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懿任由拉著,整個人顯得失魂落魄,她怎麼也想不通,昨天晚上安排好的一切,甚至覺得都該萬無一失的,怎麼就……失敗了呢?
父女倆人離開了夏家,坐在車同的丁父看著那神情一片恍惚的女兒,突然就氣不打一處來。
“你昨天晚上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這質問讓丁懿也是相當委屈的,“我哪裡知道是怎麼一回事,昨天晚上我……我也醉了,還以為……是跟琰少呢,但早上醒來的時候,才發現那男人不對。”
當時她也是嚇壞了,明明她進的是琰少的房間,但這男人卻不是。
任誰一大早醒來本以為會看到自己最心愛的男人,結果心愛的男人倒是沒有,卻是一個腸肥腦滿的醜陋老男人,她這心可崩潰了,差點沒當場吐和發瘋,都是相當不錯的了。
“那男人是誰?”看著女兒的這個蠢樣,丁父乾脆就換了個問題。
丁懿快速搖頭,“我……我根本就知道,那男人睡的跟死豬沒什麼兩樣,我都不知道那男人的身份。”
當時她發現人不對,當場就瘋了一般的捶打那個男人,居然還睡的死沉死沉的。
後來……她就逃了,也沒有去問那男人到底是誰,這是她的噩夢。
丁父聽到這兒,氣急敗壞的打了她一個耳光,“啪”的一聲,特彆的響亮。
丁懿捂著被打疼的地方,不可置信的看向那滿臉怒火的人,“你……打我?”
“我打的就是你這個蠢貨,睡個人都能夠睡錯,沒有那本事,做什麼要招惹那個男人?現在好了,咱丁家要破產了,你等著上大街要飯去吧!”
他收到消息夏候琰要對付丁家,直言要讓丁家破產,他就知道完了。
本想著抓住最後一根稻草,讓自己的女兒給夏候琰磕頭賠罪,實在不行,他也可以跪下磕頭的,能指望著夏候琰看著他這一張老臉的份上,放他們丁家一碼,可是人家連麵都不願意見。
他這心真的是拔涼拔涼的……
丁懿大吼“這……能全怪我嗎?你們不是也默認和鼓勵我那樣子做嗎?現在出事了,怎麼就全怪我一個人呢?”
“誰知道你會這麼的蠢……”
父女倆人就這麼的在車上你一言我一句的吵了起來。
開車的司機縮著脖子開車,也不敢往後座上看……
丁氏集團破產那是鐵板釘釘的事情。因為夏候琰是個言出必行的人,他根本不放過算計他的人。
坐在車內的他眸色深深的看著回來的助理。
邵助理被他看的頭皮發麻,不過還儘職儘責的彙報著剛去查到的消息,“琰少……那個喬小姐剛剛去買的是……二十四小時緊急避孕藥……”
說完最後一個字時。
空氣死寂,仿佛驟然凍結住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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