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舒雅聞言,白了王帥一眼,咬牙切齒的說道:
“嗯呢,我特彆想打死你。”
王帥倆眼珠子直勾勾的看著張舒雅,賤嗖嗖的說道:
“不管你想乾啥,想了就行,嘿嘿嘿其實我也想你了。”
張舒雅聽見這話好像已經習以為常了,非常沒好氣兒的說道:
“哎呀我艸,伱能不能給我滾犢子?”
王帥聞言也不生氣,繼續賤嗖嗖笑嘻嘻的說道:“嗯呢,聽你的。”
王帥說完,果然往後退了大約厘米。
張舒雅滿臉無語的看了王帥一會兒,不過迎接她的,卻是王帥那張賤賤的笑臉。
然後,張舒雅就動手了,不對,準確的說是動腳了。
隻見張舒雅一個飛腳就向王帥踹了過去,王帥見狀,不慌不忙的側過身去,側身的同時,想要用手抓住張舒雅的腳
這一幕,讓人看了感覺非常眼熟。
再然後,這倆人就這樣乾起來了。
王安突然發現,自己這異父異母的親哥和自己這異父異母的親姐,這倆人之間,絕逼是有問題的。
這情形,怎麼有一種打情罵俏的趕腳呢?
不過還彆說,這倆人要是湊一塊堆兒了,看上去還正經挺般配的!
對於倆人的戰鬥,不管是武冬仨人還是孫念,好像早就習以為常了,開始大呼小叫著評判著倆人的動作招式。
“哎呀我去,又是這招。”
“嗯呢唄,啥也不是。”
“傻逼王帥不敢下手。”
“那可唄,完基霸犢子。”
王安算是看出來了,這六個人要是擱一塊兒堆兒,那一定沒基霸正事兒。
於是乎,王安便不再理會這六個人,而是去看四個司機卸車了。
這時,家裡人注意到外麵的動靜,全都跑了出來。
也是因為屋裡出來人了,張舒雅和王帥倆人才住手,緊接著,武冬仨人也都迎了上去。
因為在王安家吃過飯,所以武冬仨人跟王安一家人都是認識的。
這種場景,免不了又是一陣寒暄。
不得不說,不管是王帥還是武冬仨人,對王大柱兩口子和木雪晴都是很尊敬的。
一點兒也沒有作為二代的那種傲嬌與目中無人。
寒暄過後,所有人都將眼神看向了正在卸車的四人。
隻見這四個人將四根非常粗的木頭方子,搭在了汽車的貨箱尾部。
每根木頭方子搭在貨箱的那一端,都有一個凹槽。
而汽車的尾部,正好橫著一根看上去非常厚實的角鋼,然後這個凹槽,正好鑲嵌在這根兒角鋼上。
這時,其中一個司機跟王安說道:
“老鄉,咱們得燒一鍋熱水啊,不然這鏈軌打不著火。”
王安隨口答道:“好嘞師傅,一鍋水能夠啊?”
這個司機看了看兩個車,又想了一下說道:“差不多能夠,不夠就再溫點水也行。”
這年代,不管是四輪車,手扶拖拉機,還是這種鏈軌拖拉機,隻要是在冬天打火啟動,那必然需要往水箱裡加熱水。
不但得加熱水,還得是開水才行,不然的話,想起火那是絕對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