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小姑娘忽悠走後,王安指著麻袋上的銅錢,對張姓大哥笑著說道:
“張哥,這些大錢兒你收拾收拾拿回去吧,以後再碰著像我這樣稀罕大錢兒的,你再賣他點兒,哈哈”
張姓大哥因為攥著錢的原因,那是正經挺高興,聞言笑道:
“哪趕行好,就是你這樣的買主可不好碰啊。”
張姓大哥說著話,便將麻袋上的銅錢全部倒回筐裡,跟王安客氣道:
“那大兄弟我就回去了,一會兒到屋喝口水昂”
王安收起麻袋隨口應道:“哎,好嘞張哥。”
說完話,張姓大哥便挎著筐,向回走去。
王安轉身跟賈哥說道:“走吧賈哥,咱們研究咱們的。”
回到爬犁跟前兒,王安將蓋著皮毛的草簾子掀開,漏出了滿爬犁的皮毛。
看著爬犁上的的皮毛,賈哥漏出很是吃驚的表情,震撼的說道:
“哎吆我天,大兄弟你這明顯是炮手啊,不然我還沒見過誰能打到這老些皮毛呢。”
滿爬犁的皮毛,著實不少,這裡絕大多數都是王安、木雪離和王利仨人的趕山收獲。
隻屬於王安自己的,就是一堆狼皮和豺皮,還有一張大熊罷皮。
至於那張殘損的非常厲害的猞猁皮,已經被王大柱鞣製好,然後被劉桂蘭給她即將出生的孫子或者孫女,做成小褥子了。
主要是木雪晴的預計生產時間,是在陽曆月下旬。
而月下旬,也就是元旦之前那會兒,那個時候的東北,早已大雪紛飛,冰天雪地了,溫度是非常冷的。
所以劉桂蘭作為奶奶,就早早的給她大孫子或者大孫女準備了猞猁皮褥子。
要知道猞猁這種動物,是號稱老虎崽子的存在,它的皮毛做褥子,那得多暖和?
雖然是殘損的,但褥子這個東西,皮毛殘損或不殘損的,根本沒啥區彆。
王安沒在意賈哥的誇讚,而是下意識的問道:
“麻袋裡還有不少熊瞎子膽,能不能全部吃得下?”
賈哥一聽,瞬間麵色一喜眼睛一亮,很明顯,賈哥對於收購熊膽的興趣非常大。
隻聽賈哥很是自信的說道:
“大兄弟說笑了,乾咱們這行,都是現錢兒懟,沒錢誰跟你扯這個裡根楞兒啊!”
王安笑道:“哈哈哈就是問問,彆介意,那什麼,價格這塊,賈哥你那是咋算的?
賈哥稍微仰頭,拍了拍胸口,然後伸出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一副裝逼樓搜的樣子說道:
“那必須比供銷社高,起碼兩成以上。”
王安笑道:“那行,那咱們這就開始清點?”
賈哥聞言,卻沒有答應,而是有點尷尬的對王安說道:
“要不咱們去我那,還是借喬小兄弟的院子呆一會?”
看得出來,雖然賈哥對錢和價格方麵很自信,但對於被抓這事兒,還是很提防的。
畢竟這事兒要是被有心人舉報上去,那一個頭機倒把的罪名,絕對會妥妥的把他送進去,還是短時間出不來那種。
王安自然毫無異議,主要是真出事兒的話,那特麼誰也跑不了。
王安想了想,又不經意的摸了摸兜裡的大,然後轉頭對喬小虎說道:
“小虎,你趕爬犁,咱們去賈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