騾子這個東西,可能是因為身體裡的基因有一部分是驢,所以騾子不如馬乾活沙楞。
而騎行的話,騾子也就不如馬走得快。
這裡所說的“走”,僅指字麵意思,也就是說,在騎行的時候,若是人不催促的話,騾子喜歡正常走路,四條腿倒騰的頻率不快。
而馬則不然,大多數的馬都性子急,即使不跑,四條腿倒騰的頻率也比騾子快,所以速度就稍快點。
但話又說回來了,並不是說騾子對比馬就沒有優點了,騾子這玩意兒的耐力,是要比馬強上不少的。
並且在適應環境方麵,騾子也要比馬強,哪怕是以皮實著稱的鄂倫春馬,論皮實程度,也是比不上騾子的。
奈何這麼實用的一個物種,.%以上的數量,都是不能生育的。
所以性價比方麵,這玩意兒就不如馬了。
而之所以這玩意兒的數量不少,原因就是這玩意兒雖然比驢要貴上很多,但著實要比馬便宜不少,並且這玩意兒沒那麼嬌氣,比較好養活。
王安家到馮成民家的距離不遠,騎馬和騎騾子的時間相差不大,所以很快,王安就到馮成民家了。
此時的馮成民,正在院裡鼓搗春耕要用到的各種農具,看到王安進院,馮成民立馬站起身笑嗬嗬的打招呼道:
“哎呀,這不我大侄子嘛,這咋還騎個騾子沒騎馬呢?”
王安一聽這話,笑著開玩笑道:
“我這不是想老姑父心切嘛,尋思快點過來,就有啥騎啥了,哈哈哈”
馮成民聞言,笑的聲音更大了,拍了拍王安的肩膀笑著說道:
“哈哈哈還得是你會說話,要不咋說我這老些侄子還有妻侄,我最得意你呢,哈哈哈”
王安直接打蛇隨棍上的說道:
“那你看,我這長得就一副招人稀罕的樣兒。”
馮成民沒在接王安的話茬,而是陰戳戳的威脅著說道:
“你這是非得逼著我說,那些個介紹人的事兒啊。”
王安一聽這話,臉上的笑容瞬間戛然而止,直接打岔道:
“那啥老姑父,我這次來找你是有正事兒,我老姑擱家呢嗎?這事兒得我老姑也在場。”
看到王安不像是在說謊,馮成民也沒了開玩笑的心思,下意識的說道:
“你老姑好像去後院串門子去了,那我去把她找回來?”
王安琢磨了一下,感覺去淘金這種事兒,還是老姑在場再說比較好,便點了點頭道:
“嗯呢,那老姑父你受點累跑一趟吧。”
馮成民雖然滿臉都是問號,卻沒有立刻追問下去,而是招呼王安道:
“那行,屋裡暖壺裡有水,櫃上有茶葉,完了你先進屋自己整點水喝,我跟伱老姑一會兒就回來了。”
王安笑道:“嗯呢,沒事兒,我都這大個人了,甭管我。”
馮成民點了點頭,就向院子外麵走去。
王安進屋後,找了個空的搪瓷缸子用熱水涮了一下,便沏了一杯茶水喝了起來。
王安喝茶,基本沒那麼多講究,杯子裡捏點茶點然後倒上開水,就完活了,至於洗茶啥的,完全不存在。
那些茶道啥的,王安雖然也都懂,但王安感覺茶道對自己這種大老粗來說,著實有點不搭噶。
再說整個酒盅子那麼大點的茶碗用來喝茶,也屬實有點不過癮。
茶這個東西,據說隻有“品”茶才能體會出所謂的意境,但在王安看來,隻有大口喝才過癮。
而那些坐在一起用酒盅品茶的人,不是在沒屁瞎咯愣嗓子,就絕逼是在研究咋坑人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