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機微微一愣,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卻見田蜜主動引導著正在和張機的嘴比硬的事物。
抵在入口處,張機才恍然大悟。
果然,蜜罐子沒有最花的手段,隻有更花的手段。
這種背刺方式,至少在張機的妻妾中,也唯有驚鯢可以接受。
畢竟初次過於疼痛,哪怕是完事後,也會伴隨著些疼痛感,一點也不弱於當初脫離處子之身的時候。
而且,哪怕是有過了經驗,也依舊會疼痛。
所以除了已經習慣了疼痛的驚鯢以外,其他妻妾們都不願意配合張機用這種架勢。
“周公之禮,隻是繁衍之道,隻要不會受孕,那就不算違背禮製。”田蜜那雙蘊含著春水的眼眸中也是閃過一抹無奈,在不違背禮製的情況下又要讓自家男人原諒自己白天的撩而不滅行為,隻能付出更多了。
隻是,田蜜並沒有等來張機的背刺,張機的手掌拍打在田蜜的香臀上,手掌微微用力,留下了一道紅色的掌印。
“你自己來。”
張機的雙手向下延伸探索著,攀起了山峰。
得寸進尺,才是張機的本性。
難得能讓田蜜主動提出使用這種背刺手段,那還不趁著多要點?
田蜜嗔怪地橫了張機一眼,但為了討自家男人的歡心,讓他原諒自己白天的行為,還是輕點螓首,決定滿足張機的要求。
深吸了一口氣,宛如回到了當初第一次遇見張機的時候,纖細的腰肢微微向後用力。
僅僅是頭部,那種被強行撐開的感覺就讓田蜜覺得身後火辣辣的,疼痛感讓她輕咬著水潤的紅唇。
田蜜感覺,就像是自家的郎君握著一柄利刃,正在一點點地背刺自己,刀刃一點點穿破肌膚,刺入血肉,再一點點深入想要紮入五臟六腑之中。
而且,這柄利刃還從傷口之中抽出了大半,再狠狠地紮進傷口之中。
這個過程,田蜜已經不知道進行了多少次了,劇烈的疼痛感讓田蜜妖豔嫵媚的嬌容也因為疼痛而微微扭曲,細眉輕蹙,美眸含霧。
但蜜罐子畢竟是蜜罐子,作為一個合格的罐子,田蜜還是漸漸適應了這樣的疼痛,眼中儘是迷亂之色,吐出了一個個高亢的音符。
忽然,兩道內力波動的氣息傳來,張機不由怔住了,旋即連忙推開田蜜。
不解的田蜜茫然地看著將自己一把推開的自家男人,剛想問些什麼,卻聽張機麵露驚恐之色。
“還不快把衣服穿上!”
張機一邊穿著衣服一邊整理著床鋪,將被子翻了過來,將沒有水漬的那一麵朝上,低聲催促道“正妻來了,你不怕死我還怕呢!”
婚前與妾室偷歡,若是被其他妾室發現倒也沒什麼,但若是被兩位正妻抓個正著,就是張機也不敢想象。
要知道,這場昏禮的主角之中,可是也有著兩位正妻的!
畢竟,除了在那個方麵以外,張機的府邸中的權勢……可能還沒有這兩位正妻大。
說起來,就算是在那方麵,張機也經常會在兩位正妻那裡成為弱勢的一方。
而聞言,田蜜的臉上比張機還要難看。
她比張機更懼怕兩位正妻,妾室在成婚前與夫君偷歡被正妻抓個正著,張機最多就是被訓一頓,可她……怕不是要被扣多少份額。
躲在衣櫃裡的焰靈姬、胡夫人和胡美人三女倒是反而不慌了。
倒不是覺得法不責眾,而是張機的妾室們基本上都在這裡了,就剩下一個公孫麗。
驚鯢、潮汐、緋煙三個正妻再加上公孫麗一個妾室,哪怕算上趙姬和離舞,也絕對扛不住張機一個人造的。
要麼他們讓張機憋著,要麼就隻能讓她們代勞。
隻是……這衣櫃愈發擁擠了。
女人,尤其是都嫁給同一個男人的女人們,總是在某些方麵有著相同的眼光的。
而且眼下看來,無論是男女,還是現在與未來,都喜歡躲衣櫃。
也就在田蜜剛剛躲進衣櫃的那一刻,一柄銳利的粉紅色長劍直接將門閂一劍斬斷,跳過了敲門的環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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