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作為東北人,王安還是更喜歡麵食多一點。
不過這個麵食中的“麵”,指的是白麵,而不是玉米麵!
說實話,玉米麵這個東西,不管是王安的前世還是今生,都已經吃的夠兒夠兒的了。
主要是王安前世在籬笆子裡的時候,基本上頓頓飯,也就是一年天,最起碼有天都是吃的玉米麵窩窩頭。
至於剩下那三天,才能吃上細糧,比如粽子,月餅,還有餃子!
而最艸蛋的是,玉米麵窩窩頭還不能管夠,也就是說頓頓飯都特麼吃不飽。
要知道玉米麵窩窩頭這個東西,都是不發麵的,也就是用水和麵後,直接將麵捏成團,然後在麵團上麵再捏個窩出來,最後上鍋蒸。
有人可能不太理解為什麼要“捏個窩”出來,其實原因非常簡單,那就是實心的玉米麵團子不容易蒸熟,浪費柴火!
奈何王安重生回來的那段時間,又是特麼頓頓飯都是玉米麵大餅子,要麼就是玉米麵粥,反正就是跟玉米乾上了。
不過王安倒是沒有一句怨言,畢竟能好好活著就是一種幸福了,至於吃什麼,根本就不是應該考慮的事情。
所以此時此刻,王安要做的飯,就是白麵餅,還是油滋啦白麵餅。
至於油滋啦白麵餅,其實就是將油滋啦剁碎,然後用熱水將油滋啦沏開,最後用這個混合著油滋啦的湯去和麵。
一點不扒瞎,就這個油滋啦白麵餅,王安就從來沒吃夠過,忒香了,根本就不可能吃夠。
正在王安認認真真的烙餅的時候,馮成民和武冬他們都回來了。
看到王安烙餅,馮成民笑嗬嗬的說道:
“可以啊小安,你還會烙餅呢?我尋思你就會吃呢。”
王安轉頭笑了笑,非常嘚瑟的說道:
“老姑父你這話說的,我不但會烙餅,我烙的還是油滋啦餅呢,哈哈哈”
王安說完,張舒雅便誇讚著說道:
“我老弟就是好,竟然猜到大姐想吃餅,就給大姐烙餅了。”
王安馬上順勢說道:
“那必須的,咱倆可是異父異母的親姐弟,大姐想吃啥,那當弟弟的必須安排啊。”
就在眾人對王安所烙的餅評頭論足的時候,王帥跟大夥張羅著說道:
“來來來,都把布袋子拿過來,咱們看看今天一天,咱們一共整了多少金子回來。”
王帥說完,眾人便全部向王帥湊了過去,並紛紛將兜裡的布袋子拿出來,然後將裡麵的黃金米統一倒進一個大布袋子裡。
王帥帶進山的秤,是一個在這年代來說,非常通用的托盤杆子秤。
這種秤,也叫小秤,打頭隻有0斤。
當然,也有沒托盤的,就是喬小虎用的那種秤,準確的說是把托盤換成一個鉤子的鉤子秤。
當然,還有比這個還要小的秤,不過那種的通常叫“戳子”,一般都是供銷社或者醫院藥房用的,普通老百姓用不上。
而比這個大的秤,也是沒有托盤的,叫大秤。
這樣的大秤,也叫鉤子秤或者杆子秤。
王帥將裝著黃金米的布袋子放在秤的托盤上,卻發現0斤的秤竟然打不開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