被羅網抓住的細作一般,稍稍對夫君施以刑罰。”
驚鯢的腦中回蕩起離家前夜田蜜在她耳旁那宛若鬼魅低語般的話語。
她當初還是低階的羅網殺手時,是如何審問細作的來著?
驚鯢認真地思考著,旋即大致有了印象。
好像是先用鞭刑來著。
驚鯢看了一眼帳外,水潤的眸子中浮現出一抹猶豫,而後將自己的腰封揉成了團,堵住了張機的嘴。
張機掙紮著,但幅度並不劇烈,甚至還白了驚鯢一眼。
他也回過味來了,驚鯢又不可能害他,唯一的可能就是,不知道離家前誰給唯一能跟在自己身邊的驚鯢拱了火,了某些另類的手段。
啪!
注意到了張機的白眼,一道破空聲劃過,一道蛇影落在了張機的身上。
將橫練硬功修煉至第七層的張機自然是不會因為這樣的刑罰而受傷的,但痛感在力度大於某個閾值以後還是會傳導進他的腦中。
所以,這是真的有點疼啊!
張機的眼中掠過一抹埋怨之色,彆讓他知道是誰給驚鯢出的主意,否則他絕對會把她的屁股打開花!
啪!
又是一道破空聲,這一次還伴隨著驚鯢那清冷的聲音“說,是誰派你來秦國的,來秦國又有什麼目的!”
驚鯢白皙的麵頰上,緋紅的嬌羞之色漸漸褪去,她仿佛真的將張機代入了細作又將自己代入了“女刑務官”之中。
“嘴硬的人,我見識的多了。”
驚鯢似乎想到了什麼,嘴角浮現出一抹邪魅而危險的笑容。
是人都有弱點,哪怕是修煉了硬功,也有各自的罩門,就連天下至強的至剛硬功修煉到了極致,也還是會有如同死穴的罩門存在。
而張機的弱點,不言而喻。
冰涼的觸感讓張機倒吸一口涼氣,那腫脹的難受感,的確是一種可怕的刑罰。
而驚鯢的刑罰,顯然不止於此。
驚鯢用一雙冰涼如玉的素手對張機親自施以刑罰,那如臨山巔的感覺讓人很陶醉,甚至讓張機忘卻了自己“犯人”的身份。
但驚鯢卻在張機距離山巔還差最後一步之際,將張機一腳踹了下去。
僅僅隻有一寸的距離,卻被硬生生阻止了。
即便被殘餘著驚鯢體香的腰封堵住了嘴,但那灼熱而粗重的喘息聲依舊暴露了他此刻的不甘與虛弱。
“想出來的話,就老實交待魏國派你來秦國是要執行什麼任務。”清冷的審問聲逐漸弱了下來,同樣香汗淋漓的驚鯢俯下身,輕輕摘除張機口中的腰封,紅潤的粉麵貼愈發湊近張機,薄薄的櫻唇輕啟,聲音輕柔而充滿魅惑,“這樣的話,我不僅可以讓你解脫,還會讓伱得到更多。”
張機看著原本如太陰星君般清麗脫俗,身處塵世卻仿佛從不沾染一絲人間煙火的驚鯢變成這副模樣,不由愈發埋怨那個出主意的家夥。
但……既然無法反抗,不如……
“我招了!”
張機實在是受不了驚鯢那折騰人的手段了,絕對不是他想繼續體驗驚鯢這難得的反差帶來的異樣風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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