弈劍書!
在江寧置辦完物資的三人,不久後便繼續起程,朝杭州方向趕去。此次揚州之行,在林滿六看來,算是無功而返。
不過好在還鎮,遇到了這位名為沈阿豆的小道長,算得上是意外之喜。
不論是在揚州城中逃遁一事,還是後續說江寧再遇舊人一說,都給少年印證了山石觀的
“投石問路”之法。本是異常抵觸道法學說的林滿六,在見識過那舟墨和眼前這位沈小道長的手段後,不免得對這些道法推演產生了些好奇。
正在禦馬馳行向前的少年,心中正想著這幾日的見聞,看到身側馬車窗沿微動,那羊角辮小女孩從其中探出了腦袋。
林滿六立即喚了一聲“沈小道長!”
“何事啊?”羊角辮小女孩像是猜出了少年心思,一臉微笑地看著林滿六。
“先前沈小道長所說的前四字,於滿六而言已經印證,那後四字是否可以理解成,此次返回杭州順遂無事啊!”短衫少年接話出聲。
聽到林滿六的問話,駕馭馬車的葉當聽,也不禁側頭看向了後方。再遇舊人,逢凶化吉嘛。
。。沈阿豆哼哼兩聲,看著模樣有些得意。
“先前不是不信嘛,如今靈驗了,倒是想得起我這揚州小半仙了?”
“此事都要怪那舟墨!若非那人三番五次地戲弄於我,也不至於不信沈道長之道法!”遇事不決,先罵舟墨就對了!
聽得短衫少年是這番辯解,沈小道長
“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隨後她伸出手,掐了個道訣言語出聲“
“倒是想見見,林大俠口中說的這位舟道長了!”
“額到了山莊後,自然就會見到了,如今這廝被莊主邀入莊內,賴著不走了!”林滿六歎氣一聲。
對於他而言,想起那個舟墨,心中便是有些止不住的煩悶。畢竟自鳳城初遇後,一路上都是被其從中暗算,還有就是那人態度。
。。心中曾能不生出幾分怨懟呢!
“嗯話歸正題,先前這八字呢,首先算的是我們,而並非其中一人!”沈阿豆晃蕩了下腦袋,出聲說道。
“也就是說,所謂的再遇舊人,並不是特指於我?”林滿六出聲問道。”可以這麼理解,不過如今離杭州將近,前四字所言,應就是江寧一事了!
“沈小道長出聲應道。
“那後四字呢”林滿六試探出聲。因為於他最先的想法,便是這一路上應是諸事順遂,穩穩當當的返回杭州。
可是逢凶化吉,也需先逢凶兆,才可化吉啊。
“後四字便應該是返回杭州城之後的事情,此時還尚未可知”沈阿豆臉微微側向馬車前沿。
看著羊角辮小女孩的怪異舉動,林滿六也跟著看了過去。發現其看的方向,便是葉當聽所在。
逢凶化吉在於黃衫老騙子?可是揚州城與那執傘客一戰後,如今都快返回杭州了,還有什麼事情會阻滯葉當聽前行的嘛?
林滿六疑惑地看了看黃衫老騙子。葉當聽也擺出一副不知情的模樣,看著短衫少年。
沈阿豆則是看著兩兩無言,言語了一聲“乏了!”隨後便重新返回馬車之中歇息了。
。。林滿六輕拍身下小黃馬腹,加快了行路步伐朝馬車前方趕去。先前收回視線後,葉當聽不知從哪裡尋了一截草根,此時正叼在嘴中,不時吆喝出聲。
短衫少年看著黃衫老騙子模樣,像是根本沒發覺他上前走近一般。
“老騙子,你可是有什麼事情沒有明說”林滿六低聲說道。葉當聽斜瞟少年一眼,將嘴中的草根隨意一吐,緊接著便咂嘴”嘖
“了一聲。
“揚州一行至此結果,還有什麼沒看明白的?”葉當聽出言反問道。短衫少年沉默了一會,立即出聲“那日孤舟之上,你與那執傘客究竟談了什麼!”
“先前不是便與你說了,自是商討解決之法,最後意見不合打了起來唄!”葉當聽嫌棄出聲。
“你們二人照你所說,不是早就認識,言談不合曾會大打出手!”林滿六立即反問道。
不過短衫少年才剛剛說完,便意識到了自己問話的不妥。對於那一日的泛舟會談,突然轉變成兩人爭鋒,再到後來的與問劍湖聯手,在城中捉拿他們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