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秦時,浪到失聯!
人在秦時,浪到失聯正文卷第四百五十一章一上來就開大的緋煙和遭受重創的張機!這種美景,即便是對於如今的張機而言,依舊有著巨大的誘惑力。
大司命嬌笑著,故意在張機的胸膛上反複塗抹著蘭草汁,仿佛這裡有多麼肮臟似的。
那纖柔的玉手雖然看上去像是在為張機清洗身軀,但實際上根本就是在挑撥。
而身後的緋煙倒是單純得多,隻是老老實實地為張機清洗著後背,但在張機目光看不見的身後,緋煙那精致的麵容早已浮現出一片晚霞,哪怕張機根本看不到她臉上的表情,也低垂著頭。
享受著兩位絕色美人的洗浴服侍,張機哼哼著輕閉雙目,儘量不讓自己去看麵前的大司命。
這澡洗得是真的難受,被兩名身材曼妙的美人擠在中間,隻要他稍稍有所動作,就會與這兩具美好的嬌軀產生不必要的接觸,這不免令人血氣上湧。
而且大司命那勾人心魄的寬博胸懷,隻要張機向前探出腦袋,就會觸碰到。
那美好的嬌軀在熱水的浸染下帶著一層微紅的水潤光澤,雖然早已品嘗了無數次了,但仍然有些按捺不住想要再次品嘗眼前這位嬌豔美人的衝動。
隻是,稍稍思慮一番,張機就放棄了這個想法。
如果是平日裡,張機絕對不會忍耐,立刻提槍上陣,而且不破敵軍,誓不回轉!
可今天晚上,終歸是和緋煙的洞房花燭夜,像緋煙這種性子,還是傳統些比較好。
“你們真的隻是打算給我沐浴麼?”
張機無奈地歎了口氣。
緋煙雖然是正正經經地在履行一個賢妻良母的職責,為他清洗身軀,但堂堂陰陽家貴女這番宛如小媳婦一般的姿態,又有幾個人能忍得住呢?
再加上大司命在旁撩撥,張機感覺自己的血氣值已經快要抵達上限了,但大司命依舊沒有停手。
她自然聽出了張機話裡的意思,但這才是她們的目的。
大司命看了一眼低垂著螓首的緋煙,不由心中微微一歎,這位在學習能力上天賦異稟的東君,竟然在那些方麵的學習能力卻也是如此逆天,隻可惜還是臉皮太薄,根本施展不出這些天來自己教授給她的那些手段。
這段時間以來,不光是張機每日忙碌操勞,大司命和緋煙也忙得沒停。
按照習俗,新娘成婚要由一名家中的老婦教授其周公之禮的行禮方式,但東皇太一沒有選擇找一名陰陽家的老婦人,而是選擇了大司命。
張機出使韓國期間,曾有將近半個月的時間都和大司命待在韓國為秦使準備的館舍內不曾出門,就連吃食都是由鸚歌這位貼身女衛送進房間的,可想而知二人那段時間究竟有多麼荒唐。
東皇太一不覺得陰陽家的哪位老婦人會有大司命了解周公之禮的行禮方式,就算有,也沒有大司命了解張機的喜好。
花樣再多,手段再巧,也不如撞上張機的喜好。
所以,大司命在東皇太一的命令下,對緋煙進行了長達半月的特殊訓練。
雖然培訓時,緋煙始終羞紅著臉,但緋煙依舊將所有的招式和手段全部學到位了。
雖然隻是在大司命的身上進行了模擬實踐,但大司命認為,至少就招式和手段而言,緋煙絕對已經具備了出師的水準。
但緋煙最大的問題在於心態。
緋煙性情溫婉,臉皮也有些薄,有些像胡夫人,但比胡夫人要更加雍容華貴,這也使得緋煙愈發嬌羞。
緋煙的嬌羞比起當初張機剛認識時的胡夫人還要嚴重,好歹那時候的胡夫人已然非雲英之身,而緋煙卻還是即將成婚卻未破雲英的準新娘。
大司命也不知道這究竟是待嫁少女的嬌羞,在新婚夜過後就會逐漸轉變,還是會伴隨一生。
但如果是後者,就有些不妙了,這不利於緋煙在後宅的地位,也不利於陰陽家和張機的親近之意。
當然,這些都是其次,最重要的還是會影響到她在張府的地位。
作為緋煙的媵妾,二女自然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所以大司命決定讓緋煙的第一晚格外刺激和開放些。
這便是萬事開頭難的理念,第一戰便讓緋煙留下一生難以磨滅的刺激回憶,那麼緋煙將來哪怕依舊嬌羞,但至少也不會如此嚴重,矯正起來也更加容易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