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姬白了張機一眼,心情倒是因為張機能記得她每月來癸水的日子稍稍有所舒緩。
若是尋常百姓之家,女子也許也就不在乎丈夫對自己來癸水的態度了,但若是出身不凡的女子便不同了。
趙姬這位大秦太後便是就是一個例子。
來了癸水的趙姬自然不用擔心被嫌棄,但也不免因為癸水而心情煩躁,每個月的那幾天受罰的侍女數量都會激增,就連張機也會被趙姬拽住找上各種借口發一通小脾氣。
與旁人的避而遠之不同,張機無論是麵對哪一位妻妾,不僅不會有任何嫌棄的想法,也不會因為妻妾們的小脾氣而不滿,反而會陪伴在旁細心照料。
而且張機還讓翡翠虎與楚地的商賈約定好,每個月都會送來一批柘,也就是甘蔗,用盛有大量冰塊並具有一定保溫效果的冷藏箱保存,再向墨家租用機關朱雀從楚地送來,用甘蔗汁經過處理過後熬成的柘漿代替紅糖水,光是來去的運費都高得有些嚇人。
有時候趙姬在回歸平靜後,回想起前幾日的刁蠻任性,都有些覺得自己仿佛真的回到了從前那個受儘父母寵愛的嬌蠻少女似的。
“太醫說了,是太後這幾日作息不當,日夜顛倒,因而提前了。”
離舞的話讓張機有些尷尬,這……好像和他脫不了關係。
可是……日夜顛倒這種事情吧,都顛欒倒風了(故意打錯的,這個詞是違規詞),何況日夜呢?
不過,這事也不能全怪他。
張機瞥了趙姬和離舞一眼,一個巴掌拍不出“啪啪”的響聲。
每次也不知道是誰,硬要騎在他身上不讓他走的。
陪了趙姬一會兒,心情煩悶的趙姬就把張機趕走了,倒是苦了張機。
最終張機心一狠,公器私用,讓羅網探查驚鯢等人被嬴政安排在了哪裡。
羅網的效率很高,半個時辰就查到了驚鯢等人所在的位置,那是一座位於鹹陽郊外的莊園,距離驪宮並不算太遠。
秉著“我蠻夷也”的心態,張機悄咪咪地摸到了那座莊園外,避過莊園內的女護衛們的監視,溜了進去。
張機也不知道他的妻妾們分彆在那座房屋內,隨便尋了一間屋子,將手放在了房門處。
房門緊鎖,但能感知的到裡麵有人。
張機又將手探向窗戶,驚喜地發現窗戶並沒有被鎖上。
悄悄拉開一條縫隙,張機偷偷觀察著屋內。
這扇窗戶所對著的並非是內室,至少在外室並沒有人。
這間外室的布置淡雅清幽,屋內充斥著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應該是胡夫人的房間。
懷著激動的心情,張機從窗戶鑽入屋內,向著內室躡手躡腳地走去。
不得不說,這種悄悄潛入女子閨房的事情,總讓人有種難以言說的感覺。
尤其是這間閨房的主人,還是自己的女人,並且即將嫁給自己成為妾室。
偷自己的女人。
嘿,莫名的有種刺激感,就好像回到了當初在左司馬府偷偷幽會胡夫人時那般。
常言道,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
偷自己的妾室,自然是更加的其樂無窮。
想到這裡,張機的腳步也不由輕快了幾分,鎖上了窗戶,並給房門多安排了一道鎖。
嗯,他隻是想給胡夫人一個教訓,隻有這樣鎖上了門窗,才能規避那些壞人。
輕手輕腳地來到了隔絕內室與外室的門簾外,屋內傳來了一陣淅淅索索的更衣聲。
嗯,更衣啊~更衣好~
張機搓了搓手,掀開門簾。
“女施主,我給你送茶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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