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喝完了藥,木雪晴也停止了笑,不過木雪晴臉上的笑意,卻是絲毫沒減的。
隻見王安非常不滿,卻非常無奈的對木雪晴說道:
“你樂啥你樂?你這是什麼行為你知道嗎?你這叫幸災樂禍!還是對你老爺們兒幸災樂禍。”
聽到王安的話,木雪晴卻再次笑了出來,還是止不住的那種。
然後,屋子裡就出現了反差非常大的一幕,木雪晴在笑,而王安卻歪著腦袋耷拉了個眼皮,滿臉無表情的看著木雪晴。
過了好一會兒,木雪晴才強忍著笑意說道:
“你彆給我整這死出了,我都樂的肚子疼了。”
不得不說,女人這個東西,有時候絕對是不咋講理的存在。
也怪不得孔子曾經說過:“唯小人與女人難養也!”
當然,這話雖然是孔子說的,但真正的意思,卻著實叫後人難以捉摸。
有人說這是孔子在罵人,因為他把女人和小人比作成了一類人。
不過也有人說這是孔子在勸誡,也就是孔子在告訴世人,跟小人和女人打交道,一定要有點分寸,因為跟他們接觸近了容易失禮,遠離的話又容易招致怨恨。
但是不要誤會,王安說這句話,隻有前一個意思,那就是木雪晴這娘們兒,著實是不講道理!
明明是木雪晴在笑話王安,但是木雪晴卻把責任推在王安身上,責怪王安逗她想笑。
王安一聽這話,頓時就有種把木雪晴直接扒光光,然後就地正法的感覺。
奈何木雪晴懷著王安的骨肉呢,還啥都乾不了.
不能打,不能罵,又不能那啥了她,這感覺還真叫難受。
就當王安琢磨著,怎樣才能收拾木雪晴一頓的時候,木雪晴終於笑夠了,然後就聽木雪晴說道:
“那藥瓶子裡麵,明明寫的衝服,你不用水化開再喝,可倒好,非得先把藥麵子倒嘴裡,完了再喝水,最後還得用手捅咕,哈哈哈哈還頭一次見伱這麼喝藥的哈哈哈.”
木雪晴說完,就再次大笑了起來,邊笑還邊模仿王安剛才齜牙咧嘴還用手捅咕嘴的樣子。
看得出來,此時的木雪晴那是正經挺開心的。
不過王安卻怔了一下,主要是“衝服”這倆字,是木雪晴這麼理解的嗎?
可是當王安想起剛才喝藥的難受勁兒,以及現在嗓子裡感覺還有東西沒完全咽下去,卻突然意識到,木雪晴說的對啊!
這一宿,王安沒咋睡好,一宿起來撒尿好幾趟,擱誰他也睡不好啊。
主要是喝藥的時候,足足喝了兩搪瓷缸子差不多斤的水,著實尿就多了不少。
以至於早上起來的時候,王安成了家裡最後一個起炕的人。
吃過早飯後,王大柱和王安爺倆,便繼續昨天未完成的大業——給鹿抽血。
有了昨天的經驗,這次抽血雖然速度依然快不起來,但整個過程倒是非常順利。
一隻母鹿和三隻半大鹿,一共抽了斤血,也算正經不少了。
而之所以留了一隻母鹿的血沒抽,是因為王安擔心昨天抽的鹿血,放不了那麼長時間就不能用了。
因為新鮮的鹿血,在零下度以上零上度以內,雖然能保存0天左右,但是現在的氣溫卻是一天比一天暖和了。
再過些天,白天的最高氣溫都得零上了,而昨天抽的鹿血,就隻能抓緊泡酒了,不然都得扔貨。
抽完鹿血,王安便回屋研究起了那張金礦地圖,因為按照王安的計劃,等完全化凍後,就要領著木雪離和王利,去這個金礦淘金了。
從每年的化凍時間來看,過不了幾天就會完全化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