弈劍書!
這兩道聲音自然還在這條漆黑的深巷當中,可又似乎不是陸清先前不停奔跑的那條巷弄,那還有什麼看不到頭的無儘黑暗,從巷子的這頭到那頭不過一個正常人二十步的距離。
此時的陸清被一襲黑袍粗魯地擁入懷中,看樣子已經陷入昏迷,其麵容上顯現出一種痛苦掙紮的表情,不時還發出一陣陣喘息,似乎體內有何種滾燙之物,再侵襲她的全身。
黑袍身旁還有一個衣飾相仿,但卻身材肥碩矮胖的身影,不時朝陸清偷瞄而去,似是在上下打量陸清的身段,在他那遊離的眼神之下,帶著一絲猥瑣的笑容。
而兩人麵前則是站著一位黑袍少年,右手不自然地垂在身側,而左手則是握在了他的腰間長劍劍柄上,看著眼前兩人和那昏迷不醒的陸清,少年咬牙切齒,死死盯著那襲黑袍。
“我說齊老弟你咋這般看我也無濟於事,你的好師姐如今栽入我手,是何下場,皆由我定你是想以下犯上,再做一次欺師滅祖的勾當?”黑袍男子看著眼前少年,以一種極為嘲諷地語氣言語出聲。
“你們如何行事我不管,能不能不要為難我師姐”少年聽到欺師滅祖四字,整個人的身體開始打顫,原本緊握劍柄的左手也不自覺地開始顫抖,他原本對視那黑袍的眼神,也開始有些閃躲。
這麼黑袍少年自然就是不久前銷聲匿跡後,便被傳出叛逃師門加入屠惡門,風雪大觀樓中的第四位親傳弟子——齊軒。
看著齊軒這樣的表現,黑袍男子臉上笑意更加濃了,他要的便是這樣的效果,這些叛離師門的高門子弟,為了功法、兵刃什麼都可以踩在他們腳下,就連他們的自尊和良心也能摔得不成樣子,隻要他今後再多施幾記猛藥,便是他齊軒這樣的瘋狗,也要乖乖聽話。
“哎不得不說,李管事真是用毒的一個好手留了這麼多好玩的給兄弟們,就是命短了些,怎麼去了躺南疆爭功,就死了呢”黑袍男子笑言說著,說話的同時看向了自己懷中的陸清。
這位昔日的風雪大觀樓親傳弟子,眼前這位齊老弟的好師姐,如今便就成為自己手中的把玩之物了
“嚴嚴大哥,如今此地管事也死了,門內安排是不是也還沒下來能不能放過我師姐,之後齊軒所有功勞都歸嚴大哥”齊軒看著他口中的這位嚴大哥,似乎迫不及待地就想要從他師姐身上動些手腳。
齊軒這般委曲求全的態度,原本正讓黑袍男子心生得意,但或許是聽得有些厭煩了,還是黑袍男子決定現在就給他這位下屬,好生開導開導,立即態度一轉,臉上笑容全無,陰沉地嗯了一聲。
身旁那個一直偷瞄陸清身段的矮小身影,像是得了雞毛令箭一樣,立即伸手指向齊軒麵門,破口大罵說道“你算什麼東西?敢這般跟嚴大哥說話,求人辦事是你這般語氣,這般態度嗎?若是之後”。
矮小身影正要繼續出言訓斥齊軒,那黑袍男子抬手擺了擺,示意停下,那矮小身影立即噤聲。
“哎老八怎麼這般言語,未免太傷和氣了些,怎麼說來如今我們都是一同共事的同袍,齊老弟喚我嚴複禮一聲大哥,麵子還是要給齊老弟的”嚴複禮又開始笑言出聲,先前那陰沉的臉色仿佛就沒有存在過一般。
齊軒聽到這裡,立即抬頭看向嚴複禮,他以為這事情還有轉機,卻看見嚴複禮竟然當著他的麵,環扣住陸清身軀的那隻手,開始有了動作。
少年看著眼前男子以及不顧他的想法,開始得意地在陸清身上摸索起來,甚至還故意側頭貼近陸清脖頸位置貪婪得鼻息。
“嚴複禮!你”齊軒叫喊出聲,左手握緊長劍立即就要抽劍出鞘,可嚴複禮像是根本沒看見一般,繼續在他眼前肆意妄為!
灰袍胸腹前的衣襟瞬間被嚴複禮扯開,隨後一隻手就探入其中。似乎是因為嚴複禮的這番動作,陸清忽然開始繼續的喘息起來,腰間已經出鞘寸餘的長劍在這一瞬間停止,少年呆滯當場,齊軒不知道此時他該怎麼辦,出手襲殺眼前兩人?
勝算不大,並且今後再無他容身之所靜靜地看著師姐在自己麵前受辱?
隻能如此嗎齊軒想不出有什麼辦法,能夠解決眼前的問題整個人無力的癱軟倒地,看著被那嚴複禮裹挾懷中,肆意蹂躪的灰袍身影,他不甘心為什麼他會落得這番田地他心中突然閃過一個校場的畫麵,畫麵中他被人揮砍倒地,那人不僅斬斷了家師贈予的佩劍,還挑斷了他的手筋,當時他恨不得去死,結果被台上那個道貌岸然的黃衫之人勸阻,讓他現在連隻路邊野狗不如的活著都是都是那個柳滿林害的還有那個葉當聽還那弈劍山莊柳滿林葉當聽弈劍山莊是你們!
毀了我!嚴複禮見齊軒果然不敢出劍,停止了手上的動作,朝齊軒笑言出聲道“齊老弟放心我與老八舒服完,就把你的好師姐還給你,到時候你要怎麼做都是你的了,你看可好啊”。
“還給我?你會把師姐還給我還給我嗎”已經有些神誌不清地齊軒,聽到嚴複禮的言語,立即慌慌張張地爬起來,想隻老狗一樣開始搖尾乞憐地看著嚴複禮。
“沒錯怎麼說齊老弟,如今都是在我手下行事,我曾會虧待了你呢,你說是吧?”嚴複禮握起陸清的一隻手,遞向了齊軒麵前,他笑容玩味地看著眼前的這個精神已經有些失常的少年。
他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原本捉拿陸清隻是先前那位管轄此地的管事的計劃之一,如今管事死了,自己隻要繼續依照著已經呈上去的計劃行事,過程上,有些變動誰都管不著。
隻要用這個陸清管控住眼前的齊軒,今後他就有了一條見誰都能咬上一咬的瘋狗,可樂而不為呢?
齊軒小心翼翼地抬手,想要去觸摸陸清的手,卻被嚴複禮一手握緊收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