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聞言,眨了好幾下眼睛,突然間就語塞,也著實不知道說點啥好了。
主要是木雪晴這說法,還真就一點兒毛病沒有。
再說王安也是也知道的,懷孕的女人,都會時常的沒有安全感,包括帶孩子的女人,也是一樣的。
當然,包括動物也一樣,絕大多數的雌性動物,在帶幼崽的時候,攻擊力都非常強大。
哪怕是平時遠遠看見就繞著走的天敵來犯,也會玩命的跟其乾上一場。
比較典型的,就是人們經常能見到的老抱子護小雞。
之所以說是“老抱子”而不是說“母雞”,那是因為母雞隻是統稱,能下蛋的雞都叫母雞。
而“老抱子”,卻是經過升華後的母雞,是連續趴在窩裡抱窩天後,領著一群小雞的母雞。
不得不說,老抱子在領著小雞的時候,整個雞都有一種戰神附體的趕腳,不管是家狗家貓還是鴨子鵝,都會離它遠遠的。
偶爾老鷹來犯,老抱子在領著小雞跑不掉的情況下,就會來一場雞鷹大戰。
當然,最後結果是沒有談論的必要的,因為雞,是乾不過老鷹的,即使是凶猛異常的公雞,也是乾不過老鷹的。
但不得不說,當老抱子玩命時,那真的是悍勇無匹,就是乾,往死乾,一點退縮的跡象都不帶有的!
有一句話說的非常對,那就是“女子本弱,為母則剛”,而此時的木雪晴,就是這種狀態。
過了一會兒,王安才安慰道:
“咱家有條狗,兩隻猞猁,還有條狼,不用怕,沒事兒的昂。”
木雪晴沒有理會王安的安慰,反而看了王安一眼並有點納悶的問道:
“咱們這是乾啥來了?你是看著啥了是咋的?”
王安想了想,邊搖頭邊笑嗬嗬的說道:
“沒事兒,可能是我眼花了,咱們回屋吧。”
倆人說著話,便轉身往院子裡走去,路過三條黑狗跟前兒的時候,王安對大黑囑咐著說道:
“發現不認識的人過來,叫兩聲昂。”
王安說著話,又摸了摸大黑的腦袋,這才往屋裡走去。
木雪晴看著王安怪異的一幕,皺了皺眉頭,卻啥也沒問。
等倆人進屋後,木雪晴終於忍不住問道:
“小安,你是不是得罪啥人了?”
王安不在意的笑著說道:
“不能說是我得罪人了,應該說是他們把我給得罪了。”
木雪晴下意識的問道:
“是不是跟那匹青馬有關?”
王安點頭道:“嗯呢,他們是LQ縣的混子,我都解決四個了,應該是還剩五個。”
木雪晴蹙著眉頭問道:
“到底是咋回事啊?咋還又跟LQ縣扯上關係了?”
王安想了想,便把自己乾仗的原因,以及食品廠廠長邢立文買凶的事兒,完完整整的說了一遍。
之所以王安會把事情告訴木雪晴,主要是因為木雪晴跟其她女人完全不一樣。
正常的女人對於乾仗這種事兒,都是避之不及的,甚至還會有恐懼感。
當然,由於曆史和地域的原因,東北的女人對於乾仗,雖然也會恐懼,但的確要比其他地方的女人,表現的要強悍不少。
而這一點,也是可以理解的。
因為要知道的是,全國抗戰是年,但在東北,卻是年!
雖然很多人都說,東北這個那個的,但是,張跑跑一個人,並不能代表一個地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