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見這四個該溜溜不動地方,該乾啥還乾啥,王安壓著不耐煩,提高聲音喊道:“說你們四個呢?讓讓地方唄。”
在東北,一般來說的話,一句話的最後一個字如果是“唄”子,那就是商量的語氣,沒有挑釁的成份在內!雖然語調可能生硬,但那是一個地方的說話習慣,一點兒甭多想。
可能是之前王安說話聲音太小了,這四個該溜溜真沒聽見,現在王安加大了嗓門,所以這四個該溜溜聽見了。
隻聽坐在爬犁上的一個該溜溜強硬的說道:“就特麼坐一會兒,看你這個叫喚,沒看我們嘮嗑呢嗎?等著。”
說完後,好像還正經挺驕傲挺威風的,不屑的斜楞了王安一眼,繼續跟其餘仨人誇張的大笑起來。
王安聽到這話,屬實愣了一下,不管前世今生,除了王大柱和劉桂蘭,還真就沒人敢這麼跟王安說話。
主要問題是此時的王安有點無語,也非常的費解!
難道這家夥以為這樣做,就是“溜子”了?還是說這樣做,就叫混社會了?
這不特麼純純大虎逼嗎?
王安看這虎逼也不會說個人話,那自己也就沒必要說話了。
從爬犁椽子上抽出馬鞭子,直接繞著爬犁就走到剛才說話的那個該溜溜的跟前兒。
爬犁椽子就是馬左右的那兩根長木。
這馬鞭子因為大兒馬比較通人性,所以王安基本沒用過,但是沒用過,不代表不會用,農村長大的孩子,鞭子就是個玩具,個頂個都玩的賊溜兒。
王安走到這該溜溜跟前兒後,又往後快速退了一步,緊跟著手裡的鞭子就向天空揮了起來,然後又快速向下揮動,隻聽鞭子發出“啪”的一聲脆響,然後就是這個該溜溜“嗷”的一聲慘叫,瞬間從坐著變成了跳向空中!
王安退這一步的目的,不是王安慫了,而是要給鞭子留距離,會玩鞭子的人都知道,鞭子隻有快速甩起來,然後再快速向相反的方向回力甩,那聲音才會脆響!
古代上朝時的“鳴鞭”或者叫“肅鞭”,就是這樣甩出來的,那是相當響亮。
而鞭子作為趕牲畜的工具,其實也是一種武器,當然材質不同,叫法就不同,作用那就更不同了!
但是,不管什麼鞭子,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威力最大的地方在鞭子稍。
不管是當工具還是做武器,用的,也都是鞭子稍。要知道鞭子稍抽在牛馬身上,那牛馬都疼的直叫喚,抽完之後都會非常老實聽話。
而王安這一鞭子甩的那是又快又準,並且是抽在這個該溜溜的鼻子尖,以及嘴唇中間的部位,那滋味兒,想想都特麼屁股疼!
為啥說是屁股疼呢?因為王安的屁股沒少挨王大柱抽,隻是當爹的打兒子,疼是真疼,不過那都是皮外傷,除了疼,雞毛事兒沒有。
其實王安之所以抽這該溜溜的鼻子,是因為這該溜溜戴著棉帽子,除了嘴和鼻子露在外麵,其他的地方,都有棉帽子遮擋。
一鞭子下去,這該溜溜隻顧捂著鼻子和嘴,瞬間失去了戰鬥力!
其餘三個該溜溜到是正經挺講義氣,全部烏孬喊叫,罵罵咧咧的衝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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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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