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雪晴被猛然偷襲,還被整了滿臉的哈喇子,漂亮的小臉蛋上瞬間就布滿了紅暈。
這幾天,由於武冬他們的原因,木雪晴和王安,算是一直分居的狀態。
所以平時每天晚上倆人之間的小親熱,算是斷頓了。
當然,木雪晴畢竟懷著孕,所以倆人之間的確是小親熱,就是動嘴動手又動腳的那種,絕對不是真親熱。
而斷頓了好幾天的情況下,現在王安又是猛然襲擊,這就讓倆人難免有些情不自禁起來。
情不自禁的時候,幅度就難免有些過大,主要是王安的手,伸進了不該在白天伸進的地方。
這就讓木雪晴更加害羞起來,想要將王安推開,奈何手裡還抱著一堆東西。
於是乎,王安就有點肆意妄為了。
很久以後,木雪晴才逃脫王安的魔掌,嬌嗲的說道:
“這大白天的,你要死啊?”
王安嘿嘿一笑,賤嗖嗖的說道:“媳婦,你還真是我的福星啊!哈哈”
王安說著話,便將木雪晴手裡的布袼褙接了過來。
看到王安的動作,木雪晴詫異的問道:
“咋的?你這是想要幫我做鞋啊?”
王安聞言一愣,下意識的瞅了瞅手裡的布袼褙,還彆說,布袼褙的唯一作用,好像還真就是做鞋。
不過王安馬上就笑著說道:
“做什麼鞋做鞋,哪天去供銷社想法兒買幾雙得了,省的天天納鞋底子怪費事的。”
聽到王安的話,木雪晴馬上說道:
“買鞋還得花錢,我這閒著沒事兒就做唄,現在咱家有縫紉機了,做鞋也快。”
木雪晴的話雖然沒毛病,也是這年代的女性,特有的過日子精打細算。
但在王安聽起來,還是有點兒感動的,王安突然有一種“得妻如此,夫複何求”的趕腳。
不過王安還是堅持的說道:
“以後咱家除了我趕山穿的靰鞡鞋,布鞋就不做了,咱家又不差錢兒,天天納鞋底子,把眼珠子都看壞了。”
木雪晴還想說話,王安馬上用哄小孩的語氣說道:
“聽話昂媳婦,乖乖滴。”
木雪晴白了王安一眼,沒好氣兒的說道:“拿我當小孩呢?”
“哈哈哈哈.”王安賤嗖嗖的笑了起來。
等王安笑完了,沒有繼續在買鞋的問題上糾結,畢竟很多東西都是如此,等買回來了,願不願意的也就都接受了。
然後王安就把自己要給狗做衣服的想法說了出來。
木雪晴聽完,很是稀奇的說道:
“伱就是要給咱家的狗,像古代將軍那樣,穿上一身盔甲唄?”
王安想了想,感覺好像也是這麼回事,於是點頭說道:
“這玩意兒穿狗身上,不應該叫盔甲,應該是叫護甲。”
木雪晴點了點頭,下意識的問道:
“這布袼褙這麼硬,狗穿身上它能得勁兒嗎?”
王安聞言,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
並且王安突然發現,護甲這玩意兒,看上去簡單,但想要真正做出來,正兒八經是個挺難的事兒。
因為獵狗進山,要一直保持它自身的靈活性,也就是說這個護甲,是不能影響到它上下跳躍左右拐彎的。
這就對做護甲的材質,要求挺高的,不能太重,不能太硬,最重要的是還得結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