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王安聽到的這倆人的對話,原話是這樣說的:
“耗子,我告訴你啊,一會兒回去後,你那嘴特麼的一定給我閉住了,彆特麼跟那老娘們兒的棉褲腰似的,啥都基霸往外嚕嚕。”
“哎呀,放心吧六哥,這些天你都囑咐我快好幾百遍了,這種發財的大事兒我能說嘛。”
“艸,我特麼一看你那破嘴,我就想給你縫上。”
“六哥你淨鬨,你看著都多老些天了?我啥前兒提過這事兒啊。”
過了一會兒,耗子說道:
“你還彆說啊六哥,那幫人還真有點發財命兒,擱特麼一堆草底下也能摳出金子來。”
六哥很是不屑的口氣說道:
“有那命兒有個蛋用?不還是得便宜咱哥倆嘛!”
耗子說道:
“那六哥你尋思好了嗎?咱們到底啥前兒動手啊?”
六哥很是淡定的說道:
“著什麼急啊?再讓他們多幫咱倆整點金粉不也挺好的嗎?”
耗子陪笑著說道:
“嗯呢唄,還得是六哥您想的長遠,對了,六哥你說那小子到底把那塊金蛋子藏哪了?”
六哥立刻沒好氣兒的說道:
“我特麼上哪兒知道去?足足斤呐,都基霸賴你,艸,一尋思就特麼憋氣!”
耗子喃喃著說道:
“我本來是瞄大腿的,哪尋思這槍沒校準,子彈非得往他腦袋上飛。”
六哥繼續沒好氣兒的說道:
“你快拉基霸倒吧,自己眼珠子歪歪,還能賴上直溜兒的槍杆子,你”
這倆人說著話就走遠了,所以他倆之後再說了啥,王安就聽不見了。
而王安之所以被嚇出了一身冷汗,就是因為這倆人的話,無一不透漏著王安等人的行蹤,是暴露在這倆人的眼裡的。
最關鍵的是,這倆人剛才就是從那邊回來的。
也就是說他倆但凡放個黑槍啥的,那眾人可就徹底危險了,甚至全部去見佛祖,都不是沒有可能的。
好在這倆人想放長線釣大魚,準確的說,就是貪心做崇,想要等馮成民和武冬他們多淘點金子之後再下手。
不得不說,人這個東西,他就沒有不貪婪的,總想著多貪一點是一點,多撈一點是一點。
卻不知道機會這個東西,往往都是稍縱即逝的,若是不能及時抓住,那必然就會發生“遲則生變”這種事兒。
就像此時的王安正在偷聽,這是誰能想到的?
那對這倆人來,是不是就產生了一種變化?
要知道王安這人,本身就是個不咋友好,還特麼小心眼兒且睚眥必報的人。
那大家都有槍的情況下,誰怕誰啊?
有啥說啥的講,“見好就收”這個詞,其實才是正兒八經的人生真諦。
比如說此時的王安,就決定把他們都收了,因為在王安的眼裡,他們就是自己所見到的“好”。
至於說這個坑窪裡的人,是否知道王安等人和這倆人的事兒,那根本就不重要了。