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突然上前抱住木雪晴就開啃,著實讓木雪晴沒反應過來。
好在王安經常整這出,木雪晴也有點習慣了。
過了一會兒,隻見滿臉被啃的都是哈喇子的木雪晴,既不耐煩又嬌羞的說道:
“哎呀,說正事兒呢,你有毛病啊?一天天膩乎的。”
王安聽到這話,這才把嘴戀戀不舍的離開了木雪晴的臉。
還彆說,就木雪晴這小臉蛋,沒事兒的時候啃上兩口,還正經挺得勁兒的,光滑,細膩,還有彈性,最重要的是,還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兒。
王安放開木雪晴後,隻見木雪晴邊擦臉上的哈喇子邊滿臉通紅的說道:
“大白天的,你能不能彆總這麼膩乎,被咱娘他們看到多難堪啊。”
王安毫不在意的笑著說道:
“你不覺著這種事兒在白天乾,才特彆帶勁兒嗎?”
木雪晴媚態橫生的白了王安一眼道:
“你快給我滾犢子吧,也就你一天天沒皮沒臉的不在乎。”
看到木雪晴的狀態,王安差點忍不住又啃了上去。
隻是就在這時,王安聽到王大柱兩口子說著話從院子裡進屋了。
木雪晴也在這時喊道:
“爹,娘你們上這屋來一趟唄。”
木雪晴喊完,還非常俏皮的對王安做了個鬼臉,似乎再說:沒得逞吧?讓你天天瞎嘚瑟!
王安隻能悻悻的收住了將要伸出去的胳膊。
聽到木雪晴的喊聲,王大柱和劉桂蘭便一前一後的從外屋又進西屋了。
隻聽劉桂蘭說道:“咋了雪晴?啥事兒啊?”
在王大柱兩口子進屋前的一秒鐘,木雪晴已經恢複了正常狀態,王安也往那一倒,裝作什麼事情也沒發生過的樣子。
劉桂蘭說完,木雪晴便指著鹿皮說道:
“爹,娘,是這麼回事,剛才我和小安說”
緊接著,木雪晴就把剛才倆人議論過的,關於去淘金的事情說了一遍。
隻見王大柱和劉桂蘭聽完,就像是聽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一樣,已經被鎮的目瞪口呆了。
過了好一會兒,王大柱才滿臉不敢置信的說道:
“金礦?就跟JY縣那個金礦一樣的金礦?”
王安點點頭道:“嗯呢,是個金礦,但跟JY縣那個是不是一樣大,那就不知道了。”
王安說完,劉桂蘭馬上在一旁有點擔心的問道道:
“聽說JY縣的金礦那,現在正經邪乎了呢,哪天都得死兩個,你說的這個金礦,也是這樣式兒的嗎?”
王安搖頭道:“那不能,那地兒現在就是一條河,也是擱深山裡邊,好像跟前兒連個人都沒有呢。”
聽到王安的話後,王大柱兩口子明顯輕鬆了下來。
緊接著,王大柱思索著說道:
“要不我跟小安一起去?我們爺倆擱一起,咋也是有個照顧,講話了‘打仗親兄弟,上陣父子兵’。”
不得不說,王大柱說的還挺有道理,但王安怎麼可能同意?
在王安看來,就家裡的這些牲畜,那就不是老娘和懷孕的木雪晴倆人能處理的。
不過還沒等王安說話,劉桂蘭就說道:
“伱快拉倒吧,就那槍玩的,都不如雪晴玩得溜兒,你去是給兒子添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