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這樣,越著急越出錯。
王安因為說要當太上皇,所以不出意外的,又挨了王大柱的三個腦瓜崩兒。
不得不說,彈腦瓜崩這玩意兒,手勁兒越大,彈人彈的越疼。
而王大柱這種天天乾活的人,手勁兒的大小程度,那是可想而知的。
所以個腦瓜崩兒彈完,直接就給王安彈“哭了”。
準確的說,是流眼淚了。
眾所周知,腦瓜崩兒這玩意兒,它無視年齡,也就是說隻要彈對地方了,那誰挨上誰“流淚”。
明明是能承受得了的疼痛,但眼淚就是止不住的自己往外冒,看上去就像是“哭了”一樣。
又挨了三下,王安已經疼的說不出話來了,奈何彈自己的人是老爹,王安還不敢反抗。
這一天天的,非得嘴賤!
彈完王安,王大柱說道:
“完犢子玩意兒,上一邊拉去,幾個腦瓜崩兒就給彈哭了,啥也不是。”
本想反駁幾句,但是王安感覺,再說話還得遭受皮肉之苦,於是乎,王安便老老實實的閉嘴上一邊去了。
泡酒的活兒,就讓王大柱接手了。
看著王大柱高高興興的擺弄著老虎骨頭,王安猛然意識到,自己的老爹,其實就是奔著這泡酒的活兒來的!
因為打王安記事兒起,王大柱就喜歡鼓搗點這個,擺弄點那個,反正不鼓搗點啥,他就正經難受了。
想到這裡,王安恨不得給自己兩脖溜子,以後有這種活兒,說啥得讓老爹去乾。
自己一天天的費力不討好,何必呢?
於是乎,無聊的王安,便溜溜達達的往沈薇家走去。
現在的王安,已經形成了習慣,隻要閒賦在家,那就會無論如何的琢磨著,去跟娘們兒沉入溝通一下。
不得不說,王安和沈薇,那是已經非常有默契的了,可以配合到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地步了。
並且,倆人對於姿勢這方麵,從來都是互相探討,勇於嘗試的。
當王安從沈薇家出來的時候,天色都已經暗了下來。
可以見得,剛才的戰況,那是多麼的激烈與持久。
新的一天,再次來臨。
早飯過後,王安趕著爬犁,拉著吃不了的豺腔子和一些魚,還有所有的皮毛和熊瞎子膽,一路疾馳,往縣城走去。
豺的肉吃起來,跟狼的肉差不多少,也是不咋值錢的玩意兒。
關鍵是王安家的肉太多了,不把這些豺腔子賣掉,留著著實沒啥用。
而到現在,熊瞎子膽和那些皮毛,已經全乾了,再不賣的話,隨著氣溫越來越高,保存起來就會非常麻煩。
主要是會招一些蟲子,而招過蟲子的皮毛,價錢必然會大減。
其實每年徹底化凍前,都是供銷社收皮毛最繁忙的時候。
因為這個時候,基本所有趕山人手裡的皮毛,都會全部出手。
即使沒乾太好的,也要采取一些措施加速它們變乾才行。
路上的王安,看著皮毛和熊瞎子膽,開始在心裡,給這些東西算起了價格。
最後得出結論,算上自己單獨獵殺的那隻熊罷的金膽,以及鬨狼災時,自家殺死的那些狼和豺,這一爬犁的皮毛和膽,應該是在000塊錢左右的樣子。
主要是皮毛這個東西,隻要有損傷,就會給你壓價,所以王安算的,應該是大差不差,真差了,也不會很懸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