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公孫羽作為衛國的抵抗派領袖,身份就尷尬,如今還寧死不降,甚至幾次還在牢中說秦國的壞話,這不是活膩歪了是什麼?
他們一個個都巴不得和公孫羽撇清關係,巴不得這老家夥趕緊死,省得牽連了他們。
所以,公孫麗便隻有一條路可走了,那就是請求張機。
翌日,老管家在府門外又見了公孫麗一次,說張機邀她去驪宮麵談。
老管家平淡的話語,卻讓公孫麗臉上的霞光蔓延到了耳根子處。
她哪裡還不知道張機也許是對她有所圖謀了,可……若是能換得她的祖父,她這世上唯一的血親的平安……也並非不能為其付出。
而且,說到底,張機此人的民間的聲譽除了好色以外,並無任何不好的地方。
傳聞此人還掌握著仁道之劍湛盧,是被湛盧劍認可的仁者,說不定也未必會趁人之危,也許隻是她想多了。
深吸了一口氣,公孫麗點了點頭,坐上了老管家安排的車馬,做出了這個即將改變自己一生的決定,向著驪宮而去。
可此刻的驪宮內,張機和趙姬相對而坐。
“太後,你的兒子如此待臣不公!”
“君視臣如草芥,臣視君如仇寇!”
“臣要反叛,報複大王!”
張機的話如同平地驚雷般,令趙姬有些錯愕,旋即便是驚恐。
“不,不要!不要報複本宮的政兒。”
趙姬一把抱住張機的手臂,第一次在床榻以外的地方向張機下跪,狹長的鳳眸中儘是驚惶之色。
“哼,他如此待我,難道我還要愚忠他?”
張機麵露凶相,再無往日的和善,仿佛一個一心背叛嬴政的叛臣。
“隻要你不報複本宮的政兒,本宮……本宮什麼條件都可以滿足你。”
趙姬的眼眸微紅,抿了抿紅唇,咬著牙艱難地說道。
“哦?”張機的眼中露出一抹玩味之色,伸出一根手指探入趙姬的嬌豔紅唇之中,“那如此,太後也答應麼?”
“伱……你……我畢竟是太後。”
被一根食指探入檀口的趙姬說話有些不利索,眼中的慌亂之色愈發濃鬱。
“你是太後?”張機挑了挑眉,緩緩抽出了略顯黏膩的食指,點在了趙姬側臉,順著光滑軟膩的肌膚一路向下延伸,劃過那寬博胸懷,殘留在被劃過肌膚上的那一道晶瑩令趙姬的臉頰燦若晚霞,嬌軀緊張地顫抖著,搭配著那在陽光照射下熠熠閃光的晶瑩愈發顯得嬌媚誘人。
“是啊,你是外人眼裡高高在上、雍容華貴、母儀天下的大秦太後,可你更是秦王政的母親,不是麼?”
張機的手指順著那滑膩的肌膚和順滑的綢緞一路向下,觸碰到了那條朱紅色的腰封上,勾在腰封的結扣之上,隻要他的手指稍稍用力,那條腰封便會飄然落地,展露出大好春光。
“可是太後啊……我在你的兒子那兒受了不少氣,現在一肚子火氣,憋得很難受啊。”
“這人啊,尤其是男人,火氣一大,就容易做些以下犯上的荒唐事。”
“謀個反啊,弑個君啊,這些都有可能發生。”
張機全然不顧趙姬的阻攔,將頭貼向了趙姬的廣闊胸襟,狠狠地嗅了一口那濃鬱的芬芳氣息,隨後用那根殘餘著一抹晶瑩手指,挑起了趙姬白皙光潔的下巴,將那一抹黏膩輕輕刮在了趙姬的雪白的下頜處。
“當然了,以下犯上的種類也分很多種,也有些不必見血的方法,比如臣現在想對太後做的那些以下犯上的事情。”
趙姬美眸微閉,蜷縮著那高挑的嬌軀,撇過頭去儘量不想與張機對視,麵色驚惶而痛苦,還有些泫然欲泣的模樣,儼然像是被大灰狼欺淩的軟弱綿羊。
而大灰狼也終於向綿羊張開了血盆大口,狠狠地咬住了趙姬嬌豔欲滴的紅唇,對著裡麵的靈蛇發起了如狂風暴雨般迅猛的進攻。
良久,趙姬終於得到了喘息之機,大口地喘著粗氣,貪婪地呼吸著新鮮空氣,急促的呼吸使得那抹豐腴劇烈地起伏著,臉頰也因為一度窒息而變得更加紅潤。
“嗬,既然太後裝傻,那臣便直說了。”
“太後,你也不想臣報複大王吧?”
趙姬慌亂的鳳眸對上了張機眼中玩味,隻不過趙姬的眼底,卻還隱藏著一絲常人難以覺察到的興奮與迷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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